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48章 這是你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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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來的人是柳光舟與柳大人,以及柳大夫人,聞言俱是一愣,不禁看向了瑞王。

瑞王頓時豎起眉頭,冷聲喝道:“柳五公子,話可不能胡說!”

此時戚家已經根據柳呈安的招供,將他收買、以及知曉此事的下人全都抓了過來,一溜幾人跪在地上,不等戚縉山開口,便自覺招供了柳呈安進入內宅,在二房院內的事情。

加之戚若楓還可憐巴巴抓著戚修玉的手,戚老爺子與戚老太太看著太孫如此,再想到前幾日誤會了他的情形,此時也是心如刀絞,看著永嘉縣主,就像在看一個毀家破族的掃把星。

“王爺,此事人證物證俱在,就算縣主矢口否認,也難以更改,我們還是商議下一步吧。”

順清侯忍著怒火開口。

瑞王一直想遮掩此事,但事到如今,他只想讓永嘉付出代價,柳呈安入內宅誠然可惡,但永嘉縣主作為剛嫁入門的新婦,竟敢如此踐踏侯府顏面,實在難以忍受!

他陰沉著眉眼,此事永嘉有愧,瑞王就算身份高貴,卻依舊有些丟人,不好擺譜。

瑞王見戚家不愿姑息,再看著那跪在地上不吭聲的女兒,心中頓時大怒。

“沒用的東西,當初不讓你嫁,你偏要嫁,嫁過來丟人現眼,敗壞德行,柳大人,此女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本王無顏多說,您說,怎么辦?”

瑞王話鋒一轉,轉到柳家人身上。

柳大人一路上已被柳光舟勸解過,然而他一向自詡門第清貴,如今府中二房庶子卻做出如此敗壞門風之舉,想到柳光舟來時的話,柳大人沉默片刻,毫不留情開口。

“柳呈安乃我柳家子弟,行此荒唐行徑,不必再留,至于縣主,瑞王殿下,此乃瑞王府與順清侯府家事,老夫不便多言。”

說完,他朝著戚縉山深沉地看了一眼,微微躬身。

“稍后,還請戚太傅留步,老夫有話同您商議。”

柳大人言語中已經言明,要將柳呈安逐出柳家,就是還要同戚縉山商議,該如何具體處置。

瑞王聞言沉下臉,不顧永嘉哀求,陰鷙開口:“既如此,那本王也不要這禍害了!”

話落,永嘉白著臉叫道:“父王!”

她急切地跪著上前抱住瑞王地腿,面露哀求:“父王,你怎么能不要嬋兒了?您不是最疼嬋兒了嗎?嬋兒知道錯了,您救救我,我同戚修玉和離,一定聽您的話,去嫁個對王府有助力的才俊,父王……”

“我沒你這樣的女兒!”

見永嘉還混不知恥,說些和離、再嫁之類的鬼話,瑞王怒不可遏,一腳踢開她。

真是慣子如殺子,出了這等事,還妄想借王府的勢再嫁,永嘉蠢笨如今,都是瑞王妃慣的!

戚家至今還未放重話,就是給王府的體面,讓他自己出手料理,否則此事若鬧了出去,惹得武帝垂聽,滿城議論,那才是真丟人!

這女兒,確實不能再要了。

“王爺!您何必如此?”

瑞王妃也在一旁垂淚哭求。

“這是妾身肚子里爬出來的一塊肉呀,您怎能如此狠心……”

不顧柳家人與戚家人還在,瑞王妃和永嘉幾乎毫無尊嚴地哭泣起來。

瑞王冷著一張闊臉,巋然不動。

“心疼?那你也去陪她。”

淡淡一句話,驚得瑞王妃身子一抖,抹淚的動作下意識停下,臉上掛著眼淚,訕訕地往后退了半步。

“娘?”

永嘉發髻散落,連忙去拉瑞王妃的手。

她已經六神無主了,只是一次鬼迷心竅的偷情,甚至她與柳呈安都未說過話!可如今竟然鬧到父王要將她從王府除名的地步!

她何嘗不知,戚家對她一味忍讓,都是看在瑞王府的面子上,若她失去瑞王府這層庇佑,只怕立即就要被踩入泥里。

永嘉死死地攥住瑞王妃的裙裾,聲嘶力竭:“別不要嬋兒,娘!”

可瑞王妃只是淚水漣漣地搖著頭,躲在瑞王身后,不去看她。

她的退路被冷酷的瑞王毫不留情堵死了。

謝明月站在一旁,看著永嘉幾近瘋狂地跪地哀求,而柳呈安則是神色恍惚,白著臉安靜跪著,不由得想到自己。

當初被污蔑為惡仆之女,逐出謝家時,她是什么樣的心情,又是何等舉止呢?

她移開目光,明明是永嘉與柳呈安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但她的心中,居然也有類于觸景生情的傷感。

正垂眸凝神,身旁伸開一只大掌,貼在她背后,替她傳來源源不斷的溫熱妥帖。

謝明月抬眸看去,撞進戚縉山深邃如海的眼眸中。

她鼻腔一酸,緊緊攥住了他送給她的雙面繡帕。

如同與他雙手交握。

像柳呈安與永嘉這等依附家族而生,毫無自身本領的人,一旦離了家族,便如斷根浮萍一般,徹底成了棄之如敝的野草。

但凡懂得審時度勢之家,是絕不會再與二人沾染關系了。

柳光舟站在柳大人身后,目光與戚縉山無聲交匯,終于明白他這主導的一場一石二鳥,完美地替自己摘除了心中大患。

一切塵埃落定,戚修玉當場寫下休書,將永嘉從戚家族譜除去。

瑞王也立即入宮請命,將縣主頭銜從皇家玉牒上除去。

此后,永嘉縣主,便只是一介無名無姓的罪婦了。

戚縉山與柳大人密談過后,謝明月問他:“如何?柳家可要滅口?”

柳大人雖清正,但絕非單純,事關柳家世代累積的聲譽,方才謝明月從他目光中,總能看到隱隱殺意。

也難怪柳光舟平日吟詩作畫,可關鍵時刻,說除去兄弟,就要除去,看來柳家人骨子里,還帶著殺伐果斷的特質。

也正是這樣的特質,才能保住一個鐘鳴鼎食之家跨越幾個王朝,一直刮除莠銹、鼎立不衰。

戚縉山淡笑搖頭:“柳大人比你想象得老辣。”

謝明月不懂他的意思,戚縉山只要她日后再看。

總之,這府中荒唐進行的一場婚姻,就這么荒唐地又去了。

戚修玉在園中攔住謝明月,目光復雜。

“這是你的報復。”

他語氣篤定。

謝明月沒有半分被揭穿的慌張,只是輕笑一聲,坦然與他對視。

“是啊,你不會以為,謝晚晴死了,你就能安然無恙地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