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70章 都學會頂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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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邢總懷疑的眼神,劉穎氣不打一處來。

她知道裴小姐對她意見頗深,但邢總怎么也不理智?

寧愿懷疑她倒戈,都不懷疑大少爺藏拙?

邢總明明不是這么自大的人。

從大少爺回邢家后,邢總的精神一直緊繃,從婚后逐漸松懈下來,也未免太過松懈了。

渾身給人以壓迫感,又能淡定讓一眾員工只稱呼一聲邢哥的邢大少爺,不端架子,也不會刻意收買人心,平常不做任何決策,一做決策就直擊要害,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個廢物?

劉穎還想解釋什么,裴悠悠出聲打斷。

“行了行了,你就是個投資部副經理的助理,做好你自己崗位上的事就行了。”

邢政嶼柔聲安撫她:“你們先回去,我會再認真想想。”

兩人回投資部等指示。

裴悠悠重新坐到邢政嶼的腿上,說:“政嶼哥,我今天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什么禮物?”

“現在不能說,等你下班回去。”想到回去,裴悠悠怕公公婆婆知道昨晚的事責怪她,旁敲側擊地問了昨晚情況。

邢政嶼在公司加班沒回去,不過他接到母親的電話問起這件事,他沒有如實回答,怕引起他們對裴悠悠的不滿。

裴悠悠受不了丁點委屈,一有事就回娘家告狀,跟沒長大的小孩子一樣,一告狀他就要兩邊周旋,麻煩。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確定沒事以后,裴悠悠在辦公室笑著和他胡鬧半個小時,穿好衣裳回邢家。

見到婆婆則是高高興興叫媽。

邢母從兒子口中得知不關裴悠悠的事,而是余少有事中途走了,才放下心。

估計又是她那個親兒子見不得人好,或者是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好叫駱槐不被她訓。

“媽,語柔在不在家?”

“在地下影院和駱槐看電影。”

“她們兩個一起看電影?”裴悠悠小聲嘀咕,“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邢母也不清楚。

去一趟拍賣會回來就不對勁了。

“悠悠,你平常多帶著語柔走動走動,別叫她跟著駱槐學壞。”

裴悠悠頭次聽到有人說跟著駱槐會學壞,駱槐是長輩們眼里的乖小孩,是老師們眼里的好學生,是男生們眼里樣樣都好的大美女,婆婆竟然說語柔跟著駱槐會學壞!

她就知道,婆婆的眼睛跟她一樣雪亮!

駱槐是個屁的好東西。

“媽,我知道的!”裴悠悠笑吟吟道,“我下去找語柔。”

影院在負一層,隔音很好。

不管里面放沒放完,裴悠悠從外面打開燈光,又走進去按下暫停,不管沙發上兩人是個什么神色,語氣輕快地說:“語柔,我的流雨胸針你放哪了?”

“二嫂,我和大嫂還在看電影。”邢語柔的語氣算不上不好,也算不上和顏悅色。

“有什么好看的,走,我們去拿胸針。”裴悠悠伸手拉起邢語柔,笑瞇瞇地說,“那可是我給你哥的禮物。”

“不好意思,二嫂。”邢語柔說,“我沒拍下來,不過我給你買了別的胸針,晚點店里的人會親自送過來。”

“你沒拍下來?”裴悠悠松開她的手臂,眉頭皺起,有責怪的意思,“怎么會沒拍下來呢?我說了多少錢都沒問題的,再說了,那是一枚古董胸針,傅爺爺的藏品之一啊,和市面上的胸針怎么能一樣?你怎么這點事都辦不好。”

“我……”

“裴悠悠。”駱槐本不想管,但裴悠悠最后那句話過分了,她將邢語柔拉到自己身后,沉靜的目光凝著她,“是你有求于她,要她幫你競拍流雨胸針,她幫你參與競拍了,不管拍沒拍下來,你都該謝謝她,而不是責備。”

“哪怕她沒幫你拍,你也不該是責備,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沒有什么理所當然。”

“你!”裴悠悠一時說不出話來,她瞪向駱槐,“你出什么頭。”

駱槐看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顯是要護著人的意思。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駱槐都敢正面和她嗆聲了。裴悠悠呼出一口濁氣,目光越過駱槐的肩頭去看邢語柔。

笑著解釋:“我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怎么會拍不下來呢?這可是我要送給你哥的禮物啊。”

她笑容苦澀。

邢語柔出來解釋:“余爺爺也要這枚胸針,繼續競拍下去價格越抬越高,余爺爺是長輩,我就沒再競拍下去。”

“就因為這個?”裴悠悠簡直無法理解,“競拍競拍,價高者得,你在這種時候尊老愛幼干嘛?人家又不會記你的好,不會記邢家的好。”

“不是每個人都是你。”駱槐反駁她,“那套價值三個億的祖母綠,如果競拍的不是裴叔叔,你也拿不到。”

“又有你什么事?”裴悠悠因為邢語柔沒能拍下流雨胸針已經心里憋著悶氣,駱槐一再而再替人出頭,真正叫她心里頭竄起火來,“你當自己是誰?駱槐,語柔用得著你來替她出頭嗎?媽都說了,讓語柔以后少跟你待在一起,要學壞。”

“二嫂!”邢語柔皺著臉,“你兇大嫂做什么?大嫂說的也沒錯啊,我當初就是因為裴叔叔競拍才沒繼續舉牌的,我不是要誰記我的好,我自己愿意這么做,流雨胸針是二嫂要的,我答應幫二嫂競拍卻沒做到……”

“邢語柔。”駱槐側頭看她,“你只答應幫她競拍,沒答應一定拍下來,她自己也去了,自己為什么不競拍?”

不提還好,提起來裴悠悠火氣更大。

“還不是因為你!”裴悠悠怒目而視,“如果不是出去接你,我至于……”

完蛋。

她說漏嘴了。

“二嫂,你不是說二哥有事找你嗎?”邢語柔發出靈魂拷問。

“我,我先出去接駱槐,后面才接到你哥的電話。”裴悠悠言辭閃爍,眼睛也不敢直視兩人。

駱槐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

當時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她不清楚,但裴悠悠說出去接她?

謊話連篇。

邢語柔也不太信她了,“二嫂,你有幾句話是真的?你怪我就怪我,干嘛說不是怪我的意思。”

她沒競拍下來,就想過二嫂會不高興。

二嫂語氣怪她,嘴里又說不怪她。

怎么感覺真正表里不一的人是二嫂?

而且,二嫂剛剛直接進來開燈暫停電影,很沒有禮貌。

“反正我沒拍下,你怪我吧。”邢語柔拉起駱槐的手,“大嫂我們走吧,沒看完的電影去我房間里投屏看,反鎖上,不會有人打擾的。”

徒留裴悠悠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跺腳。

這算怎么一回事?

她答應給政嶼哥的禮物怎么辦?

“媽,駱槐跟著大哥學壞,語柔跟駱槐學壞。”裴悠悠上樓后立馬去和婆婆告狀,“兩個人都學會頂嘴了!”

邢母促狹著眼。

確實。

女兒昨天就敢和她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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