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妄想第274章妄想→、、、、、、、、、、、、、、、、、、、、、、、、、
“難怪他會選你,你果然夠狠。”
兩年前,孤身一人擅闖帝江氏。
兩年后,不顧一切也要為幼崽報仇。
誰要惹了她,惹了她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人償命。
要是瑤姬
他苦笑。
瑤姬這樣的慫包蠢貨,出了事,只會獨善其身,怎么可能顧忌他人死活。
繇赦想到這里,突然后悔起來。
為什么一定要執意那個位子。
要是當初選擇她,憑她這樣護短的性子,他未必不能爭一爭。
只是,這世上,從來只有愿賭服輸,沒有如果。
繇娘一整天眼皮都在跳。
她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
手臂上撕下了血肉上已經被人包扎好了。
只是大族長的奴隸們卻也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她想出去,那些奴隸也以她傷勢未愈不讓她隨意走動。
除了焦急。
她沒有任何辦法。
難道是出了什么變故?
還是說事情暴露?
不會的。
怎么可能。
繇赦給了他們不少報酬,甚至還說服了族里的雌性和他們結契,這樣大的誘惑,他們傻了才會暴露。
“大族長。”
“大族長。”
“大族長。”
外頭人請安的動靜讓繇娘眼前一亮。
他回來了!
她趕緊走了出去。
外頭淅瀝瀝還下著小雨。
他從雨霧中走過來,分不清息怒。
繇娘嗔怪的上前一步:“怎么也不穿個羽織,你們怎么伺候大人的,要是病了怎么辦?”
又想到他不喜人近身伺候,沒了自己,下面的奴隸也不敢勸。
想到這里,繇娘又心疼又高興。
知道他離不開自己,只是也要愛惜身子。
“屋里炭火燒的正熱,大人趕緊暖暖吧。”
等回到族里,還是準備一碗姜湯,去去寒更好。
“不必了。”
嬴華避開她伸過來的手,身旁的本家子弟走過來,對繇娘躬身一禮。
“繇姬,請吧。”
對雌性,他們還是保有一絲體面。
繇娘一臉不明所以。
“現在要走?大人還沒有披羽織,外頭又下著雨。”
“女姬,繇氏殘害木氏幼崽,大人下令,讓我等即刻送女姬去往無荒山。”
“你在說什么鬼話!”
繇娘瞬間看向嬴華,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大人,什么叫我繇氏害了幼崽,什么意思?”
事情暴露了?
繇赦這小子怎么這么不當心!
“女姬,還是不要誤了時辰。”
本家子弟嗓音冷淡,催了一聲。
繇娘急急看向他:“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誤會,大人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我這就回去問問我阿父。”
“繇氏全族,除了雌性和幼崽,皆以伏誅,女姬,趕緊請吧。”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繇娘一下子就慌了。
“大人,你不要嚇我,你一定是嚇我的對不對。”
怎么可能呢。
她的父族可是北海繇氏。
就算是帝江氏,也要給三分顏面。
嬴華把目光落到她身上。
“你繇氏咎由自取,何必意外。”
見他眼神不似作假,繇娘瞬間寒從腳起,渾身徹骨冰涼。
“是她!她殺了我阿父!”
繇娘死死攥緊他的胳膊,一定要問個明白。
“大人,是不是她殺了我阿父,是不是!”
“是大人親自動的手。”本家的少年開口:“大人親自滅了繇氏一族,女姬還有什么要問的,不如一并問了。”
什么!
怎么可能!
繇娘一巴掌甩在嬴華的臉上,狠狠的看著他!
“即便大人不說,我也會答應和你結契,你何必如此心急!”
她一雙眼流下淚來。
“我知道大人忌憚我北海,可也不用為了得到我這般心狠,沒有幼崽的母族,別人會怎么看他!”
她知道,他一直忌憚北海。
能做到這個位子,為了保住帝江氏,沒有母族的伴侶,他會更加放心。
只是,有她在,他何必害怕,她會勸阿母,會給幼崽冠帝江氏,這些都可以商量。
“我本想告訴你,日后只有你一個伴侶,只是大人連我母族都不放過,我何必顧念舊情。”
他一定會對他今日這般舉動后悔!
等她有了別的伴侶,她不信他不心痛。
這都是他自找的。
本家的幾個小弟子聽到這話都驚呆了。
繇娘這是受了驚訝瘋了嗎?
什么話都敢說。
他們大族長對她有情,還要和她結契,還要生幼崽,開什么玩笑。
“大族長,女姬怕是瘋了,我等這就把她帶下去。”
“別碰我!”
繇娘尖叫一聲,把他們推開。
她狠狠擦干眼淚,倔強的盯著他。
“你不就是想和我結契,好,我成全你,你滿意了吧!”
她一臉屈辱,這樣的方法得到她,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她一定會報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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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想脫掉他的衣裳。
“放肆!”
嬴華蹙眉,后退一步,他還不想和一個瘋子計較。
繇娘笑了,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大人裝什么不好意思,你不是早就迫不及待,為何還這般惺惺作態,難道是怕有外人在,那讓他們滾出去就好了。”
她要早早讓他安心,他也不會這樣做!
想到這里,繇娘心里像刀刮一樣難受。
她早就應該給他一個名分,不讓他多想,現在,連累了阿父阿母,連累了全族。
她和他,根本回不去了。
就算有了幼崽,她也不會讓他帶。
本家那些小子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感覺她被氣瘋了,趕緊上前要綁住她。
“女姬,得罪了。”
“你們放開我!”繇娘尖叫:“誰給你們的膽子碰我。”
他們這幫雄性,有的是蠻力,只是對一個雌性動手.
他們求助的看向嬴華。
“大族長”
這種情況,他們如何是好。
嬴華看向她。
可以說,是第一次正視她。
他不喜歡和雌性接觸。
在他服下煥顏丹,那些難以啟齒的日子里,他就習慣了一個人。
只是繇氏把人送過來,只說做一點粗活,或者端茶倒水,讓他一定要收下。
被逼無奈,也為了不麻煩,他就答應了。
沒想到,這個女婢竟然以為自己對她生出了非分之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