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村,我靠烤冷面成了誥命夫人

第90章 為他鋪好的路

第90章為他鋪好的路第90章為他鋪好的路(1/1)

顧夫人一把將那湯藥打翻在地,張夫人抿抿嘴,未見怒色,讓小鵝再端來一碗。

“顧夫人,你還是將這碗藥喝下去吧。”

“你早日懷上我弟弟的孩子,我也能早日將你送回去!”

張夫人說著,眼神卻心虛飄忽,那湯藥根本不是避子藥,而是坐胎藥。

顧夫人冷笑一聲,涼涼地看著她。

“宋柳兒,你真的瘋了,竟然敢毀掉我的清白,如果三爺知道,一定要讓你們張家生不如死。”

宋柳兒是張夫人的閨名。

張夫人不屑地撇撇嘴:“我還有什么好怕的,外面的那些酸書生,眼看著就要將我家老爺逼死。”

“老爺一死,我還能有什么。”

“秋后的螞蚱還蹦一蹦呢,人怎么就不能呢。”

說完,她便讓小鵝小紅掰開顧夫人的嘴巴,將那藥給她灌了進去。

顧夫人被藥汁嗆得眼眶通紅,干咳了幾聲。

“我已經給你家捎了口信,說你要在我們家住上半個月。”

“不會有人來找你的,你就安安穩穩地在這住下吧。”

顧夫人的心沉了下去。

章縣說起來是顧家的老家,但實際上他們已經和老家的人多年沒有來往了,這次如果不是護國寺大師說回來對顧沉好,他們也是不會回來的。

因此,顧家的那些窮親戚只在他們剛來的那天見了一面,剛見面就想讓三爺幫他們,這些人都被她三言兩語給推了回去

從那之后,那些親戚就再也沒有來過。

至于顧沉,那更是不能出門的,更不可能來救她。

周金珠?呵呵...更沒有指望。

顧夫人的眼中浮現絕望。

張夫人看到她面如死灰的神色,嘴角漾起一絲得意的笑。

此時,宋衙役醒了過來,他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只覺得渾身舒暢,看著顧夫人已經全然沒有了畏懼,只剩下下流和急色。

伸手就去拉扯顧夫人的衣衫,張夫人見到這個場景,推出房去,將院子里的下人全部下了禁令,除了她和小鵝小紅,誰都不許進入這個宅院。

此時,在縣衙正廳里面,張縣令殷勤地為石玉書敬了一杯茶。

“石夫子,之前是本官御下不嚴,才讓那個衙役冒犯了您。”

“其實那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縣衙的人,是得利賭坊的打手渾水摸魚,想借著衙役的身份為非作歹。”

“但是,總歸是本官的疏忽,才讓這種宵小有了可乘之機,本官向您賠個不是。”

“現在雖然已經入秋,但是太陽還是很毒辣的,您年紀大了,要不就不要日日在外面曬著了,趕緊回家休息,您看如何。”

“外面的讀書人,就是為了給您出氣,才過來的,您一走,外面也就肅靜了。”

石玉書淡淡地看了一眼張縣令。

心中明白張縣令這是在息事寧人。

但是這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現在靜坐的隊伍中,除了書生,還多了一些平民。

這些平民,有些是被這位縣令強征了土地斂財,有的則是被宋衙役騷擾,無奈舉家搬遷。

還有一些過往冤案的苦主,想趁這個機會昭雪。

石玉書沒有喝茶水,只是平淡的說道。

“張縣令,我只能管住我自己的腿和嘴巴,可管不了別人的。”

“說到底,我不過是一個平頭百姓,僥幸考了秀才,又教了一些好學生。”

“在百姓心中的分量,哪里會有您這個縣太爺大呀。”

“就算我走了,該留下的人也會留下的。”

張縣令的表情有些黑青,不滿地看著眼前的石玉書。

真是一塊臭石頭,他堂堂縣令,如此低三下四地求他,居然還敢在他面前拿喬。

但是張縣令不敢說什么,只能陪笑。

石玉書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您既然親自勸我回去,那我自然不會不給您面子,現在就可以回去,至于別人,我管不著。”

說完,石玉書便走出了縣衙。

他將自己的涼席床鋪一卷,對著眾人說道:“石某人的屈辱已解,就先行離開了。”

又說道。

“可見靜坐示威是很有用的。”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一些石玉書的學生看到老師走了,也站起身來離開。

其他人卻沒有動彈。

石玉書剛才說,靜坐似乎有用!

這句話讓剩下的這些人心潮澎湃。

一些早就看不慣章縣弊政的書生夫子更是興奮異常,他們對章縣的現狀已經憋了一肚子的話,平時根本沒有機會向縣太爺說。

現在靜坐居然有用,那必然要一直坐下去。

申冤的也看到了希望,之前他們想請縣太爺重審冤案,但都被一兩銀子的告官費擋在門外。

現在靜坐居然可以直接見到縣太爺。

這種情況傳揚開來,章縣的百姓心中大多積怨已久,有些埋怨章縣紈绔當街縱馬,有些痛恨每畝地三成的租金過于苛刻。

走了一個石玉書,來了更多的百姓,他們拿著涼席,帶著枕頭,竟占滿了整條街道。

陸璟軒背著手站在不遠處,正含笑看著身邊大汗淋漓的一人。

“秦知府,我在京城的時候,大家都說你政績頗好,將整個濟州府治理得井井有條。”

“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好法呀,章縣縣衙門口的大街,竟成了百姓的申冤的大堂。”

“真正的大堂居然還得交錢進去。”

“秦知府,這么多銀子,想必今年濟州府的稅收要是第一名了呀。”

秦知府渾身冷汗涔涔,臉色尷尬,半弓著身子站在陸璟軒身邊。

“是...是下官御下不嚴,竟讓濟州地界出現了這樣的貪官污吏,下官回去就嚴懲張安邦,讓他重審案件.....”

陸璟軒卻似笑非笑地擺手,打斷了秦知府。

“知府您這是干什么,我不過是一介白衣,身上一個官階也無,怎么敢讓您自稱下官呢。”

“您也不用向我匯報,您效忠的是我那便宜外甥女,干我何事啊。”

說著,他伸出手拍了拍秦知府的肩膀。

“您不用緊張,正好到中午了,我知道章縣最近流行一種叫做辣條的小吃,十分美味,我請你去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