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活不過仨月,換親后我旺他百年

第30章 她想了個喂藥的好法子!

第30章她想了個喂藥的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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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弋也十分苦惱。

他當真是很想聽她說話,想知道方才那事怎么收場的

也不知道這個小村姑可有受什么委屈?

可那湯藥一進到了自己嘴里,舌頭便不受他控制地將藥吐了出去。

倒顯得他多矯情似的,連苦藥都喝不下去了。

姜令芷沉吟了一番,將他的腦袋輕輕扶起,靠在自己的臂彎中,這次舀了半勺,一直把湯藥送到他的喉頭,才灌了下去。

可下一秒,那湯藥居然嗆得他悶咳起來,臉都漲得通紅。

嚇得她趕緊丟下勺子,輕輕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蕭景弋心說,何苦呢?

她的關心,他心領了的,但她笨手笨腳的,做不來這些就交給下人去做,非要來成逞這個強呢?

他倒是不嫌折騰了,就怕她自己較勁。

結果姜令芷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勺,又看了看那半碗湯藥,在看了看懷中那張雙眼緊閉英氣俊美的臉,眼睛一轉,便有了主意:“夫君,我實在是不想占你便宜的。”

蕭景弋:“!”

她又要做什么?

姜令芷已經干脆利落地將人又放回枕頭上。

隨后端起湯藥喝了一口,捏住他的鼻子,逼他張開了嘴,壓住他的舌頭,一點一點地渡了進去。

蕭景弋:“!!!!!!!”

啊!!

她居然用這樣的法子給他喂藥,真是太羞恥了!

姜令芷才不覺得有什么呢,很快把那剩下的半碗都喂完了,她微微有些得意:“怎么樣?我這法子是不是特別好使?”

蕭景弋已經什么都不想說了。

姜令芷放下藥碗,自顧自地笑了一聲,從旁捻起一塊冰糖,就著自己的手指,送入他的口中。

這才說起了方才在繪春園中發生的事情,她省去了自己辯駁那部分,把功勞全推在蕭老夫人身上:

“姜令鳶一開始是怕被陸氏責罵,才把自己摔倒一事,栽贓到我頭上的,后來見著老夫人,她又想讓我受罰,就紅口白牙地要把這事坐實了,結果最后搬起石頭打了自己的腳!”

蕭景弋安心了幾分,是啊,母親出面的話,定然是沒有什么事能瞞得過去的。

正想著呢,屋門口響起通傳聲:“夫人,管家帶人搬了好幾只大箱子過來,說是府里十年的賬冊都搬過來了,奴婢來問您如何安排?”

“西廂房還空著,都先放回去吧。”

“是。”

蕭景弋又生出疑惑,賬冊?

管家將府里的賬冊送過來做什么?

該不會讓這個小村姑查賬吧?

姜令芷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一樣,隨即又解釋道:“大夫人以次充好換了我的回門禮,這事兒也被姜令鳶給抖摟出來了。老夫人斥責了大夫人,明日起,就讓二夫人和三夫人管家了。”

最后還調侃道:“母親還說讓我查賬,找大夫人的錯處,夫君,你說,我哪會這個呀?還是算了吧。”

蕭景弋一愣,旋即有些難以置信,大夫人到底是國公府的當家主母,竟然做出這等上不得臺面的事嗎?

至于管家這事他到底是個將軍,兵書看過不少,這等內宅小把戲自然一聽就明白了。

母親雖然斥責懲罰了大夫人,收回了她的管家權,卻也留了余地。

只要大夫人及時填上了虧空,過些時日,這管家權,應當還會還給她的。

至于小村姑最后那句看似不在意的調侃,想來是她心里也十分明白,這些舊賬冊搬過來,不過是做做樣子。

畢竟,大字都不識幾個的村姑,去查國公府當家主母的賬本,根本就是拿她做筏子,走個過場罷了。

蕭景弋莫名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小村姑就算再怎么樣,那也是他的新婦,這般利用她,讓他的面子往哪放?!

只是姜令芷言語間,就像是什么也沒看出來似的,還樂呵呵的:“別的就算了,看見姜令鳶倒霉,我就挺高興的。”

蕭景弋:“”

還挺記仇。

可隱隱的,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記得墜崖前,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說的那句:“蕭大將軍,今日就讓你們國公府鑄的刀,送你上路吧。”

那時他還以為,這只是誅心的話。

可如今瞧著大夫人一個當家主母,又是想強占嫁妝,又是私扣回門禮,這般貪財,他便不由得將這一切聯想起來。

他莫名覺得,那些賬目,說不好,真有什么問題。

他努力想張嘴說話,可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也始終無法牽動唇角,喉嚨中涌動的氣息靜靜流淌著,僅供他平穩地呼吸。

他心中無限焦躁,無人得知。

姜令芷這邊喂完藥,又陪著他睡了一小會兒。

順園一片寧靜和諧,可大房那邊都要鬧翻天了。

大房,雅園。

陸氏被牧大夫的銀針扎醒,又灌了一碗參湯,勉強才定下心神來。

“母親,你醒了!”

蕭宴和姜令鳶圍坐在床榻前,緊張地守著陸氏。

陸氏一見姜令鳶就氣不打一處來,掙扎著坐起身來,操起瓷枕就砸了過去:

“都怪你這個狐貍精喪門星!還沒進門就害得我宴兒受家法,進了門又害得我被搶了對牌鑰匙!賤人!”

“砰——”

瓷枕砸在姜令鳶的腳背上,疼得她站不穩,整個人軟倒在蕭宴懷里。

蕭宴皺著眉:“阿娘,您做什么又要打她?”

陸氏氣得咬牙切齒:“打她怎么了?你沒瞧見她辦的什么事?若是早知道她是個這樣克我的,我就不該點頭叫她進門!”

姜令鳶也知道自己闖下大禍,害婆母當眾沒了臉,又丟了管家權,還要被查賬,真真是一句話不敢多說,眼淚撲簌簌地往下落。

蕭宴望著滿臉淚痕的姜令鳶,憐惜之余卻又有些煩悶,她……怎么一點也不像自己從前認識的那般溫婉善良了?

蕭景平打圓場道:“好了,令鳶,你到底懷著身孕,回去好好養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