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13章 四個人的婚禮

賬號:搜索第13章四個人的婚禮第13章四個人的婚禮←→:

兄妹兩個就這樣決定駱槐下一步要做什么,絲毫不問她的意思。

駱槐走到門口,裴元洲三步并作兩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去哪兒?不是說了跟我一起去馬場。”

“我沒答應。”駱槐試圖掙開自己的手,手腕一樣被捏得很緊,一樣的痛。

“為什么不答應?”裴元洲緊緊盯著駱槐,沒有丁點放開的意思。

他特地來這里見駱槐,駱槐總想躲著他,哪里來的毛病?

替嫁的事他也松口了,是駱槐自己答應嫁過去,反過來還離他們家的人遠遠的。

裴元洲越想越生氣。

“悠悠說的對,你得去露露臉,嫁人你已經答應,既然答應了,就把事情做好。”

她也覺得雙雙說得對。

蛇鼠一窩,裴元洲和裴悠悠一樣叫她惡心。駱槐發現自己從未真正了解過裴元洲,從前那個溫柔體貼的鄰家哥哥,宛若一場夢。

她再有半個月就要嫁進邢家,這才是現實。

確實也是她親口答應下來的。

駱槐也不想叫人看扁。

“我去就是了,你松手。”

裴元洲顯然不信她,一路拉著她到目的地才松開。

松開時,駱槐的手腕紅了一圈,她皮膚白嫩,痕跡很難消下去,瞧著有點可憐。

裴元洲意識到自己下手重了,想道歉,又想了想,出口的是:“長長記性。”

這話以前都是對裴悠悠說的,不過語氣沒有這么嚴肅冷冽,有點嗔怪的意思,絕對沒有什么威懾力。

裴悠悠總說裴元洲偏心她,駱槐也這么以為,現在發現根本不是,真的偏心又怎么會只是責怪一句故意讓她吹風淋雨的裴悠悠,說不許那樣,裴悠悠吐吐舌頭跑開,當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裴元洲明明了解自己妹妹的性子,才會親自接他們上下學,剛剛明明能看出來裴悠悠肚子痛是假,還是被裴悠悠一句“不想一塊”刺激,強行帶她過來。

可是又為什么對這句話反應這么大呢?明明游走花叢,明明和那么多人曖昧不清,明明說她只是妹妹。

這又是做什么?

駱槐真是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也懶得再去琢磨,琢磨這么多年不也是一場空。

“裴總!”

有人叫裴元洲,裴元洲回頭,臉上掛著笑過去同那人握手,“喬總。”

“沾裴總的光了,邢家這個馬場我們想約都約不上。”

邢裴兩家聯姻的事早就人盡皆,管理此處的經理一聽是裴氏的裴總要來,立馬騰出地來。

駱槐也才知道這里是邢家產業,真是命運弄人,她想遠離裴家,然后來到邢家的土地上。

“這位小姐是?”喬總一進來目光就落在駱槐身上。

駱槐穿著白色的襯衫長裙,和頭發顏色相近的栗色腰封,將盈盈一握的腰肢展現得淋漓盡致,頭發別在耳后,圓潤光澤的珍珠耳環。

她站在那兒,就是一束溫柔的月光。

“裴總好艷福。”

“喬總誤會。”駱槐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地解釋,“裴總是我哥哥,我叫駱槐,是裴家養女。”

她說話的時候喬總就注意到裴元洲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一時都不知該怎么弄,裝傻充愣道:“裴總,這……”

跟在喬總身后的另一位合作方恍然大悟:“駱槐,已故駱教授的女兒?”

駱槐大方回應:“是。”

“那就是了,當初駱教授夫婦出事后,聽聞裴家收養了駱教授夫婦的女兒。”

裴元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他就覺得駱槐剛才的話,以及這人的話都刺耳得很。

喬總的眸子往裴元洲和駱槐身上一掃,忽然意識到些什么,笑呵呵地說:“裴總,駱小姐,不如我們先去換騎馬裝?都到這了,先酣暢淋漓地賽上一場再談其他也不遲。”

一行人過去,喬總帶來的合作方也走在前頭,一個勁地奉承。

喬總放慢腳步,對助理說取消和這個合作方的合作,助理有些不解。

喬總壓低聲音說:“沒看出來嗎?他撞裴總槍口上了,裴總顯然對那個叫駱槐的小姑娘心思不純,小姑娘介紹自己是裴總妹妹的時候裴總已經不高興了,他倒好,上趕著把當初裴家收養小姑娘的事說出來,掛著這么個名分在,要裴總怎么下手?”

助理醍醐灌頂。

可以得罪這個合作方,但不能得罪裴氏,尤其是邢裴兩家聯姻在即。

喬總大步流星追上去,發現駱槐沒有進去換裝的意思,便問了一句。

裴元洲道:“她不會,在邊上看著就行。”又叮囑駱槐,“在這等我,別亂走。”

“嗯。”駱槐點頭。

裴元洲高興她的聽話,嘴角揚起一個笑容,隨喬總他們一塊去更衣室,既然決定要來,不論是人還是馬的裝備,都是早早備好的。

換裝完去挑馬。

駱槐站在綠油油的馬場邊上,馬場不是平地,有斜坡,最大的斜坡隱入天際,從那兒下去,是另一片草地。

耳邊有噠噠的馬蹄聲傳來。

一匹紅棕大馬躍出天際,馬背上的主人拉著韁繩,沒有馬鞍,沒有腳蹬,似乎在訓馬。

馬兒越不聽話,男人眉眼間越是透著一股狠勁和興奮,比騎在身下的馬看起來還要野性難馴。

駱槐循著亂糟糟又來勢兇猛的馬蹄聲望去,還沒來得及看清是個什么情況,馬就朝著她沖過來。

馬背上的邢彥詔看見馬場有人,臉上的興奮勁退去,眉頭緊緊皺起。

不是會清場嗎?

哪來的女人!

駱槐?

駱槐怎么在這?

他還沒訓好這匹馬!

眼看著馬離駱槐越來越近,駱槐的臉色也逐漸慘白,雙腳定在原地動也動彈不得。

千鈞一發之際,邢彥詔縱身一躍,抱著駱槐滾了好幾個圈,發瘋的馬還在狂奔。

駱槐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縮在邢彥詔寬闊的身軀里,一滴眼淚從眼角滴下來,目光呆滯,靈魂出竅似的。

“你怎么在這?”邢彥詔迅速起身,第一時間沒顧自己手臂上滿是擦傷的血痕,先去檢查駱槐的傷勢,除去裙子臟了,好像沒傷著哪兒。

不對,好像傷著腦袋了。

經理到底怎么清人的!

邢彥詔心里將人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急急忙忙抄起駱槐的雙腿,抱著人就走。

“你怎么樣?說句話,讓我心里有個數,待會好跟醫生交代。”

徹底離開馬場,駱槐堵在胸口的那口氣才喘出來,嚇飛的魂也才重新回到身體里。

她大口喘著氣,耳邊的嗡鳴漸漸消失,剩下男人焦急的粗喘和呼呼的風聲。

男人抱著她在跑。

裴元洲牽著馬出來,一看人不見了,臉色立馬垮下來。

駱槐又不聽話!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