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27章 惱羞成怒給駱槐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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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洲擋到前頭,怒目而視:“邢大少爺要做什么!小槐她只是不小心。”

哇……哇!

邢裴兩家的大少爺為一個女人爭起來了!

駱槐忍著腳痛站出來:“不好意思……”

“你有什么不好意的,不好意思的該是他裴總,一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扶不住。”邢彥詔話中帶著嘲諷,眼神掃向駱槐時少了幾分寒意,目光緩緩落在她的裙擺,眉頭皺了皺。

腳肯定傷著了。他想。

“讓開。”邢彥詔用肩膀輕輕松松把人擠開,不由分說抱起駱槐,他力氣大,一只手就能穩穩把人托住。

駱槐身子陡然騰空,屁股坐在邢彥詔的手臂上,凌空的高度重心不穩,她慌忙環住邢彥詔的脖子,驚慌中透著迷茫。

邢彥詔勾唇。

等著看戲的眾人:“???”

幸災樂禍的裴悠悠:“???”

被擠開差點摔下高臺的裴元洲:“!!!”

怒不可遏。

真是野蠻人!

駱槐坐在邢彥詔的手臂上,婚紗裙擺正好落在邢彥詔的腳邊,黑色的皮鞋,柔白的輕紗,修長的大腿旁邊微微晃著駱槐的腳,露出點白皙的腳踝。

像棵沉穩的大樹上坐著個嬌美的仙女。

下邊有人眼都紅了。

體型差!

仙品!

邢彥詔只注意到她腳背上露出的一點紅,腳踝還看不出青腫。

他本想見到人就解釋自己用假名的事,開口先是關心她的腳:“痛吧?”

駱槐漸漸緩過神來,垂眸看他。

“鞋給你脫了行不行?不合腳。”邢彥詔又問,語氣熟稔。

駱槐愣好一會才說:“大家看著。”

“管天管地管他們。”邢彥詔纏著紗布的右手空著,抬手就去給她脫鞋,白玉般的小腳露出來,虛虛踩在他的掌心里。

好小。

好白。

就是腳趾都得擠在一塊,擠紅了,小拇指邊上還破皮。

邢彥詔已經來到舞臺中央把人放下,手上的高跟鞋隨手就丟到舞臺旁邊去。

雙腳平穩沾地,冰冰涼涼的,腳趾漸漸舒展開,駱槐感覺到一瞬的舒心,側頭抬眸看一眼邢彥詔。

他還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但他脫下她腳上的束縛。

駱槐眼里帶著感激。

在旁人看來,兩人的對視含情脈脈。

裴元洲藏在桌下的手握緊拳頭。

裴悠悠來到邢政嶼的身邊,甜蜜一笑,又忍不住瞟向旁邊的邢彥詔和駱槐,剛才真是搶盡她的風頭!

還真是狐媚子。

在她家就勾引她哥,剛和邢彥詔見面就能勾引對方另眼相看。

不要臉!

裴悠悠幾乎控制不住表情,邢政嶼緊緊握住她的手,柔聲在她耳邊說:“悠悠,我們終于結婚了,我愛你。”

一句話叫裴悠悠紅臉,嬌羞。

邢政嶼暗中松口氣。

裴悠悠可不能失態,不然他才叫丟臉。

不管今天邢彥詔如何搶風頭他都無所謂,他只要順利舉辦婚禮,娶到裴悠悠,得到裴家的支持。

不僅要俘獲裴悠悠的心,還要俘獲裴家的信任。

他在發言上費了一番功夫。

首先感謝父母爺爺奶奶對自己的培養,其次是感謝岳父岳母教出這么好的女兒,舍得把他們的寶貝女兒送到他身邊,然后闡述他和裴悠悠的情感史,一路的不容易,還是在雙方父母的支持下走到一起,他一定會好好待裴悠悠,最后以一句:“悠悠我愛你!”

結束。

瞬間,掌聲雷動。

裴悠悠眼含熱淚,伸手讓他戴上戒指,與他在掌聲和兩家父母的欣慰中擁吻。

反觀邢彥詔和駱槐那邊冷清很多。

司儀第一個問的是他們,邢彥詔根本沒做什么準備,只把戒指給駱槐戴上,在說到新郎親吻新娘的時候,他看見駱槐緊張了。

也看見底下坐著裴元洲一直在看他們,幾乎到了目眥欲裂的地步。

兩人之間的關系,邢彥詔經歷馬場一事后,心里門清。

他沒親駱槐,是怕嚇著人。

但這不是裴元洲這種自己女人都護不住的渣滓覬覦的理由。

他一直握著駱槐的手。

駱槐的手軟得跟棉花似的,還小,他輕輕松松整個罩住。

聽著邢政嶼的那些甜言蜜語,他彎腰對駱槐耳語:“他那些話華而不實,老子就算要謝,也是謝老太太和家里那混小子,謝你在天之靈的爹媽,而不是坐在下邊的一群衣冠禽獸。”

男人的溫熱的氣息直撲進駱槐耳朵。

她耳朵敏感,一下子紅起來。

駱槐輕輕“嗯”一聲,心不在焉地等著婚禮結束。

快點結束吧。

這糟糕透了的一天。

到開宴給賓客敬酒時,邢家人發現邢彥詔和駱槐不見了,本以為兩人是在樓上的套房換敬酒服,誰曾想左等右等都看不見。

一問才知道,邢彥詔抱著人進的套房,門一關上再沒出來過。

邢父臉色一沉:“沒點規矩。”

邢母也不瞞,“這么迫不及待,剛開始又發什么火,要不是媒體也是我們自己人,指不定要怎么亂寫。”

“不用管他。”邢父先前還對親生兒子有點欣賞,現在看他沉迷美色的樣子,又大為失落,“這么好的結交機會,他自己一手堵回去,別后悔就行。”

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難安。

不見駱槐。

悠悠和邢政嶼都開始敬酒了,還不見駱槐!

也不見邢彥詔。

又有人在耳畔嘀咕,“裴家這個叫養女的駱槐長得是真心漂亮,身段也是真好,難怪邢大少爺抱著人就消失了。”

眼看著妹妹和妹夫敬完邢家長輩們的酒就該到他了,他卻片刻也坐不住,起身往外去,一邊拿手機撥打那串熟悉的號碼。

不接。

還是不接。

怎么都不接!

兩個人已經滾上床了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小槐不是隨便的人,小槐不認識邢彥詔,也不可能喜歡邢彥詔。

邢彥詔根本不是小槐喜歡的類型。

小槐喜歡的人怎么也得溫柔,對,起碼像邢政嶼那樣溫柔的人,不然小槐那個乖巧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欺負。

邢彥詔一定會欺負小槐,今天只是礙于賓客們在才會表現出對駱槐不錯的樣子。

裴元洲不停地打電話。

要是再不接,他就上樓去找人。

電話一個接一個地響,邢彥詔看見是裴元洲三個字,駱槐正坐在沙發上給自己的腳趾貼創可貼。

“電話,裴元洲,打十多個了。”

駱槐的手一頓。

“不接還得打,我替你接了?”

駱槐停頓片刻,輕輕點了頭,邢彥接通電話,微瞇著眼,嘴角勾著一絲痞笑:“裴總,忙著呢,別打擾。”

“新婚夫妻的事少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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