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夜,她狂撩,京圈大佬紅溫了

第308章 我這人占有欲特強!

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岑黎安被蔣忱御帶著薄荷氣息的耳語撩得耳尖發燙,正要轉頭,下頜突然被修長的手指捏住。

"我就在你面前,還看別人?"蔣忱御唇角微勾,眼底卻閃過一絲危險的暗芒。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岑黎安的下巴,力道不輕不重,恰好讓她無法移開視線。

她這么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他琥珀色的瞳孔,那里頭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像是被猛獸圈在領地的獵物。

這滿是占有欲的眼神讓岑黎安呼吸一滯!

她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醋意,像是一只被侵犯領地的狼犬,明明氣得要命,卻還要在她面前維持風度。

"我..."她剛想解釋,蔣忱御的拇指已經按上她的唇瓣。

"噓。"他聲音低沉,"不用解釋。"

他的目光從她眼睛緩緩下移,最終定格在那抹嫣紅上。

岑黎安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周圍賓客的喧鬧聲仿佛都遠去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蔣忱御..."她小聲喚他,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嗯?"他應著,卻突然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啄。

這個吻快得幾乎像是錯覺,卻讓岑黎安瞬間紅了臉。

"你干什么!這么多人..."她慌亂地環顧四周,生怕被人看到這出格的舉動。

蔣忱御卻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標記一下,免得有人不長眼。"

說完他還不忘往臺上程宇驍那邊看一眼,眼底的挑釁不要太明顯。

臺上,程宇驍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他死死盯著后排那對親密無間的身影,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下一秒,他突然從舞臺上沖了下去,目光直直的落在不遠處的岑黎安身上。

全場的空氣在此刻凝滯,他就這么穿過人群,所到之處賓客們都不自覺的為他讓出了一條路。

岑黎安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一股蠻力拽住。

程宇驍的手指像鐵鉗般扣住她,力道大得讓她吃痛。

"程宇驍!你干什么?"她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卻被他握得更緊。

蔣忱御只是轉身幫她拿杯果汁的功夫,岑黎安就已經被拽著離開。

她眼神一凜,正要上前,卻被幾個突然圍過來的賓客擋住了去路。

他眼睜睜看著程宇驍拽著岑黎安消失在側門,琥珀色的瞳孔驟然緊縮。

"都滾開!"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

花園里,微風裹挾著玫瑰的香氣。程宇驍一直把岑黎安拖到噴泉后面才停下,這里遠離宴會廳的喧囂,只有水聲潺潺。

"你瘋了嗎?"岑黎安終于掙脫他的鉗制,白皙的手腕上已經浮現出紅色的指痕。

她后退兩步,后背抵在噴泉的池壁上。

程宇驍的胸膛劇烈起伏,領帶早已扯松。

他的目光落在岑黎安被蔣忱御吻過的唇上,眼神暗了暗。

"安安,對不起。"他突然放軟了語氣,伸手想碰她的臉,卻被她偏頭躲開,"我有錯,我被她算計了。她有孩子了,他們都逼我,所有人都在逼我!"

程宇驍的雙手無力的插入發間,整個人都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程宇驍突然上前一步,將岑黎安緊緊摟入懷中。

他的雙臂顫抖得厲害,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安安,我不干凈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的聲音悶在她肩頭,滾燙的淚水浸透了她單薄的禮服肩帶,"我把你弄丟了......"

岑黎安僵在原地,噴泉的水珠濺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冰涼刺骨。

"程宇驍。"她終于開口,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放開!"

程宇驍不值得把手收的更緊,仿佛這樣岑黎安就不會離開,“我不放,安安,我喜歡你,也只喜歡你……”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倏然閃過。

程宇驍還沒看清,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他踉蹌著后退,撞翻了青銅雕花燈柱。

蔣忱御慢條斯理地活動手腕,把岑黎安稍稍抱往身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以示安撫,“站在這兒別動,等等我。”

蔣忱御轉身的瞬間,眼底的溫柔蕩然無存。

他單手扯松領帶,在噴泉朦朧的水霧中像頭鎖定獵物的黑豹。程宇驍抹去嘴角血絲,突然低笑出聲。

"蔣忱御,安安是我的,你休想把她搶走!"他啐出一口血沫,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漬,"我們10多年的感情,哪是你一朝一夕就能破壞的!"

話音未落,蔣忱御的拳頭帶著風聲砸在他腹部。

程宇驍悶哼著跪倒在鵝卵石路上,

"呵,10多年的感情"蔣忱御蹲下身,冷笑著出聲,“那你今天訂婚宴的女主角怎么不是她”

蔣忱御一把揪住程宇驍的領帶,將他狠狠提起。

程宇驍呼吸一窒,臉色漲紅,喉間溢出痛苦的悶哼。

"十年?"蔣忱御冷笑,嗓音低沉狠戾,"你用十年把她熬成備胎,現在還想用十年的感情來做借口。"

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他猛地逼近,呼吸灼熱,掃過程宇驍染血的唇角,"最可笑的是,你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都沒有,被算計就認栽,一句'被逼迫'就想讓她咽下所有委屈?"

程宇驍掙扎著想替自己辯解,卻在聽到他的話后無力的垂下了手,其中也只是一句低低的悶哼,“你不懂……”

蔣忱御直接松開了手,他就如斷了線的風箏癱在了地上。

"我不懂?"他扯開領口,眼底戾氣翻涌,"我只知道,你連保護她的勇氣都沒有。"

"訂婚宴上讓她站在臺下,看你跟別人交換戒指,現在又哭訴'不干凈'?"他冷笑,"你臟的從來不是身體,是這顆爛透了的心!"

程宇驍瞳孔驟縮,呼吸急促。

蔣忱御攥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一字一頓,"既想要魚,又想要熊掌,卻偏要裝受害者!"

"懦弱又貪婪,你也配說愛?"

岑黎安指尖發顫,裙擺被攥出褶皺。

"你用十年證明自己不配。"

"而我這個后來者又爭又搶,我們注定會走到最后。"

他松開手,冷眼看著程宇驍狼狽喘息,最后丟下一句,"記住,你連做她備選的資格都沒有。"

蔣忱御將岑黎安打橫抱起,她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臉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皮鞋踩過散落的玫瑰花瓣,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

陽光在他側臉投下鋒利的陰影,下頜線繃得極緊。

"程宇驍。"

他沒有回頭,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安安現在是我女朋友,我這個人占有欲很強。"

岑黎安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那聲音低沉而危險。

"你要是敢靠近他半步,那可不是打一頓這么簡單的了。"

蔣忱御微微側首,琥珀色的瞳孔在陽光下收縮成一道細線。

懷里的岑黎安心頭一動,她抬眸愣愣的看著他的側顏。

他立即收緊了手臂,低頭時眼神已然溫柔。

"嚇到了?"拇指撫過她泛紅的眼角。

岑黎安搖頭,把臉埋進他頸窩。

蔣忱御邁開長腿,抱著她穿過花園拱門。

身后傳來程宇驍嘶啞的喊聲:"安安!"

他沒有回頭。

岑黎安攥緊了他的襯衫前襟。

"我在。"他吻了吻她發頂,"我們回家。"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融在一起,在鵝卵石小路上拖得很長。

遠處噴泉的水聲漸漸模糊,只剩下彼此交纏的呼吸聲。

蔣忱御抱著岑黎安坐進車里,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

車門關上的瞬間,他立刻察覺到她身體不自然地緊繃,她的右腳微微懸著,不敢完全落地。

"腳又被弄疼了吧?"他聲音驟然沉了下來,單手解開西裝扣子俯身去看。之前醫生明明說過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岑黎安下意識想往后縮,卻被他握住小腿。

裙擺滑落間,露出腳踝處一片刺目的紅腫,比宴會前嚴重了許多,皮膚下甚至泛著淤血的青紫。

蔣忱御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指節捏得發白。他記得今天出門前,她還笑著跟他說"已經能穿高跟鞋了"。

"程宇驍拽的?"他聲音里壓著駭人的冷意,拇指卻極輕地撫過她腫脹的皮膚。

原本已經愈合的舊傷被外力生生撕裂,難怪她剛才在花園里站都站不穩。

岑黎安抿著唇沒說話,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

"回蘭序閣。"他按下隔板對司機說完,突然扯下領帶纏在掌心。

岑黎安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腳踝被溫熱包裹,他竟用領帶做緩沖,隔著絲綢替她冰敷。

"你..."她怔怔地看著這個在外人眼里永遠矜貴的男人,此刻單膝跪在車墊上,手工定制的西裝褲被壓出褶皺。

他低著頭的樣子專注得近乎虔誠,仿佛掌心里不是她扭傷的腳踝,而是什么稀世珍寶。

車內一時只剩下空調運轉的細微聲響。

直到她突然倒吸一口冷氣,蔣忱御的指尖無意中碰到傷處最嚴重的位置。

"忍忍。"他立刻放輕力道,聲音啞得不像話,“上次帶你去的公寓有藥,比去醫院近。”

岑黎安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睛紅的像兔子。

蔣忱御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突然抬頭。

陽光從車窗斜斜切進來,照得他眉眼如刀刻般鋒利,卻在看到他的瞬間柔和了下來。

車駛入隧道,黑暗里她聽見他解開腕表扔到一旁的聲音。

下一秒帶著薄荷氣息的吻落在她顫抖的眼瞼上,混著些許血腥味,不知是他的,還是程宇驍的。

"閉眼休息。"他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肩頭,"到家我叫你。"

岑黎安悄悄攥緊他胸前的襯衫,布料下傳來劇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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