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61:我趕山御獸帶全家吃肉!

第53章 收獲ak,離開鬼子的野人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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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快來看,這兒還有軍糧呢!”

倒騰了好一會兒,石虎還真發現了幾箱子罐頭。

他順手撬開一罐,嘗了一口:“我嘗了,能吃,老好吃了!就是沒吃出來是啥肉。”

李冬生這邊剛整理好那些文件,走過來無奈地瞅了他一眼。

“還都吃上了,咋的,還真把這兒當成自個兒家了?”

“嘿,哥!你還別說。”

石虎一邊嚼著罐頭,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這地方暖和,又有糧食又有錢的。只要沒鬼,在這兒當家也挺舒坦吶。”

“你可別忘了這地方是咋來的。”李冬生皺著眉頭提醒道。

石虎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想到這地堡是小鬼子當年建的,嘴里的罐頭瞬間就不香了。

“呸”地吐了一口,臉上滿是嫌棄。

“行了行了。”

李冬生擺擺手,“我讓你瞅瞅這些軍火還有能用的沒,你看了沒?”

“哥,全是一堆破爛。”

石虎撇了撇嘴,抱怨道,“我試了老多把槍了,扳機都扣不動,估計都銹死了。”

李冬生蹲下身子,看著那些破舊的槍械,倒也沒覺得意外。

他本來就沒抱多大希望,就是想著萬一能有能用的。

現在看來,也只是自己的僥幸心理罷了。

這地方都有二十多年了,環境又惡劣,也沒人保養。

就憑二戰那會兒的軍工水平,槍械和子彈受潮損壞,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至于手榴彈一類的東西,他早就跟石虎交代過,千萬別去碰。

這玩意兒雖說不容易壞,可很可能失靈,要是一不小心,在手里原地爆炸,那可就把命給搭上了。

“行吧,用不了就算了。”

李冬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反正咱手里有一把能用的也夠了。”

“哎,對了虎子。”

李冬生像是突然想起啥,問道,“你用啥撬的罐頭啊?你還會用開罐器?”

“啥是開罐器啊?”石虎一臉茫然,撓了撓頭說。

“我用槍頭的刺刀撬的,可好使了,兩下就撬開了。”

李冬生這才發現,石虎屁股底下正坐著一把槍。

他指了指那把槍,說:“你屁股底下這把槍,給我看看。”

“哦,行。”

石虎挪開屁股,把帶著自己體溫的槍遞給了李冬生。

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李冬生仔細端詳起這把槍。

看著看著,他的臉上漸漸露出驚喜的表情。

這把槍的槍型,只要稍微對槍有點了解的人,都不會陌生,這可是大名鼎鼎的ak47啊!

ak47能在二戰里成為槍械之王,最大的特點就是可靠性和耐用性。

這槍從來不會卡殼,不管啥惡劣環境都能適應,哪怕埋進沙子里,再拿出來照樣能砰砰射擊。

“虎子,這把槍你試了嗎?”

“試了,扳機扣不動。”石虎回答道。

李冬生聽了,繼續仔細端詳著槍,眼睛里透著一股執著勁兒,似乎在尋找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哥,你看啥呢?”石虎好奇地問。

“字。”

李冬生頭也不抬,簡短地回答道。

他在找槍身上的俄語。

其實,大多數人都有個誤解。

不是所有的ak47都耐用,而是只有蘇聯產的ak47才真正耐用。

要是這把槍是蘇聯產的,那說不定還能使用。

雖說在鬼子的堡壘里找到蘇聯的軍火,這事兒聽起來就像天方夜譚一樣。

可也不是沒可能。

二戰前期,蘇聯在西線跟納粹打得昏天黑地,小鬼子在咱中國搞侵華戰爭。

兩個國家都自顧不暇,還都害怕對方從背后偷襲自己。

所以,雙方就短暫地簽訂了和平條約。

這就出現了二戰史上特別詭異的場面:咱中國和蘇聯關系挺好的,可蘇聯卻放任小鬼子侵華;

納粹在西線跟蘇聯打得你死我活,人腦子都快打成狗腦子了,作為盟友的小鬼子卻在一旁無動于衷。

在那段時間里,雙方有軍火交易,倒也不是沒可能。

李冬生就是抱著這一絲僥幸心理,想看看這把槍到底是哪兒產的。

找了半天,終于,他在槍身上擦開落灰的地方,看到了幾個俄文字母——АвтоматКалашниковао6ра3ца1947года!

李冬生心中一喜,好家伙,還真讓自己給碰上了!

兩人把地堡里的骸骨搬出去,就近挖了個坑,也算是讓他們入土為安。

這大冬天的,凍土就跟石頭一樣硬,一鎬頭下去,只刨出個白印兒。

但石虎和李冬生誰都沒打退堂鼓,咬著牙,一下又一下地刨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坑挖好了。

埋好尸體后,李冬生站在碑前,掏出洋火,點燃了從地堡里拿出來的膏藥旗。

火苗映紅了他的臉,李冬生對著碑,大聲說道:“鄉親們吶,今兒來得急,沒帶黃紙,對不住了。先給你們燒點這玩意兒頂頂事兒,在天上拿著當廁紙用,改天我一定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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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在旁邊也沒閑著,拆了兩罐罐頭,擺在碑前。

事情辦完,兩人又開始忙活把洞口封起來。

他們找來了大大小小的石頭,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一點縫都不漏。

之后,又漫山遍野地找樹枝落葉,蓋在封好的洞口上。

忙活了大半天,太陽都快落山了。

“行了,再下會兒雪,誰也瞧不出來這兒還有個洞。”

李冬生累得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在地上。

石虎看著李冬生手里抱著的ak,心里直犯嘀咕,忍不住問道:

“哥,這槍不都壞了嗎?你還抱著它干啥呀?還不如多拿幾罐罐頭呢,地堡里罐頭還多著呢,咱都拿不完。”

“對了哥,這罐頭拿回家可咋說啊?”

“這有啥難的。”李冬生擦了擦額頭的汗,滿不在乎地說。

“就說是在東街買的,誰還能真跑那兒去問啊?”

“說的也是。”石虎撓撓頭,嘿嘿一笑,又拆開一罐罐頭,站在那兒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看著石虎這副模樣,李冬生不放心地再次叮囑道:

“虎子,你可給我記好了,今天的事兒,對誰都不能說。就當咱壓根兒沒來過這兒,也從來沒發現過這個洞。”

“不管是誰問,哪怕是咱奶問起來,你都得說今天上山打兔子,完了去鄉里換糧食了,聽明白了沒?”

李冬生一臉嚴肅。

“放心吧哥!”

石虎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哥你信得過我才帶我來,我指定不能讓你失望。這事兒我肯定爛在肚子里!”

“行了,別吃了。”

李冬生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天都快黑透了,再不回家,家里人該著急了,咱趕緊回去吧。”

兩人收拾好東西,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朝著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