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28章 別太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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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彥詔,你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別拉上小槐,不來給賓客敬酒無所謂,邢家整個家族的人都在,不敬長輩,你讓小槐以后在邢家怎么做人?”

不得不說裴元洲在這方面考慮周到。

邢彥詔側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駱槐,身子微微曲著,腳趾腳跟上都已經貼上創可貼,纖細的手指拿著酒店的白色拖鞋,玉白的腳伸進去。

這一躬腰,頭紗側向另一邊,露出后頸后背,一樣白皙干凈如瓷,只是腰上夾著好幾個夾子。

先前他沒注意到,這會發現不止婚鞋不合腳,看來婚紗也不合身。

裴家那位小姐的杰作?

邢彥詔冷哼一聲,對電話里的人說:“人已經嫁給我,怎么樣都不用你們裴家的人管了,她姓駱。”

他掛斷電話。

回頭,駱槐已經起身,水靈靈的眼睛看著他,似想知道電話里說了什么,又很快歸于灰寂。

他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沉默片刻,駱槐率先開口:“原來你是邢家真少爺。”

聽語氣好像沒生氣。

也是,一般親近在乎之人的欺騙才會讓人生氣。

邢彥詔解釋:“我不說真名,是怕有心人聽到,邢家有人一直在暗中調查我和曠野,曠野是我弟的名字。”

“我原名林彥詔,后邊改的邢,沒告訴你真名,是我對你不住。”大丈夫在老婆面前能屈能伸。

他走近駱槐,像座巍峨的大山逼近。

駱槐咽了口唾沫,仰頭才能和他對視。

“我也不是真的裴家小姐,也……”男人真的太有壓迫感了,駱槐每每對上他都下意識害怕,“對不住。”

“邢少爺。”

她叫他邢少爺。

“不叫老公?”邢彥詔一句調侃,把小姑娘給嚇呆了,眼睛微微睜圓。

他輕笑一聲,改口道:“叫詔哥。”

駱槐眨了眨眼,好像還沒緩過來。

“嗯?”邢彥詔等著她叫人,下意識又要伸手去摸煙和打火機,都在西裝外套的兜里,外套落在草坪舞臺那了。

他收回手,繼續凝著駱槐。

駱槐抿一下有點干的唇,開口道:“詔哥。”

好聽。

邢彥詔唇角彎了下,“待會得下去敬酒。”

“嗯。”駱槐立馬起身,乖巧地準備下樓,想到裴家沒給她準備其他鞋,也沒有敬酒服,微微發愁。

“再坐會兒。”邢彥詔手機響了,他轉身接電話。

曠野的聲音從里面吼出來。

“邢家什么意思!裴家什么意思!拿個養女敷衍你!哥,這婚結個屁啊!”

聲音太大,駱槐聽見了。

邢彥詔回頭看一眼駱槐,罵電話里的人:“嚎什么嚎,你哪知道的?”

“還哪?媒體發出來的,沒照片,邢家大少爺迎娶裴家養女,邢家二少爺和裴小姐有情人終成眷屬,邢裴聯姻,雙喜臨門……大概這么個意思,下邊一堆人明里暗里嘲諷你呢。”

“還有,聽說那個裴家養女還是裴元洲的女人?”

電話里本來已經變小的聲音再次拔高。

駱槐臉色微白。

怎么其他人也誤會她和裴元洲?

不等邢彥詔問,電話里的人自己回答是誰說的。

“喬總跟我提了嘴,說裴家難怪賺錢呢,是真舍得啊,自己女人都能舍,哥你小心點,我懷疑那女的是裴元洲送到你身邊打探敵……”

邢彥詔掛斷電話,抬眸和駱槐說:“他嘴里沒句好話。”

“我和裴元洲沒有別的關系。”駱槐垂著眸,鼻子忍不住泛酸,臉上還是掛著乖巧的笑容,“也不是裴家派來打探敵情的。”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

邢彥詔微張的嘴重新閉上,眼里多了點戾氣看向門口,他大步過去打開門。

曠野站在那兒,手里提著兩個橙色的袋子。

“樓下遇見了,正好拿上來,給裴家小姐的?”他挑眉疑問,“你什么意思?”

邢彥詔拿過袋子,“行了,你走吧,別撞見喬總。”

“知道。”

“少和喬總天天在一塊像村頭大媽一樣亂嚼舌根。”

“……”曠野張嘴,嘭一聲,他哥直接把他關外頭了。

得,惹著了。

就為個裴家養女?

誰啊?這么大臉面。他不由得好奇起來,奈何房門緊閉他看不到。

真是,好心過來安撫,倒被關在門外了。

曠野撇撇嘴,離開。

邢彥詔把東西遞到駱槐面前,“換上,我們下去敬酒。”

“什么?”

“鞋,裙子。”他言簡意賅。

“給我的?”駱槐慢吞吞伸出手接過,在邢彥詔的眼神示意下到臥室去,里邊四處貼著喜字,床單被罩也是真絲正紅色。

是她們今晚的婚房。

駱槐環視片刻,拿出鞋子和裙子。

平底鞋,三十七碼半,剛剛合腳。

駱槐愣了下。

他怎么知道?

正紅色敬酒服,腰身都正合適,長度也剛到腳踝的位置。

駱槐又愣了下。

她出去,邢彥詔幽深的眸眼瞬間映上一抹色彩,抹胸紅裙,沒有過多繁雜的元素,褶皺設計巧妙隱藏了紅色和抹胸的冷艷和迷醉,尤其是如同云朵一樣蓬松軟糯的披肩,只在駱槐的手腕處,真是飄在半空。

收腰大裙擺拉長身材比例,露出的一點腳踝又白又嫩。

高貴中又帶著甜美乖巧的氣息。

邢彥詔定眼看了好一會。

新娘很美,只是新娘臉上的笑有點牽強。

“詔哥?”

“嗯?”

駱槐喊了三聲他才回神。

“面料不舒服?”

“不是,很合身。”駱槐輕聲問,“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碼這些?”

“一握就知道了。”邢彥詔收回視線,歪頭叫她,“走了。”

駱槐跟在后面。

他的腿太長,一步幾乎當駱槐的兩步。

駱槐的腳踝雖然沒腫起來,也隱隱有痛感,腳后跟和腳趾頭也有點痛,她一咬牙,小跑跟上去。

邢彥詔進電梯后轉身,才發現駱槐還在后邊,急急忙忙小跑過來。

他又一次伸手擋住電梯門。

“謝謝。”駱槐微喘著氣過去。

“謝誰?”邢彥詔收回手,電梯門合上。

駱槐連忙補充:“詔哥。”

“以后要記得喊。”邢彥詔話音一落,駱槐立即想到她爸,她爸教得最多的就是,要禮貌,要記得喊人。

真應了祝雙雙那句,跟她爹似的。

想到父母,駱槐的眼睛又微微泛紅,她伸手指輕輕抹了抹,一出電梯就看到站在門口的裴元洲。

裴元洲注意到她含淚泛紅的眼睛,上前握住駱槐的雙臂,“他是不是打你了?”

凌厲的目光扭頭刮向邢彥詔。

邢彥詔睥睨的眼神也掃過來,隨之而去的還有他的手,抓住裴元洲放在駱槐身上的手指,往后一掰。

他躋身過去,將人步步逼退。

“裴總碰別人的老婆做什么?”

裴元洲瞳孔微縮,不知是手指上的疼痛鉆心,還是那句“別人的老婆”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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