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業之所以知道楊瓊英,是因為他剛到公社衛生所上班時,就是楊大夫給他做的上崗培訓。
他們那時候就是這樣,西醫培訓兩天,中醫培訓兩天,啥都會點也啥都不太精通。
說起來,云歲歲還算他半個師妹。
他要去市醫院拿之前申請的藥品和針劑,正好順路去看看楊瓊英,就和云歲歲一起先到了中醫科室。
剛進門,就看到楊瓊英捧著束黃色的野花感嘆:“沒想到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依然魅力不減吶!”
云歲歲和王大夫對視一眼,問道:“怎么說?”
楊瓊英舉了舉手里的鮮花,“你們瞧,不知是誰摘了放在中醫科門口的,還帶著露水呢,一看就用了心的!”
王大夫干咳兩聲:“楊老,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花不是給你的,是給云大夫的?”
楊瓊英愣住了。
看看花又看看人比花嬌的云歲歲,突然覺得好像是她和花更配些。
手里的花頓時就不香了。
看他略帶失落的模樣,云歲歲連忙道:“放在科室門口,那肯定就是給師父您的,是稱頌您妙手回春呢。”
王大夫也跟著附和:“也是,云大夫都結婚了,別人也不會不識時務地送花給她,您老還是自己留著吧!”
楊瓊英這才高興些,找了個罐頭瓶裝上水,把花養在里頭,放到了窗臺最明顯的位置上。
等王業走了,師徒倆就又開啟了默默搞學問的一天。
又是沒有病人來看病。
到了下班時間,云歲歲把今天學習的脈案整理好,沒急著回村里,而是回了趟娘家。
之前她跟云建中通過電話,知道這段時間廠里忙,他已經連續十幾天沒休假了,把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
這不到了下班點,云大廠長還在廠里寫生產記錄呢。
看到云歲歲過來,他驚訝道:“你咋來了?小顧呢?”
云歲歲撒嬌般地說:“我就是下班順路過來看看您,顧鈞還不知道呢。”
云建中揉了揉鼻梁,“今天回家吃飯?”
“不了,瞧您累成這樣,我哪忍心讓您招待我?”
云歲歲撅撅嘴,“我今天看到云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放到愛民村來了。”
云建中眉頭一皺,“都給他安排好了去振興村富強大隊,她去愛民村干啥?”
看他的表情,云歲歲就知道,云英換地方沒跟他商量過。
至于林秋萍知不知道,那就說不準了。
她眸子動了動,“她自個跑那么遠,就沒想過以后林姨去看她會走多少冤枉路?”
云建中冷了臉,“不用管她們,以為自個翅膀硬了,那就讓她好好摔打摔打,才知道疼!”
他可不覺得云英去愛民村,林秋萍會一點都不知情。
這些日子他已經發現了,林家母女根本就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也幸好歲歲已經嫁了出去,云峰大部分時間都住校,否則都要被她們給帶歪了。
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云歲歲就沒繼續追問,而是叮囑起父親:“工作是做不完的,還是得保重身體勞逸結合,才能更長久地為人民服務,您可不能再這么熬下去了!”
“好好好,小管家婆,還管到娘家來了!”
云建中合上本子,無奈道:“我下周就休假,你和小顧來家里吃飯?”
云歲歲欣然同意,“好!”
王業之所以知道楊瓊英,是因為他剛到公社衛生所上班時,就是楊大夫給他做的上崗培訓。
他們那時候就是這樣,西醫培訓兩天,中醫培訓兩天,啥都會點也啥都不太精通。
說起來,云歲歲還算他半個師妹。
他要去市醫院拿之前申請的藥品和針劑,正好順路去看看楊瓊英,就和云歲歲一起先到了中醫科室。
剛進門,就看到楊瓊英捧著束黃色的野花感嘆:“沒想到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依然魅力不減吶!”
云歲歲和王大夫對視一眼,問道:“怎么說?”
楊瓊英舉了舉手里的鮮花,“你們瞧,不知是誰摘了放在中醫科門口的,還帶著露水呢,一看就用了心的!”
王大夫干咳兩聲:“楊老,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花不是給你的,是給云大夫的?”
楊瓊英愣住了。
看看花又看看人比花嬌的云歲歲,突然覺得好像是她和花更配些。
手里的花頓時就不香了。
看他略帶失落的模樣,云歲歲連忙道:“放在科室門口,那肯定就是給師父您的,是稱頌您妙手回春呢。”
王大夫也跟著附和:“也是,云大夫都結婚了,別人也不會不識時務地送花給她,您老還是自己留著吧!”
楊瓊英這才高興些,找了個罐頭瓶裝上水,把花養在里頭,放到了窗臺最明顯的位置上。
等王業走了,師徒倆就又開啟了默默搞學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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