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第一卷第257章競價花魁第一卷第257章競價花魁→:八三看書83ks,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拗不過她,戚縉山只好命人取來嶄新的男裝衣裳,片刻過后,他與謝明月換了一身較為浮夸華麗的衣服,打扮成了一對一起去花樓取樂的兄弟。
謝明月還是頭一回來這種地方。
知曉此處繁華,卻不知這京城中會有這樣多的男子到此處來尋歡作樂。
這些人,是誰的父親、又是誰的夫君、誰的兒子?
“那不是翰林院的……”
一路上,她遇到好些平日社交場里冠冕堂皇之人,如今身在其中,卻換了一副模樣。
戚縉山笑而不語,只將她護在身邊,讓她好奇探看。
畢竟謝明月容貌太盛,即便扮作男子,瞧上去也是一名文雅的書生,再加上他身上的衣著也是溫潤富貴,看上去有些雌雄莫辨之感。
“小心些,此處龍蛇混雜,據傳還有拍花子的出沒,跟緊我。”
今日是個好天氣,路上人多,戚縉山將她往身邊拉了拉,謝明月也知道其中好壞,更是寸步不離地緊緊跟著他。
兩人為了方便,沒讓侍衛與小廝跟著,只是暗中安排了隨行兩側的暗衛,在人群中沉沉浮浮,跟著保護他們。
暖香閣中,肉林酒池、觥籌交錯。
舞姬們身姿如蛇,在男人們的眼中穿行,直穿進心中。
戚修玉坐在二樓,有些呆愣地看著一樓舞臺中央,那抹曼妙的身影不停地晃著,晃得他心頭直癢。
那一日,他心中煩悶,從府中出來到暖香閣解悶,原本只是覺得此處令人放松,可過了兩日,那香閣新來了一名花魁云娘,從不以面示人,每日只在舞臺上跳兩個時辰。
頭一回見那花魁身姿,他便如同著了魔一般,心心念念都是那么身影。
其他男子也如同他一樣,花魁雖只跳舞,可恩客們的捧場卻一點不少。
這些日子,戚修玉為了博得頭籌,常常紅著眼睛一擲千金,成功在這暖香閣中成了捧著花魁的第一人。
老鴇見了他都是畢恭畢敬,喜笑顏開。
今日卻是這花魁開苞的日子,戚修玉知曉今日有人上府討債,但他此時滿腦子都是這花魁的身影,心中沒有別的想法,只有一個念頭:
那個就是一定要搶到云娘。
他靜靜凝視著那花魁隱藏在紗衣下的妙曼身姿,一會兒覺得從中看到了亡妻謝晚晴的身影,一會兒又覺得這女人有些像謝明月。
想到那個賤女人,戚修玉是恨得直咬牙。
可每每想到謝明月的臉,以及那身段,他的心中卻又隱隱有著一絲邪火,想要將她狠狠摁在身下,讓她再也無法露出那樣鄙夷自己的神色。
一舞畢,蒙面的花魁施施然向眾人鞠躬后,退入由字畫組成的一面光墻。
四周燭火搖曳,只見一個窈窕的身影坐在其中,等待今日落幕。
老鴇扭著腰肢走到臺前,笑的喜慶。
“各位公子,今日是我家姑娘云娘的第一回,能有哪位公子做得這個頭一人,一親芳澤,且看公子們對云娘的心意了。”
這次來的這個云娘,雖然架子大得很,可實在勾人,連臉都未露,便勾得這么多公子哥們神魂顛倒。
真是大賺!
她話音未落,京城有名的富商之子孫公子便大叫一聲:“兩千兩!”
緊接著又有富貴之人叫板:“三千兩!”
孫公子不甘示弱:“五千兩。”
二樓廂房內有位不曾露面的客人,一直沒有做聲,此時卻突然派小廝大喊道:“八千兩!”
周圍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京中所有樓閣的花魁各有各的特色,可從來沒有一人的身價曾拍到過這樣高。
在這云娘尚未出現之前,最高的也不過是五千兩,這八千兩要給的,可是現銀!許多自詡一流的門第,一時間也無法拿出這樣多的銀子。
戚修玉望著那神秘的包房,一瞬間攥緊了手心。
那八千兩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能夠掏腰包的范疇。
二房本就沒錢,更何況永嘉在時,凡事都要用好的,二房賬上的銀子被她揮霍得所剩無幾,這才導致他不過剛在暖香閣流連幾日,討債的打手就上了門。
八千兩……
他咬了咬牙,喝道:“九千兩!”
這時,就連那巨商之子也不敢再開口了。
能在今日這樣的特殊日子坐上二樓的人,手中不光有錢,背后的身份更是不可猜測,就算他能夠掏出的銀子遠遠多于九千兩,可一介商賈,也是不敢得罪這些王侯伯爵的。
有些眼尖的,當即看清了戚修玉的面貌,互相交頭接耳,言明他乃是順清侯府的二公子。
大公子戚縉山的名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順清侯三字一出,一樓范疇內是無人敢與他相爭了。
可二樓神秘廂房內沒出聲,卻另有一邊喊價。
“一萬兩。”
戚修玉目光如炬,順著聲音陡然望去,只見瑞王世子衛濂遙遙舉著酒杯,朝他散漫而挑釁地笑了笑。
衛濂做了個口型:
廢物。
戚修玉腦中的那根弦一下子斷了。
“一萬二千兩!”他想也不想就開價。
今日就算是把整座侯府賣了,他也要奪得云娘的頭一晚!
見他竟真的敢跟,衛濂又挑釁一笑,從容喊道:“一萬五千兩。”
和他爭?
他瑞王府什么都不多,就是銀子多!
一想到自己那蠢妹妹的下半生葬送到了戚修玉這樣的蠢貨身上,衛濂就心底來火。
他對衛嬋未必感情多深,可是那畢竟是他的妹妹,瑞王嚴令他們幫助衛嬋,衛濂好不容易被瑞王弄回來,自然也不敢造次。
可這不妨礙他看戚修玉不順眼。
兩人叫上了板。
這下子,老鴇喜笑顏開的臉色有些褪去,噔噔噔地跑上二樓。
就連她也看出來,這二位爺有些恩怨,叫起價來充滿火氣。
如今這價位已經大大超出了一個花魁本身的身價,這左一個瑞王府,右一個順親侯府,都是惹不得的。
在老鴇左右為難,準備上前勸解之際,戚修玉陰沉開口。
“兩萬兩。”
他目光兇狠地盯著衛濂,衛濂聽到兩萬兩,頓時笑得前俯后仰,將手中酒杯丟開,做了個閉嘴的姿勢,且伸出大拇指,朝著方才那神秘出價的廂房指去。
戚修玉起先還不解他的意思,正在他以為塵埃落定之時,那神秘廂房內竟然又出了價。
兩萬五千兩!
這下子老鴇是真的慌了。
她先是跑到戚修玉這陪著笑道:“二爺,今日實在是沒想到云娘竟得二爺如此厚愛,只是咱們和氣生財,銀子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二爺不如先請人回府問問?”
她這是在害怕戚修玉拿不出錢來。
不過老鴇心中也沒有太過擔憂,今日雖然上門討債了,但侯府付錢卻爽快,想必那戚大人如今在朝中呼風喚雨,他貪昧的銀子,又何止區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