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對勁

第六十五章 【內臟超頻】(7.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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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內臟超頻(7.2K)第六十五章內臟超頻(7.2K):

回往局里的路上。

“張大哥,你看我這個動作對不對……”

“老張,是這樣吧?”

“師父!你快看!”

警車里,幾位刑警都擺出各種拳腳姿勢,讓張逢檢驗。

張逢也怎么都沒想到,自從剛才的一推、一撇、一錘的言論后,自己就成了刑警隊的‘武術指導’。

與此同時。

回局里的路上,張逢閑著也是閑著,也不厭其煩的正在教他們。

他們經常和罪犯打交道,有幾手保命的手段,總歸是沒有壞處。

只是一教人,張逢就比較認真。

這話語就難免有點難聽。

“你手上的發力位置不對。”

“還有你,你這個手腕太靠前,別人要是體重高,撞過來,你就扭了。”

“王隊,你抬那么高的手干什么?是和熟人打招呼嗎?”

張逢說話一針見血,并且通過尋龍摸骨,能很快判斷他們的發力關鍵。

‘他的脈絡位置和我有些偏差。’

張逢教他們的空隙,也在對比人體脈絡的差別,記錄一切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一路很快過去。

半夜回到局里。

值班的幾位同事看到張逢一群人過來,也是沒有多問。

來到里面。

打開一間審訊室。

張逢和王隊帶藥販子進去。

“我記錄。”隊里的警員充當記錄員,跟著。

剩余人也沒走沒散,反而在審訊室不遠處的墻角一蹲,等一個答案。

同時,審訊室。

“說吧。”王隊習慣性的點煙,雙腿往桌子上一翹,“姓名,年齡,個人信息。”

“我叫……”藥販子看到地方都到了,又看了看王隊旁邊的高手張逢后,便不敢隱瞞什么,就把個人信息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他也經過進過幾次局子,知道不說沒好處。

與其承受幾次無法打斷吟唱的大回憶術,還不如一開始就撂。

但他這個真想錯了。

王隊等人雖然脾氣急,但最近正在嚴查,所以這個不一定會有。

藥販子卻不知道,反而說的很實誠。

等說完個人信息。

王隊也不墨跡,直接問道:“找你買藥的人是誰,你認識嗎?就是烏塵香的買家。”

“我知道。”藥販子如實道:“當時他買的比較多,我對他有印象,是個三十多歲的寸頭男人。

樣子吧?是比較客氣?像是做生意的人?”

“不對。”張逢直接否認,“再想。”

“但就是他買的藥。”藥販子回道:“你要說什么不對,那應該是我看他買的多,以為是大客戶,問他還需不需要備這些的時候。

他說要聽老爺子安排?

是他身后還有人吧?”

“具體說那個老爺子。”王隊抓住關鍵,“還有沒有關于老爺子的其他信息。”

“這個真不知道了。”藥販子現在完全沒有兩小時前的狂妄樣子,反而像是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搖搖頭,

“那個人精的和猴一樣,我覺得他說出‘老爺子’三個字,也是怕我當時黑吃黑,所以故意說出他后面還有人。”

“那你感覺這個人存在嗎?”張逢詢問,“會不會是他騙你?”

“這個絕對不會!”藥販子肯定,并回憶道:“我記得很清楚,他當時說出老爺子三個字的時候,就像是見到了某位崇拜的人物?

那種狂熱瘋狂的眼光,很滲人。

哪怕這么長時間過去,我印象依舊深刻。”

藥販子陷入回憶,并如實說道:“然后他說完老爺子以后,又很害怕的搖頭。

我經歷過不少事,知道這種害怕的樣子不是偽裝。

你要說這個人是虛幻的人物?不太可能吧?”

“嗯……”王隊默默點頭,感覺這都比較合理,但也不會輕易相信罪犯的一面之詞,這是最基本的懷疑。

不然罪犯隨便說點什么,只要符合邏輯,那就是真的,這還得了?

那種能自圓自說的罪犯,王隊見過很多了。

于是,王隊最后確定道:“你說的這個買家,就是這個生意人,他有沒有摸過你屋里的什么東西,或者你留有他的什么信息,比如電話什么。”

“沒。”藥販子搖頭,“他什么都沒有留,我也知道你想采集他的指紋,但他帶的有手套,屋里我這段時間也打掃過幾遍。

可以說,他沒有任何痕跡。”

藥販子說到這,算是有點自豪,又有點忍不住的說道:“我對客戶的安全是有保障,道上都知道。”

“嚴肅點!”記錄人員瞪他一眼。

藥販子知道要挨訓,倒也有心理準備的挨著。

“沒有任何痕跡?”王隊卻犯了難,問道:“那現在,你怎么能證明他存在?我又怎么能證明,你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知道的消息只有這么多。”藥販子一副全部交代完的樣子,“你讓我再交代,我也交代不出來什么。

難不成真讓我瞎編個沒有的人?”

“你他媽!”記錄人員猛然起身。

藥販子看他一眼,然后目光略過思索的王隊,最后望向閉目養神的張逢,

“那位精通多門拳術的老兄,我確實遠遠不如你,今晚栽倒你手里了,我認栽。

都是練拳的,大家都是爽利人。

現在我該說的都說了,你該判就判吧,我認了。”

“嗯。”張逢品一口茶水,說道:“你知道的那個生意人,他的具體樣子你能描繪出來嗎?”

“只能說盡量。”藥販子偏偏下巴,點點桌子上的煙,“看我這么配合的份上,來一根唄,晚上被老兄你打的頭疼,想散散暈勁。”

“行。”張逢拿起煙,給他了一根。

“老張。”王隊思考了一會,此刻起身看向藥販子旁邊的張逢,用目光示意門外。

張逢明白,和他一塊出去。

來到遠一點的走廊。

“咋樣老張。”王隊直言開口問道:“你覺得他的話可信嗎?我是總感覺哪里有點別扭。”

“具體說說。”張逢揉揉眼角。

晚上超頻打了一套拳,再加上將近一個月天天跑。

此刻,終于有點進展后。

張逢倒是心神放松了一些,有點精神犯困。

“身為老刑警,我是對罪犯一百個不相信。”王隊卻是很認真的說道:“你看啊,我是這樣想的。

首先,藥販子不是普通罪犯,對吧?”

“嗯,哈。”張逢打個哈欠,又靠在冰涼的墻壁上,繼續示意他說。

“我還不能直接講,我怕你不明白。”王隊卻完全不管老張瞌睡不瞌睡,反而為了讓張逢明白罪犯的狡猾,隨后就舉例了一堆罪犯的‘說謊與包庇事跡’。

這一說,就是十幾分鐘。

張逢為了學習一些例子,也確實在聽。

等說完。

王隊最后總結道:“所以我覺得,我們要是按照藥販子所給的方向去查,那么很可能會影響辦案的思路和進度。”

“我信。”張逢有些乏的點頭,然后又清醒了一些,再次說道:“我說的信,是信那個藥販子,不是信你。

再者,咱們目前也沒有更好的線索,要不,就全市再摸排一遍,先找找……”

張逢說到這,也知道王隊為什么要反復推測與印證了。

因為就為了一個罪犯嘴里的‘線索’,局里又要全市摸排,戰友們又要連軸轉的奮斗。

要是對的還好,但要是罪犯嘴里真的沒實話怎么辦?

張逢心里想著,看了看王隊眉宇間的疲憊神態,又看了看蹲在遠處墻邊已經睡著的戰友。

“我再去確定一遍。”

張逢話落,徑直去往審訊室。

“張逢!”王隊看到張逢氣勢洶洶的樣子,大感不好,“張逢你他媽要干什么!聽到沒!站住!”

“老張怎么了?”其他人聽到響動,也紛紛醒來,看到張逢大步走入審訊室。

這明顯就是要動手了。

“老張!”他們睡意一下驚醒,趕忙起身,想要去攔著,怕自己兄弟為了一個壞人而犯錯。

同時。

張逢進來后,看向望來的藥販子。

前走一步,單手擒著藥販子的后頸。

張逢逐漸加深手上力道,

“我現在就問一句,你剛才說的話真不真。”

“張哥!”記錄人員看到張逢動手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又趕忙從桌子后面出來。

‘他要殺我!’藥販子感受到脖頸后方的疼痛,又稍微仰頭看向張逢平靜的神色,就知道張逢是真的動了殺心,不是做樣子,也不是勸說就能管用的。

再者,誰能攔住一位大拳師在近距離殺人?

莫說這手都擒著死穴了。

于是藥販子想也不想的連忙道:

“老兄!我說了!我認栽!我剛才說的話也是全都是真的!我今夜也不睡,你安排人,我連夜就給那個人的樣子拼出來!”

“好。”張逢松開他,“要是假的,我張逢第一個廢了你。”

“絕對真的!”藥販子連忙點頭,但或許是被張逢這么一嚇,他這時又想到了什么,向著張逢與趕來的眾多刑警道:

“對了!我記得那個生意人的脖子上,帶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玉石。

他彎腰拿藥的時候,我看到上面有三個字,好像是……‘座’什么?”

“座上客?”張逢忽然說出這個名字。

“好像吧?”藥販子不確定的點頭,“我當時想買他的玉石,他趕忙就收起來了,說是老爺子送給他的信物。”

“什么座上客?”王隊不了解。

“我無意中好像聽說過。”張逢沒有多說,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但卻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好找。

因為‘座上客’是非必要任務里的人。

再加上座上客干的是殺人練功的邪道事。

張逢不覺得他會大搖大擺的現身,面對新時代主義的槍火。

第二天,新的摸排又開始了。

又因為這次線索的出現,專案組的時間也被延長。

并且在第二天的中午,‘生意人’的樣子被藥販子描繪了出來。

然后,找。

各個市場與公司都轉一轉,又是新一輪的大海撈針。

但在二十九天。

一個算是好,也算是不好的消息傳到本市了。

就在今天上午。

五百里外的另一個城市,發生了類似的命案。

是‘泥土所做的土劍殺人’。

張逢和王隊,還有一名警員,選擇直接過去。

當天下午。

去往外地城市的火車上。

張逢在衛生間里照著小鏡子,理了一個板寸,看著挺利索。

王隊是在硬座上修剪胡子。

這馬上要去外地出差了,肯定要拿出自家局里的精神勁。

等火車停靠。

張逢三人到了出口。

外面已經有人在接,是一輛大面包車。

到了車上,大家相互介紹一下后。

王隊就直接說道:“等到了現場,如果我們的張指導確定。”

王隊說到這,看向張逢,“如果張指導點頭,我是提議并案調查,也算是借助一下本市兄弟們的力。”

“到地方再說吧。”當地刑警隊長微微點頭,然后單獨看向張逢,“峻山市的局里,出現了一位不僅精通道家文學,且功夫也很高的專案組指導。

想必就是這位張指導吧?

張指導的名聲,我們局早就聽說過一些了,但沒想到是因為這件事見面。”

“李隊過獎。”張逢看向李隊的雙手,看到他有一些功夫底子。

“我知道有些冒昧。”李隊搓搓手,稍微伸出右手,“搭一下?”

反正在趕路,再者死的是一個強奸犯,這死了就死了,眾人心情還都是不錯的,不是很急。

“剛子,車子在路邊停一會。”李隊稍后更是明目張膽的讓司機停車。

但他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太好,于是補充道:“沒事,慢幾秒到,那強奸犯的尸體也跑不了。”

“哈哈……”眾人知道不該笑,但還是笑出來了。

氣氛也隨之放松。

與此同時,隨著李隊再次伸出手,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張逢,還有李隊伸出的寬大手掌上。“好。”張逢也想看看他實際功夫多少,便點點頭。

稍后,張逢將這段時間里稍微有點吃胖的手掌伸出,兩人手腕淺淺搭在一起。

“請?”張逢詢問。

李隊也嚴肅的向張逢道:“張指導,請。”

兩人話落,手腕側方貼在一起,先是左右來回推了兩下,算是默契的開場。

以免哪方剛說個‘請’,對方就直接發力。

而此刻,在兩個左右推完后,張逢和李隊同時發力。

在眾人的注視下,只見李隊的手剛成一個啄,張逢的手掌就蓋在他的啄上,同時手心朝前一彈,李隊的手掌就攤開了。

“不比了!”李隊慌忙收手,又甩了甩,隨后好奇道:“張指導,你剛才是怎么發的力?

我剛才手背像是被錘子砸了一下,一下沒知覺了。

你這功夫是怎么練的?還是功夫嗎?”

他看向張逢的手掌,“手心紅紅嫩嫩,也沒有鐵砂掌和手上功夫的繭子。

但剛才那一下,真像是我手放在桌子上,讓人拿鐵錘砸一樣。”

“因為是半個身子在發力。”張逢也未隱瞞,指了指胯部、腰間和胳膊,“我是用半個身子在打你,不說勁力什么,單說這將近一百斤的重量,放在你半空中的手上,你也撐不住。”

“半個身子?”李隊長了見識。

“身子還能打人?”其他人卻覺得奇怪,像是聽故事匯話本。

但看看李隊揉手喊疼的樣子,還有張指導像是闡述事實的樣子,這不像是有假。

‘還敢和我們老張比武?’王隊看到李隊喊疼吃癟,倒是覺得心情大好。

老張這上來給個‘鎮場’,往后事也好辦多了。

“張指導這是運勁?”李隊手恢復差不多后,卻問出了這一句話,“我聽幾位大拳師說過,真要到一定境界,身體也能一起發勁打人,今天算是見識了。”

“李隊過獎了,你的功夫其實已經很高了。”張逢不是抬人家,繼而變相抬自己。

張逢說的是實話。

李隊確實厲害,大概在螳螂雀的水平。

算是高手,體質約莫有27、28左右。

單論勁力,看著是比藥販子能打。

并且李隊還只是一個小城市隊長,藥販子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但螳螂雀在香江那邊,已經算是最能打的人之一。

想到這。

張逢忽然發現,這個世界里能打的人估計不少。

傍晚,來到案發現場。

張逢經過反復確認,發現犯罪手法確實是同一人所為。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隨著資料被交上去,還有一些證據的梳理與對比。

最后經過會上討論。

所有人達成一致,本地案件和8.03合并。

之后。

專案組又多了李隊,還有他的一幫子老小兄弟。

但他們這邊算是才展開,醫院等什么都沒查起來,進度太低,無法達到統一共享的程度。

于是在第五天晚上。

旅社內。

張逢和王隊一邊下棋,一邊商量支援的事。

“讓我說啊。”王隊一邊看著棋局,一邊說道:“咱們市的排查已經到了瓶頸,現在也沒有什么突破性的進展。

生意人的事,完全是大海撈針,幾個月都不一定會出信。

再說了,那個兇手都來這邊了,說不定窩點也轉移了。

要不……先從咱們那里分出一部分兄弟,讓他們過來這邊,把這邊的醫院等地方先走一遍?

看看有沒有最新線索。

把能順出來的事,都先順了。

這理不錯吧?”

“我看可以。”張逢端起旁邊的茶水,眼睛看著棋盤,“還是排除法吧,摸,接著摸,先從咱們那里分點人,開始辦。”

張逢把快輸的棋盤一呼啦,“不下了,今天晚上就開始安排,正事要緊,下什么棋。”

調人,分享資料,然后過來的兄弟們,再向當地戰友,一對一帶人,傳授關于烏塵香的摸排經驗。

二十天后。

張逢和王隊二人的臉上又都潦草了。

第二十一天。

下午。

火車站口。

“你們先在這里協助,別回去了。”王隊滿臉疲憊的擺擺手,告別送別的兄弟,“我和老張先回去一趟,整理整理家里的事。”

“嗯。”張逢胡子拉碴,手里提著一個行李箱,向著李隊等人和自己局里的兄弟道:

“都別送了,就這樣吧,今天好不容易摸排完了,都休息休息。

明天說不定又有什么事要辦,到時候可沒時間休息。”

“行啊,那你們路上慢點,吸……”李隊這幾天沒休息好,嗓子發炎,感冒了。

“你這體格都拖成這熊樣了。”張逢被他抽鼻子的樣子逗笑了,“就別帶著兄弟們硬熬了,都回去睡吧。”

“那我們走了啊張哥。”

“張哥,王隊,我們就先回去了。”

眾人擺擺手,站在路口告別。

張逢二人隨后就上了火車。

但這次是軟座。

來到了車廂里。

王隊蒙著自己帶的被子,就準備睡。

張逢靠在床頭,準備先看會書。

張逢的行李箱里都是書,里面是這個世界內的一些拳腳秘籍,還有醫學資料。

或許是世界不同,這里的一些藥材也有細微差別,也有一些張逢沒聽說過的草藥。

都是新知識。

張逢除了辦案以外,就在不停的學習。

雖然精力有限,讓開靈落下了一些進度,如今才45,但知識越來越豐富了。

除此之外,這具身體如今的體質是27,硬氣功和八步趕蟬的脈絡全開,大伏魔拳也開了一半。

張逢喜歡這種不停加深,不停學習的感覺。

脈絡超頻開的也越來越熟悉。

哪怕繁瑣的辦案途中,張逢開的也比之前的世界快。

而王隊掀開一點被子,看到張逢還不睡,還在看書,倒是無語道:“我日?老張,你就不累嗎?

除了辦案和睡覺外,你就天天看書看書,學習學習,你鐵打的啊?”

他說到這,又搖搖頭,“但想想也對,你要是不這么學,也確實不會這么厲害。”

王隊話語里有感嘆,但老張這樣的‘連軸轉’,是真的學不了。

“你該睡睡。”張逢眼睛不離書,“不用管我,我身體能不能撐,我心里其實有數。”

“難說你。”王隊搖搖頭,準備再次蒙著被子。

大約一個多月后。

張逢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百一十天。

兩市的消息還在摸排,包括廳里也想將此案先放一放。

但就在這天早上。

張逢和王隊根據生意人畫像,正在市里游街串巷的尋人時。

一千里外的省份,再次出現了‘冰劍殺人’。

“操他媽的!”

四天后。

張逢和王隊穿著大襖,來到了犯罪現場。

這是一片雪地樹林,死者是個殺人潛逃犯,被刺死在了樹下。

“張指導,王隊,你們來了。”

這時一位身材高大的漢子走來。

他是當地的刑警隊長。

并且他過來后,就先向張逢伸出手。

“前些時間就聽說林省出了一位‘武功高強的刑警教練’。

這段時間,張逢,張老師,你的名聲我是如雷貫耳!”

在這幾月里,隨著藥販子和李隊的事情發酵,以及張逢偶爾抓些犯罪分子。

這使得大部分警局都知道‘林省、張逢,張指導’是一位拳術大師。

“閑話不多聊。”

張逢現在是一身老刑警氣質,略微和他握握手,就走向了死者。

略微一打量,地面有符紙、四周有被冷風吹剩的香灰。

再撇一眼冰劍后。

張逢去掉大厚手套,拿起香灰一嗅,同樣的味道,是他。

“怎么樣,張指導?”當地隊長時刻跟著,他身后還有一群警員在打量張逢。

“他就是張指導?張老師?”

“張指導看著就一米七,身材也不壯啊。”

“咱們省廳好像想邀請張老師來咱們這指導武術,也不知道張老師來不來。”

“我肯定希望張老師來!”

“噓!都小點聲……”

他們小聲交流,打量張逢這位警界紅人。

與此同時,尸體旁。

王隊也放下手里的香灰,向張逢直接道:“老張,并案?”

“并。”張逢呼出長長的哈氣,正準備和當地隊長大致說一下以后的摸排流程。

這時,地面上的一個符紙引起張逢注意。

它不是原先那種單純的秘術文字,而是有條條畫畫的秘術,還有類似人體雙腿的脈絡。

又在雙腿的脈絡里,還有虛線在串聯,是一種練習技巧。

‘秘術文字,是東南。’

張逢觀察這個符紙,

‘雙腿的標記,是踩步發力。

上面的虛線,應該是說明,想要達到這種發力,正常人應該是練一百五十次左右,才有部分修煉效果。’

張逢思索幾息,先是看向東南,然后一邊朝前走,一邊回想上面的意思。

其余人看到張逢沉思離開,也沒有去打擾。

而張逢走著走著,走到了大約一百七十米外的一顆大樹下。

這里有個雪堆鼓鼓的,大約一個轉頭厚。

張逢瞄了一眼,小心掃開,下面是一本被樹葉蓋著的書。

‘要是不懂道家秘術,不懂人體脈絡,也沒有一定的勁力境界,還真看不懂這些暗語。

這么秘密,是留給誰的?’

張逢思索幾息,帶著白手套,撿起來。

隨著書頁打開,露出里面關于內臟的描述后,張逢卻發現這是一本關于‘胃、肺、心’的共振練法!

不是修外,而是修內!

張逢一時心神大動,又連續翻去,卻看到一頁紙從書籍中掉落。

‘信?’

張逢打量幾眼,先是把書本放好,然后才撿起這封信。

目光掃去,張逢卻忽然發現,這好像是留給自己的信。

‘道友,貧道聽說警界出了一位拳術大師。

經打聽,貧道猜想道友已經到了傳說中勁力如意的地步。

貧道雖然遠遠未到,但卻嘆,我輩不孤。

而貧道茫茫修道八十九載,雖然未到勁力如意,但卻悟出了內臟之練法。

還望道友一觀,或許對道友有些幫助。

且讓這世人去看。

修煉雖難,但路上卻有你我一心向道之人,載歌載酒,共赴前路。

留、座上客。’

(本章完):shuqu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