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40章 脫衣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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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月淡淡一笑:“也未見到人,就只在二道門的假山后面,看見了巾子、杯盞等物,母親莫要打草驚蛇。”

羅氏點頭:“我自然知曉,此事重大,你回去也莫要聲張。”

謝明月應下后便要走,羅氏又叫住她,有些欲言又止。

“明月,”她看了眼謝明月纖細的腰身,苦口婆心道,“縉山如今……年歲不小了。”

謝明月知道羅氏暗指什么,眼看謝晚晴懷第二個了,她的肚子還沒動靜,更重要的是,戚縉山的身份在這,若一直沒有子嗣,難免影響前途。

官員無出,帝王便不好拿捏。

她心知羅氏這番提醒算是善意,于是也沒有擺冷臉,而是淡淡點頭,微笑道:“我知道,多謝母親提點,此事……待我再養養身子。”

羅氏見她沒有像以往那般抵觸,心里也有些欣慰。

無論戚縉山是不是她的親子,她如今將侯府的未來壓在大房身上,自然希望大房能夠步上正軌。

大房好,侯府就好,侯府好了,她的娘家羅家也不會差。

高門大戶之間,向來如此,家族利益錯綜復雜,牽一發而動全身,即使她個人的利益靠后,也得顧全大局。

否則,倒的就不止順清侯一家了。

“你那身子,再請太醫來調理調理,聽聞宮內新進了一位專給娘娘們看婦科的圣手。”

羅氏欣慰開口,謝明月笑了笑:“好,待春花宴后,兒媳便專攻這件事。”

春花宴前,事情一樁接著一樁,最重要的是,她還得借刀殺人呢。

這件事……謝明月想到戚縉山就來氣,干脆先別想。

羅氏不疑有他,心里還想著布置捉拿那幽會的人,于是讓謝明月回去休息了。

回到瓊華院,謝明月叫來梧桐手下的二等丫鬟元白。

“讓你去打聽的事,有結果了嗎?”

元白是侯府的家生子,母親在戚老太太跟前伺候過。

她也生的伶俐聰穎,且難得不爭不搶,只做分內之事,就算謝明月挑了她在院中做二等丫鬟,也毫無怨言。

元白沉穩道:“夫人,時隔多年,加上謝家下人有所防備,奴婢使了銀子,也找過中間人,但都不曾打聽出什么,只知曉當初伺候您的剩下兩位姐姐,分別被賣出了城,一時半會,靠打聽怕是打聽不到了。”

綠竹、翠蘭,竟然都被發賣遠了,謝明月沉吟。

“謝家什么反應?”

元白低下頭:“奴婢慚愧,謝家什么也沒問到。”

她原本想著,從謝家尋個突破口,沒想到謝家像是鐵桶一般,竟然連最外頭的門房都收買不動。

難怪謝夫人的生死居然也成為了一個謎題。

“罷了,不是你的錯,”謝明月掩下心底的一絲失落,看著元白,“元白,我挑你來院里,你可有怨?”

元白詫異地睜大眼睛,趕緊跪下:“大夫人,能夠做您的婢女,奴婢怎會有怨。”

謝明月一眼不錯地看著她,卻不見元白神色有半點隱瞞。

若不是元白演技高超,便是她確實如此想。

她不禁微微一笑:“快起來,我又未怪罪你。”

元白也不忸怩,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大方道:“夫人待咱們下人寬和,院內也無雜事,我做夫人的婢女,歡喜得很,又怎會生怨呢。”

謝明月失笑:“你很實誠。”

元白笑得露出一排牙齒:“不瞞夫人說,奴婢打小就實在,吃飯都比其他人多吃一碗,給肚里填得實實的。”

她說話有趣,性情又不錯,辦事也還牢靠,謝明月想了想,問她:“提你做我的貼身婢女,你愿不愿意。”

她的事情太多了,梧桐一人根本忙不過來,元白不錯,謝明月還挺放心。

元白當即又跪下,大大方方地給她磕頭:“多謝夫人賞識,奴婢自然愿意。”

梧桐也樂得多個伙伴,當即就拉著元白教了好些注意的地方。

“今晚大爺怕是要來夫人房中,你我都打起精神伺候,別讓主子有不爽利的地方。”

梧桐提點元白,元白一聽,頓時睜圓了眼睛。

“可夫人……夫人不是來月事了么?”

她聽聞,女子來月事時做那事不好,但也有不做人的爺們,把妻妾不當人,只隨意發泄。

大爺不像這種人啊!

梧桐輕敲她腦門:“丫頭片子不害臊,你想哪去了?大爺就不能同夫人說說話?”

元白捂著頭笑:“嗐,怪我,怪我,想左了。”

說是如此,夜幕降臨時,元白還是偷偷差人去多燒了熱水。

她偷看過避禍圖,知曉有些事不受月事影響,眼見夫人與大爺日漸甜蜜,凡事若有萬一呢。

有備無患。

夜里,戚縉山如約而至。

謝明月關著門,不讓他進。

沒想到他就站在門外,笑意深沉道:“夫人當真如此狠心?我可是備了厚禮前來賠罪。”

謝明月沒消氣,但也好奇,于是給元白使眼色:“窗戶開條縫,瞧瞧。”

元白湊到窗邊,覷開一條縫,正要細看,突然臉色一變,飛快地退了回來。

“夫人,奴婢……”

她支支吾吾,拉住梧桐的手,死活不讓梧桐過去。

“怎么了?”謝明月疑惑,元白只拼命搖頭:“夫人且自己瞧瞧吧。”

謝明月怪異地看了她一眼,走到窗邊。

不看不知道,戚縉山站在門前,竟然在一點點解開外袍的腰帶。

登徒子要做什么!

謝明月飛快地縮回脖子,走到門前惱怒道:“戚縉山,你不要臉,我的丫鬟們還要呢!”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著門縫在她耳邊:“夫人若是放我進來,丫鬟們便嚇不到了。”

謝明月眼角抽搐,牙關咬了又咬,到底還是一把拉開門。

她感覺今日鬧了一場,戚縉山瘋了。

門開了,只見戚縉山拎著一根荊條,慢條斯理地步入房內。

梧桐與元白低著頭背過身,飛快避了出去。

屋內剩下兩人,謝明月撇開頭,急切開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戚縉山勾唇一笑,將荊條放在一旁,開始自顧自地解腰帶,脫衣裳。

“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