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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23章為大房分憂第一卷第223章為大房分憂→: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她消失這么久,大房那邊鬧騰的事說不定會傳到永嘉縣主耳中。
雖然太子的事永嘉不一定能打聽到,但只需略微一想,便能將她的消失與大房聯系在一起。
顧寧一不做二不休,知道永嘉與謝明月不對付,于是咬了咬牙,扯謊道:“大姐姐與姐夫之前感情不合,又一直未誕下子嗣,顧家為她著急,我也為她擔憂。”
永嘉皺了下眉,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閃爍地看向她:“沒錯,如今二房接連有喜,大房卻一直孤苦伶仃,實在是可憐。”
她才不會真的可憐大房,更不會可憐謝明月。
謝明月最好一輩子生不出來才好。
但兩個心懷鬼胎的女人湊在一起,竟然機緣巧合地想到了一處。
永嘉看著顧寧那張顏色鮮嫩的臉,不得不承認,年輕的皮相就是優越,她看著,心底都有幾分嫉妒了。
好在這是戚縉山的小姨子,不是戚修玉的。
她刻薄地笑了笑,突然軟下聲音:“阿寧,你也是為了我大嫂擔憂,你長得這樣好看,到大房去,她肯定是要警惕你的,可我覺得,她自己生不出,就該給顧家其他女子機會,否則,以大哥那樣的地位,若是外頭的女人捷足先登……”
世家之中,向來有不成文的風氣,那便是尋得一門佳婿后,若嫁去的女兒不慎死了、病了,抑或是生不出,有些人家便再嫁一個過去,不拘是做繼室,還是做妾室,總歸要將佳婿握在自家人手里,這延續的子嗣,最好也得包含自家血脈。
戚縉山的權勢無疑是極有誘惑力的,更何況他正值盛年,容貌氣勢都是鼎盛,顧寧有想法也很正常。
“這大嫂也是不為大哥著想,你這么懂事乖巧的妹妹就擺在眼前,她也不知道為大房分憂……”
永嘉不動聲色地挑撥著,唆使著。
顧寧聽了,雖然有些心動,卻清楚地知道戚縉山是不太可能了。
他兩次毫無半點憐惜地呵斥,以及對謝明月的模樣,早就讓她死了心。
但她還裝出了一副分外羞澀的模樣。
“縣主說的是,大姐姐不理解我的心,方才我去大房,見到了姐夫,不過說了幾句話,她便喊打喊殺的,我也難堪極了……”
顧寧將假的說成真的,這樣永嘉縣主就算聽到風聲,也只會覺得謝明月是因為她勾搭了戚縉山,而心生妒意。
“她就是這樣一個性子。”
永嘉勾起一邊唇角,打斷了她的話。
“你真是太乖巧了,”她坐直身子,朝一旁的婢女揚起下巴,“去,取一瓶那春香露來。”
春香露?
顧寧眸色微動。
聽名字,就是很香艷不正經的東西。
她裝作不懂地抬頭看著永嘉,永嘉意味深長地抓起她的手,拍了拍。
“大嫂善妒,不近人情,我這個弟妹卻不會眼睜睜看著大房絕后,指使侯府人丁凋零,你既然有心幫她,我便助你一次。”
婢女取了一個粉桃綠枝的掌心瓷瓶來,永嘉拿過來放到顧寧手上。
“這春香露,是我母妃給的,原本怕我新婚洞房時緊張,可以用來助興。無色無味,男女皆可服用,用后對身子沒有任何影響,我現在與二爺用不上了,好東西白白放著浪費,不如你拿去,能幫到你和大房,也是一樁美事。”
顧寧緊緊攥著那瓷瓶,心里“撲通撲通”地跳著。
竟然有如此好物。
她想的卻不是對戚縉山用,而是對太子。
“多謝縣主割愛。”
顧寧捏著瓷瓶對永嘉道謝,另一只手的傷疼得她一陣陣抽痛,見永嘉面色有些疲憊,于是懂事道:“今日已叨擾縣主許久,臣女是時候告辭了,若再晚了,家母只怕要責備。”
永嘉看了眼天色,確實已經留了顧寧很久,加上戚修玉馬上要回來了,她怕戚修玉與顧寧撞見,于是痛快點頭,送走了顧寧。
顧寧順著路跟隨下人往外走,正巧戚修玉從外面買畫回來,撞了個正著。
下人謹遵永嘉的吩咐,飛快地朝他行了禮,顧寧也不欲同這般聲名狼藉之人多待,只行禮過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戚修玉卻頓了頓腳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顧寧長得同謝明月有幾分相似,剛才隨意一瞥,女子的側影便在他心里劃了一抹漣漪。
但戚修玉也只是心動了那么一瞬,他如今二娶縣主,岳家是瑞王,是萬萬不可能再有別的心思了。
他卷著新買的畫回院,永嘉得了消息,特意過來見他。
“二爺回來了,今日可是去了天香樓?”
天香樓是達官貴人們常常喝茶的所在,普通家世的人輕易進入不得,戚修玉如今仕途擱置,順清侯也不愿為他找門路,他便只能自己出去交際籌謀。
永嘉以為他今日是去交際了,還特意撥了銀子,卻沒想到戚修玉手中拿著新畫欣賞,一點也沒有上進的意思。
永嘉頓時有些惱火。
偏偏戚修玉還無所謂:“今日去見了幾位兵部的大人,不過交情不夠,還需再增進些時日。”
他說著,便朝永嘉開口:“嬋兒再給我五百兩,下回該我做東了。”
要要要,就知道要錢!
永嘉心底涌上一股邪火,一下子炸了。
“二爺,二房賬上銀錢不多了,需得省著點。”
她盡力保持著微笑。
戚修玉詫異:“五百兩很多嗎?”
不多嗎?永嘉心里恨極了,放在一起,五百兩還不夠她買一副頭面,可自來了戚家……
她頭上戴的都換成了金包銀。
“二爺沒有俸祿,賬上自然沒那么多錢。”
永嘉不想和戚修玉吵,于是勉強和氣道。
“日后應酬躲不過就算了,像買畫這些,還是不要花了。”
戚修玉聽了,頓時惱怒道:“說了半天,原來你是嫌我買畫花錢,咱們又不是什么貧苦人家,買幅畫怎么了?如今我是沒有俸祿,但你吃的用的,可都是侯府的!”
一句話說得永嘉是既心酸又難過。
她的嫁妝不多,是以平日吃穿用度還是用著侯府的錢,可戚修玉無用是事實,二房沒有什么進項,她甚至連個訴苦的婆母都沒有,要花錢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