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23章 再動立馬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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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槐在羅家住了三天,羅家三口開車帶駱槐又去一趟婚慶用品店,又買了許多布置婚房的物品。

祝雙雙也來了,負責打氣球。

羅云裳把氣球沾成各種好看的形狀,布置的事交給羅教授和林教授,大家有說有笑的,倒也十分和諧。

結婚前一天,駱槐正在給父母上香,門鈴響了。

祝雙雙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劉媽,劉媽身后還跟著三個人,一個人手里提著化妝箱,一個手里抱著婚紗,另一個手里拿著鞋盒。

劉媽道明來意,祝雙雙側身讓她們進來,語氣涼涼地說:“怎么不見裴家人?裴元洲呢?裴元洲也不來,是沒臉來嗎?”

劉媽訕訕不敢說話。

劉媽在裴家對駱槐諸多照顧,駱槐端著茶水過去:“劉媽,辛苦你了,坐著歇會兒。”

“駱槐小姐,我不坐了,人和東西都在這兒,明天駱槐小姐在家里等著人來接就是。”

“喝口水再走吧。”

“不,不了,駱槐小姐多保重。”劉媽眼神飄忽,讓人把東西放下后急著要走,只留下一個化妝師。

化妝師是個很年輕的小女孩,應該沒到二十歲。

祝雙雙還側頭和羅云裳說:“年紀輕輕就能接裴家的活兒,肯定是個美妝大神。”

然,事與愿違。

第二天早早起來化妝時,化妝師處處透著不熟練,還很膽怯,也不輕易吱聲。

祝雙雙一直在旁邊看著,問她:“你到底會不會?裴家是怎么找到你的?”

“不是我,是我師傅。”化妝師小聲囁嚅一句。

祝雙雙震驚:“合著你還是個學徒?你師傅呢?”

化妝師一直垂著眼眸,又不說話了。

她哪敢說啊。

她師傅在給裴小姐化妝,還是裴小姐叫她過來的,叮囑她把人畫丑點,畫得丑會給小費。

這個新娘自己長得漂亮,皮膚還好,底妝非常服貼,不用修容,哪怕只是畫個眉毛涂個口紅都行。

小費她是拿不到了。

見她不回話,祝雙雙火氣差點就上來了。

裴家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

想著今天也是駱槐大喜的日子,又生生忍回去,把化妝師擠開,自己拿口紅和口紅刷給駱槐上妝。

羅家三口在旁邊氣得臉都白了,尤其是羅云裳,一手撫著心口,差點喘不過氣來。

駱槐見她這樣,趕忙起身過去扶人坐下:“云裳姐,沒事沒事,沒事的。”

祝雙雙也嚇到了,趕忙說:“沒關系,咱們駱槐不化妝也美。”

羅云裳喝下半杯水才緩過來一些,她拉著駱槐的手,心里實在難受得厲害。

“裴家連面子功夫都不做嗎?”

“沒關系。”駱槐心里也悶著一口氣,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她要是表現得難受,大家只會更難受。

她抿唇笑笑:“我們寢室雙雙化妝最好,這樣就很好看,眼妝也很自然,我不習慣戴假睫毛畫眼線什么的。”

羅云裳無奈的笑笑,叫化妝師給駱槐盤頭發,她跟祝雙雙去拿婚鞋和婚紗。

婚鞋是一雙價值三萬的銀色水晶鞋,婚紗看著華麗,摸著舒服。

兩人稍稍滿意。

裴家也不至于那么不做人。

她們高興早了。

駱槐進屋里穿婚紗,不合身。

一點不合身,胸太勒,腰太粗,后面的綁帶要使勁勒才行。

羅云裳問:“這原本是裴悠悠的婚紗?”

祝雙雙:“不對啊,裴悠悠的腰是沒駱槐的細,但她胸沒這么大,就她那干煸四季豆,再墊都沒這么大,裴悠悠是裴家大小姐,婚紗肯定量身定制,這看著像現成的。”

駱槐想了想:“婚紗畢竟是給她量身定制,她留著自己結婚穿。”

“不對,我還是覺得哪里不對。”祝雙雙細細琢磨,“裴悠悠從來都只穿最新款,你穿條去年的裙子,她都要嘲諷你兩句。”

駱槐:“實在不行,在背后夾上夾子。”

祝雙雙撇嘴:“只能這樣了。”

穿完婚紗開始穿鞋。

鞋子小了,駱槐的腳瘦,勉強能擠進去,只是一走路就會擠著腳趾頭疼。

祝雙雙深吸一口氣:“我忍。”

“是裴悠悠的鞋碼。”駱槐說。

羅云裳若有所思:“婚紗舍不得,鞋子就舍得了?”

駱槐猜測:“裴家所用的各個品牌都有裴悠悠的鞋碼,鞋子不用定制?”

祝雙雙吐出一口濁氣:“我再忍。”

門外傳來敲門聲,林教授問好了嗎?夫妻二人很期待看見駱槐穿婚紗的樣子,有激動,又有不舍,跟自己嫁女兒沒什么區別。

林教授的眼眶立馬紅了,伸手替她理著頭紗,說:“好看,妹妹真好看。”

駱槐笑著抱了抱林姨,又抱了抱羅叔,叫他們不用擔心,裴家給的嫁妝不少,她去了邢家也不用靠人施舍。

夫妻二人淚眼朦朧地說聲好。

邢家接親的人來了,還不少。

小區門口接親的車隊都掛著紅布綴著花,一眼望去的排面和喜慶。

裴家不做人,邢家倒是沒敷衍。

除了邢家真少爺沒露面,不過也沒人在意。

祝雙雙和羅家人送駱槐上了頭車,她們沒有受邀去參加婚宴,只能送到這。

隨著車子出發,車窗也被關上,駱槐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想著要嫁給一個“惡霸”,她捧著花的手心漸漸冒出冷汗。

不管今后如何,走一步看一步。

駱槐又側頭往窗外看了看,天朗氣清。

岔路口等綠燈時,又遇到一個結婚車隊,清一色的邁巴赫,看不到頭尾,應該也是哪個豪門娶親。

今天真是個宜嫁娶的日子。駱槐心想。

綠燈了,車子陸陸續續往前。

另一個婚車隊和她們是同個方向,一直沒變道,甚至加快車速開到她們前面去。

詭異的是,那個車隊也停在邢裴兩家舉辦婚禮的酒店門口,還快她一步。

駱槐胸口沒來由悶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梗在那兒。

前面的頭車門打開,下車是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穿著咖色的西裝。

男人轉過身時,駱槐看見他戴著新郎胸花。

定睛一看,不認得。

像邢、裴這樣的豪門,舉辦婚禮的酒店都自然不允許其他人其他新人出現。

那么佩戴新郎胸花的男人不就是邢家的真少爺?

男人優雅矜貴的氣質瞧著,實在不像傳聞暴躁無禮的真少爺……

駱槐正想得出神,車門從外面打開,司機恭敬道:“少奶奶請下車。”

“哦,好。”駱槐朝他微笑,下車剛站好,又忍不住往前面看去,想問今天邢家還有誰結婚,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轉過身來。

裴悠悠笑盈盈地朝她抬手,手指輕輕動著,一臉嬌俏地眨眼,又一臉的輕蔑和得意。

嘴型似乎在說:“Hi駱槐。”

好似一盆冷水,直直朝著駱槐的頭頂潑下去。

她一瞬連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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