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陽一嬌,冷心攝政王心狂跳

第70章 你犯了誅九族的大罪

第70章你犯了誅九族的大罪第70章你犯了誅九族的大罪

轉眼三月末。

孟修儒入宮告假。

這是這么多年來,孟修儒雷打不動的習慣。

他要趕在清明節前,回上陽老家。

祭奠他妻女,祭奠孟知恩爹娘。

上一世,孟修儒就是自清明節后入的牢。

應不染站在書院,眼睛緊緊盯在孟修儒身上。

孟修儒一如往日,一邊整理書卷,一邊將他自宮外帶回的書籍放在書架上。

察覺到應不染的視線,孟修儒轉頭看向她,似乎并沒有被自己的那番話所影響。

他甚至還拿出了一張早就謄寫好的紙張,上面標注著日期,提前給應不染布置好了每日需要禮學的內容。

不知道為什么,應不染總有一種不安。

她覺得孟修儒似乎是在掩飾著什么。

若不是棉兒前來催促,說孟公子在宮門等的著急,她甚至覺得孟修儒還能再絮叨上兩個時辰。

交代后事似的。

應不染推了推孟修儒的胳膊,催促他快些回去,孟修儒看著兩人,最后輕嘆一口氣,拍著應不染的肩膀,再次啰嗦一句:“你要聽知年的話。”

應不染不耐的應聲,然后追著孟修儒的腳步,一直把人送到宮門前,看著孟修儒上了馬車,才轉身回去。

孟修儒走的急,看見站在馬車前的孟知恩,被應不染逗笑的嘴角又緩緩垂下。

孟知恩倒是未多想,站在原地沖應不染行了一禮,看到應不染頷首,才翻身上了馬車。

孟修儒一走,本就無人叨擾的興樂殿,更是無人問津。

應不染自宮門回去,刻意拐了個彎,路過興樂殿,木松正在修剪院子里新長的草芽,見著應不染的身影,連忙行禮相邀。

應不染輕咳一聲,便順著木松給的臺階,進了興樂殿。

江知年見她前來,佯裝未見,仍舊是垂首書寫那幅晦澀難懂的書卷。

唯有球球翹著尾巴,審視的圍繞著她轉了兩圈,最后也在棉兒的引誘下,躍出書房。

應不染湊近看到江知年原本正在書寫的紙張已經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本空白藍皮書刊。

左手邊上還有一個巴掌大的檀木算盤。

“你在做什么?”應不染好奇道,仍不忘調戲他兩句,“要當賬房先生?”

正在撥弄算盤珠子的手一頓,江知年頭也未抬,骨節分明的大手扣在算盤上:“清算支出。”

應不染隨口應了一聲,想不到興樂殿的支出竟然還要江知年親自清算,但轉念一想,興樂宮伺候的人只有木松一人,木松又不識字,也就只能江知年自己算了。

她忽然想起上一世,旁人家的賬目都是主母清算,而公主府的賬本,她見都沒有見過,每月都是江知年派人管理。

想到孟修儒臨走時的囑托,她拉來一把椅子,坐在江知年面前:“老師說了,春闈在即,要你好好學,若是沒時間打理賬目,我差遣個人過來幫你清算便是。”

江知年沒有應聲,顯然不想再跟應不染糾結賬目這個問題,抬手合上賬本,隨手放在桌角。

本想問應不染為什么不回韶華點,抬頭一看,應不染一雙眸子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衣襟。

他斂眉,聲音微不可察地有一絲慍怒:“應不染!”

應不染猛然回神,嗆咳一聲,神色極為不自然地瞥向窗外。

“那個,沒什么事兒我就先走了,你有事找我就是。”

言罷,身后像是有什么鬼魅在追,逃也似的跑回韶華殿。

應不染走后,江知年的手覆在衣襟上,手觸到一物,神色微變。

他連忙起身走回寢殿,關上對著宮墻的那扇窗,才小心翼翼的從衣襟里摸出來那個蹩腳的荷包。

修長的手指在那個他叫不出名字的繡花兒上來回摩挲,最后收緊手指,將荷包窩在手中,良久,才緩緩松開。

他俯身打開床頭上的暗格,認真將荷包藏在暗格深處,然后才調整好表情,走出寢室。

皇后終于是在春闈前,讓顏花朝尋了個由頭,讓應不染跟她看好的幾個世家公子見了一面。

除此之外,還來了幾個京中貴女。

看著幾個年齡相仿的俊男俏女一同聚在御花園,皇后甚是欣慰。

她扶了扶髻上的發簪,笑著說自己累了,要他們自己隨意逛逛這御花園。

應不染乖巧應是。

如果皇后在,應不染還能裝一裝。

皇后一走,應不染連裝都不裝了。

整個人兒直接往椅子上一坐,壓根不等那些權貴公子兒開口,直接表明自己不想成親。

有個公子以為應不染是在開玩笑,剛說了兩句客套話,就被應不染一句:“本宮對男子沒興趣。”硬是給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站在一側的幾個公子面面相覷,最終也只得尷尬的聚在一起,硬著頭皮撐過一個時辰,就齊齊向皇后請辭歸家。

皇后心生奇怪,想著怎么會結束的如此之快,便向同行的幾個貴女詢問,誰知幾個貴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漲紅了臉,說了一句:“幾位公子心在春闈,想要回去好生禮學,考取好名次,方才能與殿下攜手一生。”

皇后雖然感到奇怪,但也沒有深究,畢竟能迎娶公主,是多少人都肖想不得的。

這個理由,讓應不染頓時吃到了拒婚的甜頭。

接下來皇后陸陸續續又組織了幾場聚會。

應不染都以同樣的理由婉拒,雖然這些公子兒未能博得公主心,但有幾個竟然也抱的美人歸。

陪同應不染的幾個貴女,有兩個與其中的公子哥兒一見鐘情,自皇宮回去后,便私定終身。

聽聞大理寺卿家的大公子以死相逼,非要求娶兵部侍郎家的二小姐。

大理寺卿沒辦法,只能親自找了媒人,上門提親,為此,還成就了一段佳話。

幾次三番后,皇后也察覺出不對勁。

這日她將應不染留在鳳儀宮,問她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男子?

應不染不出聲。

母女兩人僵持很久,最終還是皇后先開口。

“你若是不說話,母后又怎么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還是說你已經有了心儀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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