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寵懵了

第270章 別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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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閣內一片兵荒馬亂,而始作俑者的云娘在看見大夫搖頭以后,便悄然地退到珠簾后面,通過一條隱秘的密道,緩緩來到了另一處府邸。

這密道內連接的是府邸的一處柴房,她站在柴房內,透過窗子的縫隙向外望,只瞧見兩名侍從正被人踹的從臺階上滾下,滿身是血,卻不敢聲張。

云娘神色一凜,匆匆收斂了眼神,從柴房推門而出。

外頭的侍衛見到她,先是一愣,隨后便急急走入面前的屋子,過了一會兒,便又出來對著云娘客客氣氣道:“主子有請。”

云娘雖有一身媚意,但此時卻拼命地繃直著身體,仿佛將自己當成了一根木頭一般,直挺挺地向前走去。

來到屋內,一截白色衣袍露在陰影之外,白得晃眼。

身形高大的男子藏在陰影中,辨不清神色。

云娘踏進屋內,外面的侍從便關上了房間門。

屋內未曾點燈,門窗緊閉,視線一下子暗下來,她看著男人毫無波瀾的側臉,連忙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主子,云娘有要事稟報。”

男人依舊一動不動,側面背對著她,嗓音冷淡。

“說。”

他一出聲,云娘便劇烈地抖了一下,不敢有絲毫怠慢。

她連忙開口:“云娘備下的藥還未派上用場,今日戚修玉便已患了馬上風,方才聽樓里大夫的意思,多半是不成了,這藥還用嗎?”

云娘一邊說著,袖中便有個細小的瓷瓶滾落在地,瓷瓶咕嚕嚕地一路滾到男人腳邊,隨即被男人微微提腳,踩在腳底。

“主子恕罪。”

云娘的臉頓時嚇得慘白,她不顧尊嚴地趴在地上,想要爬過去撿起瓷瓶,沒想到男人微微一用力,瓷瓶便被他踩得粉碎。

一股異香彌漫在空氣中,云娘驚駭地往后退了幾步,狼狽趴在地上,分明害怕到了極點,卻一口氣也不敢喘。

那可是沾上一點就會全身癱瘓的毒藥,這個男人居然就這樣將之碾碎,任由它在腳下肆意流淌。

寂靜的房中響起一聲輕笑。

“讓他逃過一劫也好,你將這粒藥丸喂給他,留他一條命,如今這下場,可太便宜他了。”

又一個瓷瓶被精準地甩到云娘的懷中,她忙不迭將瓷瓶收好,看見男人起身的動作,僵硬地跪坐在原地,不敢吱聲。

男人一步步走過來,視滿地毒藥于無物,走到云娘身前,用腳尖勾起她的下巴。

云娘一抬眼,撞進那雙陰濕又粘膩的眼眸中,她不禁打了個冷戰。

若是再讓她再有一次機會選擇,她寧愿當初直接被歹徒殺死,也不愿落到這個男人手中。

想到這個男人的手段,她便不可抑制地開始發抖,那種痛苦的回憶被死死壓在心底,只要一想起來,就會瀕臨崩潰。

“主子,云娘退下了。”

迎著男人冰冷的目光,她硬撐著開口。

男人輕笑一聲,收回腳,輕飄飄道:“別讓他死了。”

“是,云娘知道了。”

云娘渾渾噩噩地回到暖香閣,趁眾人不注意,將手中的藥丸塞進了昏迷的戚修玉口中。

老鴇在一邊哀嘆:“還沒將人的血吸干呢,就這么不成了。”

聽說這戚修玉還有套宅子,那宅子也值好幾十萬兩呀,這都還沒到手呢!

話落,只見戚修玉慘白的臉色陡然轉紅,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生命一般。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睜開眼睛,重重咳了兩聲,將老鴇嚇得寒毛直豎,尖叫道:“詐尸啦!”

云娘在一旁嗔怪地看著老鴇:“媽媽說什么呢?戚二爺未死,您瞧,這眼睛不睜開了嗎?”

老鴇戰戰兢兢地重新看過來,果然見戚修玉正睜著眼睛,面色十分痛苦。

她立刻換了副模樣:“喲,戚二爺,您真是大難不死,您說您騎馬還喝那么烈的酒干什么呀?現在這不是遭大罪了嗎?好在人最終沒事。”

戚修玉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沒了知覺,但他現在想的事還不是這些。

他死死瞪著老鴇,從喉中擠出話來:“酒里被人下了藥,是誰害我?”

這幾日他一直用藥,早已知道那助興藥下肚是個什么樣的情形,可今日在馬上時,戚修玉不過喝了兩口葫蘆里的酒,便感覺到不對勁。

那藥性太強,分明不是助興!

老鴇聞言,立刻變了副神情,大喊冤枉:“戚二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您自個兒從馬上墜下來了,怎么能怪咱們閣中的酒呢?”

戚修玉冷哼一聲,怒喝道:“分明是你們閣中有人要害我,你若不給個交代,戚家不會放過你!”

老鴇的嘴角抽了抽,心中還真有些害怕。

雖然這戚二爺分了家,但他畢竟還是戚家人,若真不明不白地死在暖香閣內,恐怕戚家確實要來找事。

她連忙端起笑臉,安撫道:“戚二爺,別惱,奴家這就命人去查,看看是哪個手腳不干凈的,膽子這般大。”

老鴇走出來,將戚修玉隨身帶著的那葫蘆中的酒倒出來,在指尖沾了一點,只聞了聞,臉色便倏然變了。

這酒中的藥量可遠比平時要多,戚修玉說有人要害他,此話還真沒錯。

衛嬋在雜事房中,正窺伺著外面的動靜,突然變見老鴇帶著幾個婆子,氣勢洶洶地從云娘房內沖了出來,直奔雜事房。

她忙往后退去,裝作在忙碌的模樣。

眨眼間,雜事房的門被踹開,老鴇喝道:“把這賤蹄子給老娘抓起來!”

婆子們立刻上來扭住衛嬋,衛嬋眉心一跳,驚慌掙扎:““為什么抓我?我好端端在這兒做事,什么也沒干。”

老鴇目光毒辣,走進來,在房內巡視了一圈,盯著那扔藥包的木桶里,從中捻出兩包倒完藥粉的油紙,一把甩到了衛嬋臉上。

“下賤胚子,誰指使你做的?你想害這樓中人跟著你丟命不成?”

衛嬋眼見那兩個藥包被老鴇找了出來,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故作鎮定道。

“媽媽在說什么?我不明白,這藥包里的藥不是放入酒中助興的嗎?”

老鴇皮笑肉不笑地上前,一把扯住她的臉皮:“一壺酒里倒半包,你這兩包倒入酒中,是助興還是害命?”

她看了一眼衛嬋,獰笑道:“將這小蹄子拖到黑屋去,不說老實話,就別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