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47章 為何不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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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兇狠地盯著戚若楓,戚若楓埋頭便在戚修玉懷中哭起來。

“父親別不要楓兒,楓兒以后再不推縣主了,楓兒愿意叫縣主母親,爹爹別生氣。”

稚嫩的童言,刺痛了戚修玉的心。

他看向順清侯,咬了咬牙。

“二房衛氏,勾結外男,穢亂內宅,企圖混淆侯府血脈,請父親定奪懲治!”

“戚修玉!”

永嘉尖叫一聲。

“你信小兒信口雌黃,卻不信我?”

她指著柳呈安,信誓旦旦。

“我發誓,我與此人并不相識,更無茍且,若有一句謊話,便叫我全家不入輪回、不得好死!”

謝明月深深看著永嘉賭咒發誓,若瑞王妃知曉自己與瑞王都被女兒拿來發這種毒誓,只怕要即刻將她逐出家譜。

話落,院外竟真的傳來一陣喧囂,下人匆匆來報:“侯爺,瑞王妃來了,王妃一意闖入后宅,前院的下人阻擋不及,已經到了。”

話落,瑞王妃的聲音便響徹院子:“誰敢欺辱我王府嫡女?”

永嘉面上一喜:“母妃!”

母妃終于來救她了!

瑞王妃看著坐在地上的永嘉,面上一怒,正要發火,謝明月便笑吟吟開口:“王妃來得正好,方才縣主正賭咒發誓,說自己若真與這柳五公子有染,便教整座瑞王府全都不得好死呢。”

這毒誓不管驗不驗證,單單只是說出來,聽上去都刺耳至極。

瑞王妃微一蹙眉:“什么有染?”

她還是聽說了永嘉小產,因為趁著瑞王不在府中,過來瞧瞧女兒。

可眼下這情形看來,似乎又發生了什么。

戚修玉對上瑞王妃,怒氣降了一些,卻還是惡狠狠道:“瑞王妃教養的好女兒,將外男引入內宅,正巧被我兒子撞見了,她為了掩人耳目,竟還故意揣測一個孩子!”

瑞王妃一驚。

私通可不是小事,若此事坐實,連瑞王府亦要跟著蒙羞。

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望著永嘉的目光中,憐惜心疼下多了一份質疑。

永嘉的性子瑞王妃再了解不過,只要自己舒服,什么都干得出來,她在戚家不受寵,若深閨寂寞,倒是卻是有可能做出此事。

瑞王妃蹙眉過去看著永嘉:“嬋兒,你與母妃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

永嘉微微低頭躲過她如炬目光,泫然欲泣:“女兒沒有!”

她低著頭,雙手放在身側不斷搓著袖口,瑞王妃一看便知,這是永嘉說謊時慣有的小動作習慣。

永嘉竟真的與柳家人有染!

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到瑞王府如今如履薄冰的處境,若這當口再鬧出什么……

瑞王妃目光瞥到戚縉山身上,頓時心驚肉跳地趕緊移開。

戚縉山笑道:“無論如何,柳五公子擅闖侯府內宅,我得將人先帶走審問。”

瑞王妃聞言眉心一跳。

戚縉山何等人也,這柳五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小白臉一個,真落到大理寺手上,肚子都得被翻個干干凈凈。

那永嘉與此人的事,只怕再也包不住。

她想到王府如今的情形,目光再落到永嘉身上時,便帶了一絲愧疚。

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可她還有兒子,且永嘉如今這樣,她也不能指望了,還是得保全王府,保全自己的下半輩子。

“母妃、母妃救我。”

永嘉見瑞王妃不說話,心中頓時驚慌失措。

“娘、娘……他們都欺負女兒,您信女兒一回,女兒說的,都是真的。”

“放屁!”戚修玉怒不可遏,“你連懷的孩子都是雜種!怎敢口出此言!當心我直接告到陛下面前,叫天下人都瞧瞧你是個多么浪蕩的賤人!”

謝明月見他罵得難聽,皺眉打斷道:“王妃在此,二弟不得無禮,此事尚未定奪,柳家亦是清貴世家,不如將柳家人請來,一同商議此事。”

她與戚縉山,早在散布永嘉病重的消息時,便考慮好了,引柳呈安上鉤,再直接曝光此事抓人,柳家與瑞王府都是要臉面的人家,總不會讓此事鬧大,但因著戚縉山的地位,他們也不可能要求侯府忍氣吞聲,忍耐如此丑事。

最后,柳呈安與永嘉恐怕會被家族雙雙擯棄。

“不可!”

瑞王妃下意識就拒絕了謝明月的提議。

她看向謝明月,面色微沉。

事到如今,她不愿舍棄永嘉,也不敢包庇永嘉。

戚縉山權柄赫赫不說,就連謝明月如今亦很得長公主與宮中妃嬪喜愛,更別提她名下鋪子里的那些香風靡滿京,就連瑞王府接待客人時,都要被建議去購一盒香來點著。

若戚縉山真從柳呈安那邊審到真相,戚家一旦鬧大,瑞王府便里外不是人了。

戚縉山抬眸淡漠道:“王妃不愿請柳家人來,是不想商議此事了?”

不商議,戚家豈會善罷甘休?

瑞王妃進退兩難,最后狠狠一咬牙,再不去看永嘉,而是低聲道:“戚太傅誤會了,只是嬋兒如今病弱,經不得折騰,請柳家人一同商議,我自是贊同的,只是怕嬋兒她……”

她看向永嘉,永嘉便立刻捂著胸口弱聲道:“我的肚子有些痛,是否又要流血了?”

謝明月輕笑一聲:“正巧,茍圣手就在大房與夫君對弈,梧桐,去將茍圣手請來,有他坐鎮,縣主的病痛只怕再難持續。”

永嘉面色一僵,沒想到自己這借口瞬間被堵了回來。

瑞王妃眼見無法,只得嘆了口氣,徹底做下了決定。

“那就請柳家人來,我也請人去尋王爺,一同商議。”

說完,她不顧永嘉的哀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永嘉渾身如篩糠般抖了起來。

瑞王妃的神色,看她簡直就像是看陌生人一般。

母妃為何不救她,不替她說話?

她任由下人們拉著自己起身,被趕來的茍子涵扎完針后架到前廳,渾渾噩噩地跪在了地上。

此事過于荒唐,過了一會,柳家人與瑞王便紛紛趕到了順清侯府。

這期間,戚縉山已將柳呈安帶去書房審了一次,再出來時,柳呈安面無血色,顯然恐懼到了極點,還未等人喝問,便痛哭涕零地趴倒在地,承認:“我與縣主往來確實已久,敦倫時,縣主也有清醒時候,只是兩人心知肚明,未曾言明此事,但私通之事,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