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_福女種田忙,全家悔斷腸_摩瑪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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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是再這么旱下去,只怕他們這一季的收成也保不住。
最主要的還是蝗災,蝗蟲過境那可是會連樹皮都會啃干凈的,要讓災民怎么活?
只希望那些穩坐廟堂之上的人,能夠開倉放糧賑濟災民吧。
而他們這邊靠人不如靠己,還是想辦法自救才是正理。
“蝗災不是小事,你是打算回來找村長商議這事的?”
“嗯,這事想來縣太爺那邊應該也有消息了,只是蝗災可不似別的,早些告知村長,早些防范總是好的。”
蘇妍妍想了想,放下手中的衣裳,擦了把手道。
“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不是她想摻和,而是她曾經穿過去的那個年代,有不少防治蝗災的法子,也許可以拿來用。
至于,不與趙深說,而是直接找村長。
那就得說趙深了,誰讓他將自己的名聲在村里都敗完了。
在靠山村聽到他趙深的大名連狗都搖頭。
趙深聽到她的話也不意外。
“事不宜遲,那走吧。”
村長剛從蘇如海家回來,連口氣都沒喘勻,便聽到院外有人叫他。
“村長叔,村長叔在家嗎?”
村長一個激靈,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個小祖宗怎么又來了。”
村長媳婦看他這個樣子,就覺得好笑。
“你之前不是說妍妍這丫頭是個好的嗎?怎么這會子是這個反應了。”
村長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好半天才道,“我也沒說她不好啊,就是太能招事了,我這把年紀吃不消啊。”
雖然,她有本事自己解決,可他到底是村長,村里發生的事他總不能當看不到吧。
這隔三差五的鬧一場,他也受不了啊。
話雖是這樣說,但身體卻很誠受的已經往外走了。
“在家呢,快進來吧。”
說著話的功夫,人已經到了門口了,拉開門便看到趙深和蘇妍妍兩人。
村長眉頭一皺。
“妍丫頭,蘇如海那事不是了了嗎?你這是……”
村長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趙深,想說這小子不是還想再鬧一場吧?
雖說蘇如海也不是個好東西,但要是再來一遭也過份了。
蘇妍妍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笑道。
“村長叔,你誤會了,我們不是來說這事的。
前些天縣太爺來村里的事你不是知道嗎?
他后來又上了一趟山,為的啥事叔是知道的吧?”
村長一聽這話,忙讓開身子道。
“走,進屋說去。”
他也是老莊稼人了,這天象不對,多少能看出一些。
那天縣太爺從山上下來,臉色就不太好看,可見情況不容樂觀。
知道趙深在鎮上有點人脈,這會子過來肯定有什么消息。
將人迎進屋,村長媳婦給兩人端來兩碗粗茶,蘇妍妍的那碗里還放了點飴糖。
蘇妍妍喝了一口,便覺出味來。
她雖不愛甜,但這也是人家的心意,還是甜甜地沖村長媳婦道了謝。
“謝謝嬸子。”
村長媳婦慈愛地沖她笑了笑,這時村長也開口問趙深。
“趙家小子,你是不是聽到什么消息了。”
趙深也不瞞他,直接開口道。
“我有個朋友前段時間走鏢去了一趟京都方向,他說那邊的情況不樂觀,除了旱災還有蝗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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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已經朝京城方向逃難了。”
“什么?”
村長聽到這話,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趙家小子,蝗災這事可開不得玩笑。”
要知道但凡蝗蟲過境,那基本上就是寸草不留啊。
眼看著收成在即,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最主要的是,這消息若是傳出去絕對會人心惶惶。
村長急得在屋里來回打轉,手中的旱煙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連一向反感他弄得滿屋子煙味的村長媳婦,這次也難得的什么也沒說。
“村長,是不是蝗災我說不好,但我那朋友的確說過,北邊出現了大量的蝗蟲。
而且有成群結隊往南的趨勢。”
至于蝗蟲的繁殖速度有多快,就不用趙深贅述了,村長這種老莊稼人最清楚不過。
見村長急得抓耳撓腮,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蘇妍妍無奈開口道。
“村長叔,咱們在這轉悠也沒啥用,不如抽空去衙門一趟,把這事給縣太爺說說,看看衙門有沒有什么說法。”
村長聞言停下腳步,看了眼蘇妍妍,隨后道。
“丫頭說得有道理。”
看了看屋外的天,“這會天色還早,我這就去縣城。”
說著就著急要走,卻被蘇妍妍又給喊了回來。
“叔,不急著這一時三刻的。”
村長不明白這都火燒眉毛了,這丫頭為啥說不急,當即便皺起眉頭想呵斥兩句,卻見蘇妍妍從袖中掏出兩張紙遞了過去。
村長以為她拿出來的是蘇如海給她的保證書,不由得擰了擰眉頭。
“丫頭,現在蝗災的事大,你的事能不能晚點再說。”
“不行。”
蘇妍妍回得斬釘截鐵,就在村長臉色肉眼變得難看之時,蘇妍妍趕忙解釋道。
“叔,你先看看再說。”
村長無奈,只能先打開手里的紙。
入目第一句,便是‘關于蝗災的預防和干預辦法’。
光這幾個已經吸引了村長的注意,不知不覺他便坐回到了椅子上。
滿滿兩頁紙上的內容看完,村長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變了。
若說剛聽到蝗災時是惶恐不安,現到有點那高人般的氣定神閑了。
“丫頭,這辦法是你想出來的?”
蘇妍妍笑著搖了搖頭,“叔,怎么可能,我才幾歲啊。”
村長一想也是,這丫頭只怕都沒見識過蝗災,怎么可能想到防治的辦法。
“那這是?”
蘇妍妍不語。
她還沒想好這個要怎么編,以前她可以將所有事推到她爹頭上。
但若是他爹連防治蝗災的法子也知道那也太逆天了。
村長看到她這樣子,還真以為是蘇二柱告訴她的。
以為這丫頭是想到她爹了傷心。
村長媳婦不知道那紙上寫了什么,她吃驚的是另一件事。
“妍妍,你居然還識字?”
“呃……”
這題蘇妍妍會。
“嬸子也知道我爹以前在軍營里當過百夫長,他在軍營里識了不少字。
以前帶我上山,除了教我下套外,閑時也會教我認些字。
只是以前都用樹枝在地上比劃,這還是第一次寫在紙上,字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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