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狂妃又颯又強

第172章 余明安受了重傷?

第172章余明安受了重傷?第172章余明安受了重傷?

聽到動靜,云七月覺得不對,朝著門口走去。

才到門口,卻見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對著那些排隊的百姓推推搡搡,嘴里還喊著:“都走都走,今日鬼醫不看病。”

云七月聞言,蹙眉。

她不看病?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合著這些不相干的,還能替她做決定了?

云七月冷冷地站在鬼醫閣門口,目光冰涼的看著那些人,涼涼地開口:“住手!”

對方一愣,本不想住手,卻還是依言住手了。

推搡開了幾個擋路了,那幾人從走到云七月跟前,朝著云七月還算恭敬的行禮。

“鬼醫,我們家主子有請,還請跟隨小的幾個去一趟。”

云七月聞言,勾唇冷笑,“怎么,看你們這架勢,是要挾持我過去?”

那人聞言,臉色一變,立刻否決,“怎敢?小的只是……”

“我看你們這態度,就是敢。”云七月不給他們辯駁的機會,立刻打斷。

那人聞言,臉色有些白。

云七月的身份,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攝政王護著的人,誰敢不敬?

他們不敢。

所以,那人再次放低了姿態,“小的只是來請鬼醫給我們家的主子治病,并無旁的意思。”

云七月勾唇冷笑,“本姑娘是你想請就能請的?去告訴你們家主子,想要看病,就自己來。”

要是誰請她就去,豈不是得累死了?

況且,這些人這囂張的氣焰,她也多少有了點猜想。

那人聞言,臉色變了變,道:“鬼醫姑娘,我們是余家的人。”

云七月:“那我還是攝政王的人呢。”

比勢大?還能大得過攝政王?

果然,那人聽了云七月的話,臉色微白。

云七月不耐,“行了,別擋著我給人看病,你們主子有病讓他自己來。”

說著,云七月徑直走到了鬼醫閣外頭的桌案上。

這幾日人多,看診在門外更寬敞一些。

余家的下人見云七月的態度堅決,又不敢真的把云七月怎么樣,只得轉身離去。

而沒多久,余家來人了。

不過,來的不是病人,而是國舅余凜。

身為皇后的哥哥,余凜本就比旁人風光,身上自然而然就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而余凜看向云七月時,眸中有輕視,有深沉,更多的則是凌厲的殺意。

顯然,對云七月,他的感官并不好。

不過因為他有求于云七月,所以到云七月跟前的時候,斂住了神情,朝著云七月抱拳,“云姑娘,犬子不日前受了重傷,還請云姑娘過府醫治。”

說話時,似有幾分的咬牙切齒,像在隱忍。

余明安?

云七月心中微微詫異。

這余明安上次圍殺自己后,便再沒了旁的動靜了。

固然她給他下了毒,且會折磨他挺久的,可一時半會的還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嗯,頂多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疼得打滾,疼得撞墻而已。

如今,國舅說余明安重傷?

這是哪個英雄好漢所為?

真是夠行俠仗義的呀。

而此時,某個英雄好漢,還在禁地狂打噴嚏,那些屬下完全不敢笑,因為禁地的氣氛是真的很可怕,冷至冰點——

“云姑娘!”見云七月不應聲,余凜冷聲提醒。

云七月回神,淡淡看向余凜,“哦,聽到了,不過,不救。”

一個想殺自己的人,救來做什么?給她添堵還是給她添仇?

一聽云七月說不救,余凜眼里怒意再也藏不住,很有幾分咬牙切齒地問,“為何?”

云七月聞言,只冷冷道:“你們余家,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所為我都不知道?”

從前她可沒有招惹余家人,但因為一場賭局就要殺她的命,后來更是結了梁子,就連如今她開醫館,余家也出來摻和一腳。

真當她圣母?

余凜聞言,臉色有些難看。

可想到自己的獨子,余家的獨苗余明安如今的狀況,余凜就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脾氣。

他的兒子,或許就只有眼前的人能救了。

唯一的希望。

“只要你能救我兒,任何條件都可提。”

云七月一聽,倒是有了幾分的興趣,“任何條件?”

確定?

她的條件,一般是很高的。

余凜見云七月松動,以為有了希望,眸色一亮,“自然。”

云七月看著余凜那一副高興的樣子,忽然就沒了興致,只擺擺手,淡淡道,“那好,我回頭好好想想,現在你可以走了,別耽擱我看病。”

余凜:“……”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可,云七月就是一副不搭理人的模樣,任由余凜是什么情緒,也是面不改色。

無法,余凜只得暫時離開。

畢竟,他還不敢明目張膽對云七月做什么。

而云七月,今日顯然沒有看病的心思,所以沒看幾人,云七月就走了。

反正鬼醫閣沒有她也會正常地運轉。

云七月離開鬼醫閣時,在街上遇到一陣大的騷動,好像是在搜什么人,說什么人被刺殺了。

對于這些,云七月都沒去關注,只覺得心情無比的煩躁,徑直朝著將軍府走去。

只是一進將軍府,云七月還沒多走兩步,一道煩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云七月!”

聲音里,帶著幾分的尖厲。

顯然,聲音的主人很激動。

毫無疑問,這聲音是云雅香的,

云雅香看到云七月,臉色就相當的不好。

見云七月沒有因為自己的喊聲停下,云雅香更怒了。

幾個箭步沖上前,擋住了云七月的去路,“云七月,你是不是心虛了?”

云七月聞言,冷冷看著云雅香,“讓開。”

她心情不太好,沒興趣跟她掰扯。

云雅香卻不讓,指著云七月,一臉的質問,“你昨晚是不是一夜沒回?”

說著,云雅香不等云七月回答,繼續道:“我可是一直派人盯著這邊的,你肯定一夜沒回。”

早上她派的人回來告訴她,根本就沒有看到云七月人,然后她過來守著,也還是沒看到云七月人。

所以只有一個結論,云七月沒回家,在外待了一夜。

昨日那么晚的時候,云七月還在跟國師在一起,她一夜未歸還能因為誰?

想到這里,云雅香的臉色更差,眼底的怒火更濃了幾分。

云七月聞言,冷笑,“所以呢?”

“你——賤人——”

云雅香說著,舉起手,“我讓你勾引我的國師。”

說著,一巴掌就對著云七月的臉甩去。

“住手!”

云永元的聲音響起。

云雅香有那么一瞬的慌張,但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

“咔嚓——”一聲。

是手脫臼的聲音。

那一瞬間,云雅香甚至沒有反應過來。

可,下一刻,巨大的疼痛卻席卷而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