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寵

第201章 邢彥詔:跟你死在一起是我的最終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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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歲八個月的時候,駱槐和邢彥詔舉辦了婚禮。

接親的環節也沒少。

駱槐依然坐在家中等待邢彥詔上門接親,這次家里布置得更加喜慶,氣氛也不再是幾個人的冷冷清清。

云裳姐和雙雙做她的伴娘。

“云裳姐!待會我們一定要把門攔好,攔得久,紅包多啊!”祝雙雙兩眼放光。

羅云裳說:“這事看來要交給你了。”

“絕對沒問題的。”祝雙雙胸有成竹。

駱槐和羅云裳相視一笑。

誰知道對方竟然派了邢駱子越來敲門。

“媽媽!我和爸爸來接你啦!”

“干媽,開門呀!”

“姨姨,開門呀!”

“干媽,姨姨,是我呀,我呀,子越呀。”

祝雙雙:“……嗚嗚嗚嗚嗚是小寶貝,怎么辦啊?”

羅云裳:“對方不走尋常路。”

祝雙雙:“對方奸詐!”

“寶貝啊,不是干媽不開門啊,是,實在是,是……”祝雙雙回頭問兩人,“是什么啊?”

駱槐和羅云裳笑得更歡了。

“姨姨,干媽,給你,給你。”外面又傳來小寶貝的聲音,門縫里還有紅包不斷塞進來。

祝雙雙抿唇。

這不開門,好像不好吧?

她撿起一個又一個紅包,默默退后一點。

“媽媽,我來啦!”門縫里探出一個小腦袋,小手用力一推,門徹底打開。

穿著小西裝的小寶貝后面是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邢彥詔白色的襯衫,曠野酒紅色的襯衫,老沈是墨色襯衫,三人的頭發也是梳得一絲不茍。

祝雙雙嘀咕了句:“三孔雀。”

邢彥詔見門一開,兒子也跑到駱槐身邊,立馬邁步進去,一手抱兒子,一手抱老婆。

“走,結婚!”

男人抱著老婆孩子就往樓下跑,一股腦塞進車后座,緊接著也把自己塞進去。

邢彥詔捧著老婆的臉親一口,又在兒子臉上親一口。

春風得意。

“開車。”

小陳立馬應聲,車子開著就走。

祝雙雙翻了個白眼,“誰跟他搶似的。”

羅云裳望著開走的頭車,只是一個勁地笑,差不多她們也該上車過去。

站在車旁的曠野已經自覺把門打開。

羅云裳和祝雙雙先后坐進去。

老沈也跟著坐進去,曠野慢了一步,只能坐副駕駛。

婚禮現場。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邢彥詔和駱槐對流程很熟悉,一直很放松,直到要他們的兒子送戒指。

駱槐一臉期待。

邢彥詔稍微有點緊張,臭小子可千萬別搞砸。

臺下掌聲雷動。

邢駱子越也跟著拍拍手,弄得臺下的人哄堂大笑,邢彥詔又想笑又笑不出來。

“臭小子,干正事。”

邢駱子越才想起來自己練習過,拿著盒子朝著爸爸媽媽那邊去,走著走著,媽媽蹲下來朝他伸手。

不行,他要跑過。

見媽媽要用跑的!

邁著小腿就跑,跑得歪歪扭扭的,大家生怕他摔倒。

邢彥詔和駱槐也擔心,畢竟這臺子不像家里鋪滿地毯。

算了。

邢彥詔怕他摔,三兩步走過去,一手抱著兒子來到駱槐面前放下來,自己理理衣裳站好。

儀式繼續。

交換戒指,親吻。

整個過程駱槐都在笑,邢彥詔的眼底也漾著一圈圈笑意。

最后是丟捧花的環節。

駱槐手里拿著的是黃金捧花,祝雙雙早就做好準備了,裙子一撈,隨意打個結,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必須搶到黃金捧花!

羅云裳笑著在紛紛涌上前搶捧花的人群中往后退了一步,有人不小心碰到她的后腦勺,她縮了一下脖子。

曠野注意到她后退一步的動作,自己的動作也跟著頓了一下。

捧花最終落在老沈的手里。

他又慢一步。

他看著羅云裳跟著眾人抬手鼓掌慶賀老沈,最終兩人簡單對視一眼,又移開目光。

老沈拿到捧花后,當即朝著祝雙雙面前單膝下跪。

全場歡呼。

還有求婚現場呢!

老沈說:“今天詔哥和駱槐婚禮也辦了,你伴娘也當了,能跟我訂婚了吧?雙雙。”

祝雙雙的眼睛就在黃金捧花上。

要不要同意呢?

老沈靈機一動:“雙雙,你就說要不要黃金捧花吧。”

“要!”當然要啊!

黃金捧花!

駱槐特地問了她什么捧花好,她說的黃金捧花。

黃金,不僅寓意好,傳下去更好!

她以為自己能搶到捧花呢,二哥仗著身高搶她捧花。

祝雙雙已經把黃金捧花接過來。

老沈得意地笑了。

就知道這丫頭是個財迷。

婚禮熱熱鬧鬧體體面面地辦了,駱槐心里也就沒了什么遺憾,繼續過著工作日上班,休息日做富太太的日子。

一日,她從吳三嫂那里得知韓漳和郭慧的事,郭慧給韓漳生下女兒不到半年,卷著韓漳所有的錢跑了。

好在韓漳工作穩定,也不是養不起女兒。

吳三嫂感嘆郭慧這女人也是夠狠的。

后面又從余博森嘴里知道裴悠悠在國外的日子不好過,嚷著要回國,張嘉圓不允許,裴母便出國去照顧女兒了。

駱槐偶爾能聽到一些故人的消息,都像風一樣,吹過久過了。而她的生活也被新生活里的人和物填滿。

最多的就是邢彥詔父子兩個。

這天,兒子一邊往書包里裝自己的玩具和零食,一本正經地說:“媽媽,爸爸說今晚回來,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我去跟爺爺奶奶姑姑住一天。”

他把書包背上,認真地說:“媽媽,你要告訴爸爸,我是因為媽媽想爸爸,才給你們單獨相處的時間,不是因為他哦。”

駱槐聽笑了,在他臉蛋上親一口。

“媽媽謝謝子越。”

“不客氣的媽媽,你可以再親親另一邊嗎?”兒子像個小紳士,“爸爸說五歲以后,不能再要媽媽親親,我三歲了,要抓緊時間。”

“噗!”駱槐笑得不能自已,她兒子太可愛了,于是又在他臉上親了兩下。

“媽媽送你去爺爺奶奶那兒。”

“媽媽也是休息日,你好好休息,我三歲,大人!自己去。”

駱槐把兒子送上車,也沒什么不放心的,孩子戴著手表有追蹤器,車上還有保鏢,到了他爺爺奶奶那邊,保鏢會拍視頻發給她,兒子也會自己給她打視頻電話。

深更半夜。

身后的床一陷,暖烘烘的人朝她貼來。駱槐迷迷瞪瞪嘀咕一句“你回來了”,轉身窩進男人的懷里。

兩人抱著一覺睡到上午十點,拖拖拉拉起來刷牙洗臉,磨磨蹭蹭到中午吃飯。

他們哪里也沒去。

一會坐在陽臺曬太陽,一會又在沙發上看電影。

看完電影,駱槐在客廳里隨意走走,邢彥詔依然靠坐在沙發上玩游戲。

“什么游戲?”駱槐站在沙發后,摟著邢彥詔的脖子問。

邢彥詔側頭親她一下,“投資的一個游戲項目,在內測階段,我試玩一下。”

“嗯。”駱槐問他,“玩好了嗎?”

邢彥詔放下手中的游戲,側頭問她:“好了,你說。”

手機屏幕上的游戲還在繼續,男人手指一摁,退出息屏。

駱槐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了兩個字。

想做。

不是重欲,沒有任何被誘導,只是在這樣悠閑安然的一瞬間,駱槐就是渴望和他接觸。

不只是身體相連那么單一,而是想被他緊緊擁抱。

他可以輕輕松松把我整個圈在懷里,死死契合。

聽他起伏有力的心跳,感受他皮膚滾燙的熱度;聽他粗重低沉的呼吸,感受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子、鎖骨,以及每一寸肌膚。

他的雙手會嚴絲合縫掐在我的腰上。

我瘋狂地迷戀著這種被他從身體外部直接占有的感覺。

我想我還是殘留著一點沒有安全感,只有在他高大的身子整個將我罩在懷里才能感到真正的放松。

“邢彥詔……”

“嗯?”

“好像,被你捏碎揉進身體里才是我的最終愿望。”

“駱槐。”

“嗯,老公。”

“跟你死在一起是我的最終愿望。”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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