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夜,她狂撩,京圈大佬紅溫了

第243章 傅家那小子是個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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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會把云箏帶回來。"墨沉楓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管用什么方法。"

他的目光堅毅如鐵,二十年的尋找讓他學會了永不放棄。

墨老爺子將長命鎖鄭重地放進他手里,"沉楓,那孩子受苦了。

這次,絕不能再讓她受半點委屈。"老人的手微微顫抖,布滿老年斑的手背青筋凸起。

窗外,雨聲漸歇。墨時安看著父親和爺爺,忽然開口:"爺爺,云箏現在嫁給了傅凌鶴。"

墨老爺子眉頭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傅家那小子我見過,是個靠譜的。

不過——"他目光陡然銳利,"既然是我們墨家的女兒,就該堂堂正正認祖歸宗!"老人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墨沉楓握緊長命鎖,看向窗外漸亮的天色,"我會親自去一趟京城。"

晨光微熹,墨家老宅的書房里,三代人徹夜未眠。

墨沉楓抬眼看了一眼腕表,眼底閃過一絲焦急,"A國的行程晚上再慢慢聊,阿梔她一個人在莊園我不太放心。"

提起妻子,他的眼神變得柔軟,卻又帶著深深的憂慮。

他口中的阿梔是墨時安的親生母親。自從知道墨心柔不是他們的孩子之后,她把在醫院生孩子抱錯的事情全怪在了自己頭上。

她覺得自己當時要是生完孩子能早點醒過來,就不會讓孩子抱錯,或者是讓有心之人把孩子換了。

她一直活在自責中,整日郁郁寡歡。墨沉楓想起妻子日漸消瘦的身影和空洞的眼神,心如刀絞。

現在找到了真正的女兒,或許能成為治愈妻子的良藥。

墨時安看著父親疲憊的側臉,突然意識到父母這么多年來的痛苦。

他的眼眶發熱,急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

梔苑的房門被輕輕推開時,晨光正斜斜地灑在寧梔單薄的背影上。

她坐在窗邊的藤椅里,白色睡裙下露出伶仃的腳踝,像只隨時會飛走的白鴿。聽見聲響,她緩緩轉過頭,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極淡的笑意。

"你醒了?"墨沉楓調整了一下表情,快步走到她身邊。他手中的食盒散發著甜香,揭開蓋子時,

桂花粥的熱氣在兩人之間氤氳開來。"陳記的桂花粥,你最愛吃的。"他刻意放輕的聲音里帶著討好。

寧梔的目光落在他略顯疲憊的眉眼間。

她伸手拂過他西裝上不存在的褶皺,輕聲問道:"昨晚去哪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讓墨沉楓的動作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臨時有個跨國會議,和A國分公司那邊。"他舀了一勺粥,金黃的桂花粘在瓷勺邊緣,"這幾天我要出差一趟,可能要去京城。"說這話時,他的目光落在妻子纖細的手腕上,那里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寧梔接過粥碗,指尖冰涼。"又要走啊..."她的聲音里帶著藏不住的失落,但很快又強撐起笑容,那笑容像一張不合尺寸的面具,"這次去幾天?"

"不會太久。"墨沉楓避開妻子探尋的目光,替她攏了攏肩上的羊絨披肩。

披肩下凸起的肩胛骨讓他心頭一顫。"我讓林醫生每天來給你檢查,按時吃藥,嗯?"

寧梔小口喝著粥,突然抬頭看他。晨光中,她的眼睛依然清澈如少女時期,只是眼底沉淀了太多說不出的哀傷。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她問得很輕,卻像一記重錘敲在墨沉楓心上。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長命鎖的輪廓,那金屬物件此刻正貼著他的胸口發燙。

"別多想,只是例行出差。"他伸手擦去妻子嘴角的粥漬,動作溫柔得近乎小心翼翼。

寧梔盯著他看了幾秒,最終輕輕點頭。

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每次撒謊時右眼會輕微抽搐,知道他緊張時無名指會不自覺地敲擊膝蓋。

但現在她選擇不問,就像這二十年來她選擇不追問每個深夜他去了哪里。

"早點回來。"她只說這一句,聲音輕得像窗外飄落的梔子花瓣。

墨沉楓胸口發悶,他俯身吻了吻寧梔的額頭,聞到她發間淡淡的藥香。

"我讓時安多來陪你。"

寧梔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那孩子工作忙,別打擾他。"

她望向窗外,晨光中梔子花沾著昨夜的雨水,"我一個人就好了。"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墨沉楓心里。自從知道心柔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后,寧梔就把自己封閉在這個種滿梔子花的院子里。他記得確診抑郁癥那天,她站在花叢中輕聲說:"沉楓,我們的女兒會不會也像這些花一樣,在某個角落獨自開著?"

"阿梔..."他握住她的手,想說些什么,卻感覺喉嚨被無形的力量扼住。

他多想現在就告訴她,他們的女兒找到了,就在京城,長得像她,有一雙和她一樣的眼睛...但他不能。

醫生說過,寧梔的心臟經不起大起大落的情緒波動。

寧梔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力道大得驚人。"沉楓,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她..."她的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蛛絲,"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嗎?"

墨沉楓喉頭發緊,他不敢直視妻子期盼的眼神,只能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寧梔的手指骨節分明,無名指上的婚戒已經松得能轉動。

"好。"這個簡單的音節像一塊燒紅的炭卡在他喉嚨里。

這個承諾像一塊石頭壓在他心頭。他必須先確認一切,把女兒平安帶回來,才能讓妻子見到朝思暮想的孩子。

他想象著云箏站在梔子花叢中的樣子,想象著寧梔終于展開的笑顏,這些畫面支撐著他度過無數個絕望的夜晚。

"我該去準備行李了。"他站起身,真絲襯衫后背已經汗濕一片。

寧梔點點頭,目光卻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

當房門輕輕關上時,她低頭看著自己蒼白的手腕上被他握出的紅痕,輕聲自語:"你撒謊的時候,右手總會不自覺地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