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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244章私通之人第一卷第244章私通之人→: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柳光舟有些詫異,但還是一五一十描述道:“這柳五身量修長瘦削,面白清秀,瞧上去人模狗樣,有些書生氣質,但他嘴唇十分涼薄,看上去,額外有點冷漠。”
都對上了!
謝明月倏然瞪大了眼睛,狠狠吸了一口氣。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柳光舟見她如此,不禁疑惑發問。
謝明月眉頭微蹙,朝他道:“你知曉他私通之人是誰嗎?”
“你知道?”
柳光舟悚然一驚,眨了眨眼。
這事莫非早已泄露?
謝明月露出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
她沒回答柳光舟的話,而是派下人去戚縉山那里,取來了那幅依照戚若楓口述畫出的肖像。
“是他嗎?”
她擺到柳光舟面前,柳光舟早就被謝明月的舉動搞糊涂了,此時一見到那肖像,頓時有些激動地喊道:“沒錯!正是柳五。”
說完,他便正色看著謝明月:“你們如何有五柳的畫像?是否戚太傅正在查處他?”
此時戚縉山也緩緩踱步過來,攏著袖子,似笑非笑走近,站定在謝明月身側。
“柳大公子,”他朝柳光舟點頭示意后,便含笑看著謝明月,“夫人,如何突然要這畫像?”
謝明月沉吟片刻,朝戚縉山道:“此人乃是柳家二房行五庶子,名為柳呈安。”
柳光舟不明所以:“這人是柳五怎么了?他到底干什么了?”
謝明月見他著急,忙告訴他:“光舟,你剛才說柳五私通人婦,此人多半是永嘉縣主。”
她放低了聲音,除了在亭內的三人,其他下人皆未聽見。
柳光舟聞言,似乎遭到了莫大的震懾一般,一雙長眸陡然瞪得滾圓,甚至連嘴都張開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謝明月。
“什、什么……”
他結結巴巴地張開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五那痞子何德何能……”
永嘉縣主再怎么不招人待見,那也是瑞王以前寵著的縣主,柳五不過一個庶子……
柳光舟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這兩人是如何搞到一起的。
再說了……
他壓低眉眼,也跟著鬼祟地放低聲音:“可永嘉不是對你們戚家那個戚二一往情深嗎?”
永嘉縣主親自送上門與戚修玉無媒茍合之事,就連他亦是有所耳聞吶!
“誰知道呢。”
謝明月搖搖頭。
這一點,連她與戚縉山亦是沒想明白。
柳五就是他們找尋之人,這樣一看,謝明月瞇了瞇眼,覺得方才柳光舟的請求似乎又可以考慮了。
此人敢假扮戚家侍衛,無論如何,他們都得抓住審問的。
“光舟,這五柳,我們只怕要抓,但……他畢竟是柳家人……”
想了想,謝明月對柳光舟道出自己的顧慮。
柳家在朝堂的影響不小,若抓了柳五后,柳家來疏通要人,總歸有些不便行事。
柳光舟皺著眉,見戚縉山并未言語,便知他亦贊同謝明月的說法。
柳家的能力他也知道,聞言,他沉思后開口:“祖父年歲漸高,如今柳家是我父親話事,若柳五事發,父親那頭有我擔著。”
柳大人性情秉直,戚縉山與之也曾共事,知曉柳五此事若曝出來,柳大人應當不會行包庇之事。
“可。”
戚縉山此時才終于表態點頭。
“先將柳五抓了,審后再議。”
能不能如柳光舟所愿,直接將他除去,那得查清柳五手上,到底做過些什么。
“直接抓嗎?”
柳光舟目瞪口呆,沒想到這話鋒急轉,突然就定下了柳五生死。
“自然不是,”戚縉山看他一眼,“此事無論對柳家,抑或侯府,均是一樁丑聞,若能夠消弭于無形,才算適當。”
“那?”
柳光舟到底不事朝政,不太懂得其中的彎彎繞繞。
戚縉山輕笑一聲,抄起胳膊:“柳大公子先候著消息吧,我們先設個陷阱,將柳五抓了再說。”
說完,他微微一頓:“此事還需柳大公子得的那本札記。”
“這好辦,我回府后,即刻親自帶著札記送來。”
茲事體大,柳光舟不放心任何下人,自己回了柳府,裝作急著去詩社斗詩的樣子,拿了札記便重新趕回順清侯府。
也不知戚縉山得了那本札記后,想了些什么,翌日,城中便有風言風語,道永嘉縣主病入膏肓,將久辭于世。
外人不知內里詳情,傳得風風雨雨,加之順清侯壽宴時,永嘉縣主確實未曾露面,一瞬間甚囂塵上,說什么的都有。
有說縣主被戚二傳了花柳病的,有說縣主認清戚二真面目氣病的……總之一瞬間,戚修玉的名聲狼藉到了骨子里,幾乎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到外頭投機一圈,沒想到吃了一嘴閉門羹,叫小廝打聽后,頓時氣得歪了鼻子和臉。
“永嘉病重,與我何干?”
戚修玉在屋內氣得轉了個來回,咆哮道。
“這些賤民真是聽風是雨,怎么不用腦子想想,她堂堂縣主,我若干如此怠慢,瑞王府豈不是早就找上門來鳴不平了!”
一旁的下人縮著脖子,心想二爺可不是怠慢縣主了嗎?
如花似玉的嬌妻,進門當日就遇到妾室耀武揚威,后又被繼子推倒,不僅失了孩子,更是險些喪命,可二爺卻只知自己丟了面子,半分憐惜也無。
二爺遭外人唾罵,也是應得的。
戚修玉痛罵了一場,猶有些不解氣,想了想,又跑去翠怡苑中,指著永嘉大罵。
永嘉哪里是個忍得了的性子,再加上壽宴那日的爭執影響尤在,夫妻倆恨不得將此生聽過最惡毒的話說出來,成為刺向對方的利劍。
最后,戚修玉氣得捂住胸口,而永嘉更是雙眼一閉,直接暈厥。
待她再次醒來時,婢女端著湯藥過來,永嘉的眼淚一滴滴蕩進藥碗里。
“早知今日,當初我又何必一意孤行……”
她面色慘淡地靠在床頭,眼中滿是灰敗。
“消息傳去瑞王府了嗎?母妃為何還不來為我撐腰?”
聞言,婢女面露難色,絞盡腦汁措辭:“回稟縣主,王妃這幾日身子不爽利,聽到下人帶回的消息后,氣得暈了好幾次,是以如今還無法插手……”
“母妃病了?”永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潮紅,氣若游絲道,“病得重嗎?是不是木槿那賤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