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前夫炙熱

第73章 含住了他的手指

第73章含住了他的手指第73章含住了他的手指將滿:

傅謹修炙熱的吐息落在她的耳后,孟晚溪身體一僵。

好似抱著她的人是洪水猛獸,她猛地推開了傅謹修,慌亂從他懷中站了起來。

昏昏欲睡的男人渾渾噩噩睜開了眼睛,眼底帶著還沒散去的迷茫看著她。

男人的外套搭在一旁,就只穿著一件白襯衣,領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鎖骨。

他抬起修長的手揉了揉頭發,凌亂的發絲有兩縷隨意垂落在飽滿的額前,整個人少了往日的矜貴從容,多了些浪蕩的慵懶。

他聲音厚重而沉啞:“抱歉,剛剛睡迷糊了。”

孟晚溪不想和他多說一個字,轉身回到外婆身邊的陪護床邊。

傅謹修看著她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眼底掠過一抹溫柔的神色。

孟晚溪還是關心他的,對吧?

在外婆身邊孟晚溪睡不踏實,每隔一會兒她就會起來看一眼。

直到看到床上的老人安穩睡著,她才慢慢躺回去。

就像小時候自己生病那般,外婆也是徹夜照顧她。

她不知道,但凡她起床發出一丁點聲音,傅謹修就會察覺到。

她一夜未睡,天亮時護士進來查房,孟晚溪收起了床,緊張詢問著護士:“我外婆怎么樣?”

“各項指標還算正常,不過也要隨時監控著,老太太畢竟年紀大了,這樣的手術年輕人恢復得比較快,她稍微慢點也很正常。”

“嗯,謝謝。”

傅謹修帶來早餐,孟晚溪看到吃的就想吐,她怕被傅謹修發現端倪,神色懨懨道:“你照顧外婆,我出去轉轉。”

見她眼下有著烏青,傅謹修目光帶著些心疼:“我這幾天都有空,你回家休息好了再來也成。”

這幾年他這么精心養著,孟晚溪由于體弱,愣是沒有被養胖,反而看著比前陣子更瘦了。

孟晚溪無視他的目光,見外婆還沒醒,她壓低聲音道:“就是因為你我才不放心,你最好好好照顧她。”

說完,她轉身出了門。

霍厭的保鏢就在病房不遠處,二十四小時輪流監視著,不會給傅謹修轉移外婆的機會。

孟晚溪過意不去,連聲對幾人道謝。

她借著要對方聯系方式為由,給幾人轉了辛苦費,強制他們收下。

做完這一切又對幾人鞠躬致謝:“我不在的時候,我外婆拜托你們多多費心。”

“孟小姐,你太客氣了,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霍厭的人孟晚溪很放心,便離開醫院吃了早餐,又買了一些防止孕吐的陳皮生姜酸梅糖。

雖然難吃,好在也不那么反胃了。

自從下雪后天就越來越冷了,凜冽的寒風像是刀子往她脖子里刮。

孟晚溪戴著保暖口罩和大帽子,她縮著脖子低著頭迎著風往前面走。

剛走到停車場附近就看到一輛熟悉的商務車,穿著貂皮大衣的詹芝蘭牽著許清苒下了車。

想到昨天外婆突然發病,傅艷秋表示沒有見過外婆。

如果是外婆看到了許清苒呢?

有沒有一個可能,外婆確實是受了刺激?

孟晚溪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她全身裹在一件黑色長款羽絨服里,就連眼睛都被黑色毛毛擋住,弓著腰,任誰也不會和昔日那個愛美的影后聯系起來。

她慢慢靠近,就聽到許清苒的聲音:“媽,我可不敢再去看妹妹了,要不我在車里等你?要是被傅總發現了我的存在,他會殺了我的。”

“你怕什么?他又不會天天都待在醫院,艷秋那丫頭喜歡你,你多陪她說說話,傷也能好得快一些。”

許清苒想到昨晚傅謹修那瘋狂的樣子,她有些猶豫道:“可是昨晚傅總突然到我那,詢問我們在醫院說過的話,他的樣子很嚇人,我總覺得像是出了什么事。”

詹芝蘭拍了拍許清苒的肩膀,“怕什么?天塌下來有我給你撐著,這個傅太太之位遲早都是你的。”

兩人有說有笑走遠,誰也沒注意到身后的女人,猩紅的眼底彌漫著冰冷的寒意。

四周的聲音仿佛憑空消失,整個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站在風雪中,身體被寒風浸染。

從頭到腳,她的身體凝結成冰。

所以外婆早就知道了真相,昨晚傅謹修也知道了。

兩人聯手給她演了一場戲。

其實也并非天衣無縫,一切早就有跡可循。

外婆在醒來后的第一時間單獨和傅謹修見面,孟晚溪以為她是經歷生死想將自己托付給傅謹修。

卻沒想到兩人在里面對賬,對賬的結果是外婆原諒了傅謹修。

她甚至不惜以自身為餌,拉自己入局,撮合自己和傅謹修。

如果孟晚溪沒有猜錯,外婆下一階段就會以身體不便為由住進她的家,給她和傅謹修制造在一起的機會。

在外婆眼里男人犯了一個錯誤,只要他回頭,以傅謹修如今的身價和地位,他都是一個很好的伴侶。

她百年之后,自己也不會孤獨無依。

外婆的良苦用心孟晚溪都明白,卻無法認同。

因為外婆并不知道傅謹修那張優秀的皮囊之下,隱藏著一顆偏執的心腸。

如果自己選擇回到那個家庭,就是默認接受傅謹修對她的掌控。

往后余生,她不再有自己的自由,甚至她和異性交談都成了罪過。

婚姻就像是鎖鏈,讓她畫地為牢,永遠將她鎖在了那幢婚房里。

哪怕他給她買再貴的衣服,精致的首飾,將她打扮得如花美麗。

她也只是傅謹修私人收藏品。

太可笑了!

太可悲了!

那自己這段時間的掙扎又算什么?

為了自由,她連那個尚未成型的親生骨肉都可以舍棄。

哪怕是外婆,也不能阻止。

她不會再回頭了。

孟晚溪撥通霍厭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男人的聲音一貫低沉悅耳,像是冷冷的清泉,自然的高冷。

“孟老師。”不緊不慢的嗓音自耳邊傳來,酥酥的,很磨人耳朵。

“霍厭,我又要麻煩你了。”

孟晚溪苦笑,在偌大的京市,到頭來她能倚靠的也只有霍厭一個人。

她知道頻頻打擾他不太合適,可除了他之外,以傅謹修如今的地位,她沒有破局的辦法。

她只能厚著臉皮求霍厭,幫她度過這道難關。

霍厭心思通透,孟晚溪說這話他就已經猜到了幾分。

他知道紙包不住火,孟晚溪遲早會有知道的那一天,只是他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感受到孟晚溪現在低落的情緒,她還懷著身孕,電話那端傳來風聲以及汽車的鳴笛聲,霍厭不太放心。

他的嗓音從容溫沉:“找個避風的地方等我,我們見面了再說。”

孟晚溪咬著唇小聲問道:“會不會打擾你?”

“沒有打擾,我給自己放了個假。”

孟晚溪站在車流不息的街角,寒風裹挾霍厭醇厚的聲音傳來:“等我。”

不過兩個字,莫名讓她覺得安心。

他來得很快,見到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吳助趕緊下車給孟晚溪拉開了車門,孟晚溪帶著一身風雪上了車。

車廂里一片溫暖,霍厭穿著一件淺灰色的羊絨衫,傾斜著身子慵懶靠在后座,干凈修長的手指捻著念珠。

黑色珠子通體溫潤,在他指骨之間纏繞,順著他青色血管蜿蜒延展,禁欲而危險。

他抬頭看向孟晚溪,深邃的眼眸里流淌著柔和的情緒,單薄的唇淡淡扯了嘴角:“不熱么?”

知道她在路邊,外面溫差極大,他特地將車廂內的溫度調得很高。

孟晚溪一進來就感覺到撲面而來的暖意,她摘下口罩,脫下羽絨服。

里面是一件粉色的一字肩毛衣,蜜粉的羊絨貼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勾勒出女人骨感性感的肩頸。

軟糯清純不失性感,簡單的款式卻女人所有優點完美呈現。

但持靚行兇的某人壓根沒發現,她隨意撥動著自己微卷的長發,舉手投足風情萬種。

整理好衣服孟晚溪說明來意,“我想找一個離市區近,醫療條件靠譜的療養院給外婆養老。”

果然,和霍厭所料分毫不差。

“你外婆剛做完手術,你不親自照顧她?”

孟晚溪不方便細說家丑,便找了一個借口:“你知道我接了一檔綜藝,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能二十四小時陪著外婆,所以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處理。”

“你有中意的療養院嗎?”霍厭順著她的話道,既然她找他,肯定心里有了答案。

孟晚溪點頭,“有,云棲療養院。”

這是一家并不面向公眾,高端的療養院,有著超一流的醫療資源,專業護理人員。

入住大多都是機關退下的老領導以及身體不好的富豪,那里環境很好,又在市中心,最適合休養。

她的臉上有些為難,“抱歉,除了傅謹修我沒有別的渠道能進去,只能厚著臉皮找你幫幫忙。”

因為緊張女人卷而挺翹的睫毛微顫,潔白的牙齒不安咬著紅唇。

她低垂著頭,顯得格外乖巧。

霍厭一瞬不瞬盯著她那張被牙齒壓出印痕的唇,喉結重重滾動,聲音帶著些許啞色:“舉手之勞而已,不過……”

孟晚溪忙抬頭看他,只見一只干凈的手落在了她的臉側。

炙熱的掌心輕輕托著她微涼的小臉,大拇指溫柔撫過她的唇瓣。

“我說過,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你可以向我提出你的需求,所以,不要傷害自己。”

男人粗糲的指腹輕揉慢捻著她柔軟的唇,帶著些許情色的味道。

可是當孟晚溪朝他的目光看去時,只看到他精致的臉部輪廓緊繃,唇線寡淡到近乎薄情。

就連那雙幽冷的眼睛也是淡淡,里面沒有半點情欲。

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

是她想太多,在他眼里自己還是那個熱心的大姐姐吧。

孟晚溪想要開口道謝,卻忘了男人的手指還沒有移開,她一張唇,含住了他的手指。

這一驚變讓孟晚溪慌了神,加上車身過彎的晃動。

“啊!”孟晚溪輕呼一聲,手忙腳亂中粉嫩的舌尖輕輕掃過男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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