七零,易孕嬌妻被絕嗣京少寵哭了

第216章 如果這都不是真愛,什么是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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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用故作玩笑的語氣說:“我還以為多嚴重,不是太監就行,否則我還真是夸下海口了。”

她既沒有同情,也沒有任何隱晦的嘲諷。

反而讓面色冷凜的杜毅,周身縈繞的冷意散去幾分。

秦姝盯著杜毅略顯病態的臉色,輕聲問:“能說說,你受傷的過程嗎?”

杜毅眉心緊緊皺著,滿臉的抗拒,眼底溢滿了厭惡與恨意。

秦姝音調干凈又清透,不緊不慢地說:“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希望能用言語溝通的事,就不要用其他面對面的方式,讓彼此都尷尬了。

你受傷的經過,以及現在傷處恢復的情況,對我接下來的治療來說,都非常至關重要。”

杜毅這次沉默的時間很長。

秦姝沒有出聲催促他,一直耐心等待。

過了好久,男人低啞透著一絲恨意的嗓音,徐徐響起。

杜毅四年前結過一次婚,娶了在街上混的小太妹,小太妹長得很靚,既野性難馴,也很善解人意。

杜毅以為遇到了真愛,扛住來自家里的壓力,把心上人娶進家想要安生過日子。

哪知道他的新婚妻子,婚后不到一個月,就給他戴了綠帽子。

在兩人沒結婚之前,小太妹就跟義和會的雙花紅棍(打手)濃情蜜意。

杜毅當時剛娶到心上人,嬌妻在懷,正是春風得意,每天都沉浸在戀愛的幸福氛圍里。

突然有一天,被黎鴻焱告知,他頭頂早已一片青青草原。

彼時,圈子內不少人都知道內情,他們故意不告訴杜毅,坐等著看好戲。

杜毅得知真相后,立刻展開調查,單槍匹馬沖到義和會的堂口,去找奸夫對峙。

這一去,讓他后悔終身。

也歷經了,三年不人不鬼的壓抑生活。

義和會都是一幫無法無天的狂徒,奸夫摟著剛從床上下來的杜三少夫人,指著杜毅的鼻子說,小太妹能嫁給他,不過是圖他杜三少的錢!小太妹還一直拿著杜家的錢養奸夫!

杜毅哪里忍得下這口氣,沖上去就想要跟奸夫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

可他連奸夫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義和會的古惑仔們,狠狠圍毆了一頓。

然而,這還不止。

奸夫認為杜毅碰過小太妹,讓手下放出餓了好幾天的狼狗去咬杜毅。

紅著眼珠子的狼狗,一不小心把杜毅的私處咬斷一截。

如果不是黎鴻焱帶人來救他,杜毅不可能活著離開義和會。

“……”秦姝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內情。

簡直太荒謬了!

義和會的人也未免太猖狂了!

秦姝打量著坐在對面,長得說不上多好看,但很白凈的杜毅,他不犯病時給人的感覺斯斯文文,有種古代書生的氣息。

這可是活的戀愛腦超級富二代!

以杜毅的出身跟資本,完全可以娶香江各大名媛,可他偏偏選擇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太妹。

如果這都不是真愛,什么是真愛!

也難怪,前世杜家破產后爆出來的新聞,說這位這位大船王的唯一嫡子,自從離婚后心性大變,陰鷙狠厲,嗜血發瘋,借著出國看病的名義被家族驅逐。

秦姝復雜地盯著杜毅,試探地問:“當年傷你的人怎么樣了?”

杜毅溢滿冷戾陰暗的眼眸,笑得瞇成一條縫,聲音溫柔地說:“死了,被狼狗撕碎了血肉,骨子都被嚼吧嚼吧吞了,那條狼狗也被煮熟透了,剁成了肉沫扔到臭水溝里。”

秦姝渾身一激靈,唇角微微抽搐,只覺得前世新聞對杜毅的爆料內容,也不算是冤枉他

這還真是個狠人啊!

杜毅忽然咧嘴,神經質地笑起來:“想不想知道那個賤人現在如何?”

賤人?

杜三少夫人?

秦姝盯著杜毅臉上的陰冷笑容,心下覺得毛骨悚然。

杜毅單手撐著側額,聲音仿佛沁著冰寒冷意,又透著病態的愉悅。

“她還活著,這三年來我不缺她吃不缺她喝,把她當成人人能騎的狗養著,我每天心情不高興的時候,都會去看她被人配種,見到我她就會歡快地汪汪叫,叫得可歡樂,果然有些人天生就是做條賤狗的命……”

“咳咳咳——”

秦姝聽男人越說越離譜,低咳一聲打斷。

“那個,杜三少,咱們還是先說說你的病情吧。”

被打斷話的杜毅,病態略顯瘋狂的臉龐,瞬間露出不悅的表情。

秦姝一句話,就把人安撫好了:“你的問題有點嚴重,想要痊愈恢復如初,要做好三個月打底的準備。”

“……”杜毅愕然失色,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那雙殘留著恨意的眼眸,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秦姝。

過了好半天,杜毅回過神,喉嚨狠狠吞咽了幾下,聲音發緊地問:“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太清楚。”

秦姝嬌媚容顏露出疏離的笑,聲音緩慢地重復:“杜三少,你的情況我暫時了解了,如果你在傷處沒有其他隱瞞的情況下,我是可以讓你痊愈恢復如初的。

但你要做好三個月打底的準備,時間比較漫長,但這是我最快的速度了。”

“……”杜毅徹底失語了,腦袋里好似有飛機轟鳴,嗡嗡作響。

他忽然猛地站起身,抬腳朝秦姝沖去,一副要吃人的猙獰恐怖模樣。

秦姝嚇了一跳,揚高聲音喊道:“來人!”

十多個黑衣人從客廳四周冒出來,快速圍擁上前,把秦姝團團圍住保護起來。

秦姝摸著衣袖的金針,心驚膽顫地看著,腳步驟然停下,倒吸一口冷氣的杜毅。

她厲聲警告:“你冷靜一點!雖然我打不過你,但是想要你的命還是輕而易舉的!”

杜毅呆立不動,眼神熱切地盯著秦姝,咬著牙質問:“你剛剛說的話,是不是在耍我?!”

秦姝歪著頭看他,沒好氣地問:“耍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嗎?”

杜毅仿佛剛沖出牢籠的野獸,渾身都是散發出憤怒與不甘,聲音氣惱地低吼:“可……可我找了那么多的醫生,還找了國外的專家!

他們都說沒辦法治好我,甚至還嘲笑我,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如果不是被家族遺棄,又遭遇過太多的白眼與譏諷,杜毅又怎么可能內心陰暗至此。

這三年來,他承受了太多的無情嘲笑。

“嗤——”秦姝冷笑一聲,傲然道:“那是他們沒有本事!在我這里任何疑難雜癥,都尚有一線生機!”

杜毅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間的輕微顫抖。

他再次追問:“你真的能治好我?”

秦姝抬起矜傲的下巴,很有耐心地重復:“只要你沒在傷情上欺瞞我,我有百分百把握治好你。”

杜毅身形一僵,過于激動泛紅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他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說:“其實,我還有一些特殊的情況沒說。”

秦姝眉心緊蹙,聲音發沉地問:“你隱瞞了什么?”

杜毅聲音很低:“我曾經自暴自棄過一段時間,自虐過那里……有一些外傷。”

“外傷嚴重嗎?有沒有發炎或者潰爛,有沒有明顯的后遺癥?”

“沒有,沒有任何反應,它就像是廢物一樣!”

秦姝聞言松了口氣,語調輕松道:“那就沒事,畢竟是自己身上的肉,勸你還是精心呵護一些,小心它跟你鬧脾氣,不給你枯木逢春的再生機會。”

再生?

杜毅身體微微顫抖,整個人是既尷尬,又激動的無法克制。

秦姝對距離最近的一名黑衣人,試探地吩咐道:“麻煩幫我去樓上書房拿紙跟筆,我要寫藥方。”

“是,少奶奶——”

那名黑衣人,以最快的速度找來紙跟筆。

秦姝拖著疲憊酸軟的身體,趴在茶幾前寫藥方。

“杜三少,你的治療過程比較復雜,需要的藥材也比較多,每次治療的藥材都是不一樣的,里面包含很多種比較稀有跟名貴的藥材,你做好這三個月要花費巨額的準備。

還有,我不可能在香江待三個月,我走后,你要按照我寫的步驟每日浸泡藥浴,還有每天入口的湯藥,也必須要按時服用。

至于針灸,從今天開始,要連續七天不間斷的進行,每次針灸的疼痛就跟女人生孩子一樣痛苦,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針灸一旦開始就不會停下……”

秦姝一邊出聲叮囑,跪坐在一旁的杜毅,一邊不停地寫藥方。

過了半個小時。

秦姝把一疊厚厚的藥方遞給杜毅:“這是你接下來一個月的藥浴跟湯藥。”

“每張都標注著日期,最后一張是每晚自行按摩傷處的手法,不要忘記做,切記,每一個流程都不能落下。”

杜毅滿臉茫然地捧著一沓厚厚的藥方,眼底浮現出懷疑的光芒。

哪有人開藥,這么復雜繁瑣的!

秦姝看出他眼底的懷疑,聲調緩慢地問:“杜三少,知道我之前為什么說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治好你嗎?”

杜毅眼神狐疑地望著她:“為什么?”

秦姝笑靨如花,非常坦誠地說:“因為你有利用價值,你杜家嫡子的身份,注定以后會接手杜家產業,我需要你手中的郵輪資源為我做一些事!”

“所以,治好了你,對我來說才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杜毅眼底的狐疑化作一抹安心,無比正色地說:“我之前說的話依舊作數,別說是利用我,只要你治好我,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