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就寵吧,夫人又出門訛錢啦

第6章 大反派

第6章大反派第6章大反派(1/1)

沈虞一步三回頭的跟著婆子離開,還沒走出院子,就聽到沈太傅急促的聲音:“來人,滅火!快滅火……”

剛剛在玩兒他逃她追游戲之時,她暗搓搓地把油燈扔到了沈太傅書房的小塌上,那小塌上有溫暖厚實的棉被……

繼沈夫人的院子亂套后,沈太傅的院子也亂套了。

沈虞一臉遺憾,被發現得太早了。

不過,就當是沈太傅踹原主那一腳的利息了。

“砰……”

院門再次被關上,一個嬤嬤隔著門冷聲道:“大小姐,你好好在里頭反省吧!”

沈虞表示:“這話我都聽膩了,下次換一句有創意一點的吧!”

嬤嬤平地一個踉蹌,大小姐到底知不知道,她竟然犯了何等的滔天大錯?

沈虞見院子里那些伺候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躲懶去了,身邊只有一個彩菊,她慢悠悠的回房,躺在床上,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彩菊你也去休息吧!”

彩菊巴不得呢,應了一聲就開心地離開。

彩菊離開后,沈虞端了一盤點心,一邊啃著一邊細細的過著原書的劇情。

原書女主沈雪是重生的。

上輩子,沈雪聽沈太傅和沈夫人的安排,嫁給了褚敘良,褚敘良背靠太傅府這棵大樹,最后功成名就。

但沈雪嫁給褚敘良后的日子并不好過,在沈虞這個現代人眼里看來,那就是苦瓜大隊的一員。

褚敘良家境貧寒,他能考到京城是全家所有人的齊心協力托舉的結果。

來了京城,高中狀元還娶了白富美,自然是要把家里人都接來過好日子。

褚家齊齊來了十五口人,沈雪不得不拿出嫁妝買大房子,京城寸土寸金,她雖然受寵,但嫡母不會拿自己的私產補貼,親生母親壓根兒沒有私產,嫁妝本就不多。

買了房子后就顯得捉襟見肘起來,好在陪嫁里頭有幾間鋪子,每個月都能有些收益。

沈雪為了日子好過些,用心經營鋪子,但她賺的錢,幾乎都用在了褚敘良和褚家人身上,她想讓褚家人回去,還被褚敘良批評說她不孝,覺得庶女就是庶女,覺悟低。

沈雪沒辦法,只得努力想辦法多掙錢,還要伺候褚家那一大家子,每天累得不行,而褚敘良也挖空心思經營仕途,以至于沈雪到了快三十歲,都還沒有孩子。

這個時候,褚徐良已經官至四品,褚家人覺得硬氣了,要給褚敘良納妾。

但礙于沈家和沈雪這些年的付出,褚敘良也看在眼里,且他對沈雪也有幾分真感情,又顧及太傅府的權勢,便將此事搪塞了過去。

卻要求沈雪把家中的中饋交出去,安心在家準備懷孕的事情。

沈雪也怕褚敘良納妾,便把中饋交給了兩位嫂嫂。

她成功懷孕了,卻在生產的時候難產,一尸兩命。

她死了過后,褚敘良很快就再娶了。

沈雪心里有一股氣,不知道該怨誰,她的魂魄飄去太傅府,看到太傅府依舊花團錦簇,人人都在夸贊和艷羨她的嫡姐沈虞好命,無腦花瓶卻能得皇上愛重,一直穩坐皇后之位。

她明白了自己悲劇的源頭,皆是因為嫁錯人。

重生后,便打定主意要搶奪嫡姐姻緣。

于是她通過一系列的手段,讓七皇子傾心于她,并通過無數的暗示,讓沈太傅和沈夫人他們都覺得,沈虞這種無才無德的人嫁給七皇子,對七皇子來說是恥辱。

若是七皇子有一天掌權,會與太傅府為敵。

結親是為了修秦晉之好,可不是為了給自己多找一個對手,所以沈家人綜合考慮,和細心觀察之下,與七皇子默契地達成了換親之事。

因為沈雪要報復褚敘良,所以她通過一些手段讓自己成為了褚敘良的白月光。

褚敘良跟書中的沈虞成親后,為了心里的白月光,從未碰過沈虞。

按照原書里頭出褚敘良的性格特征,她今天這么鬧了一通后,自命清高的褚敘良應該無論如何都不會娶她了。

原書里頭,今天發生了蠻多事情,除了她和褚敘良定親,

今天下午沈雪會跟七皇子要去攬月觀參加詩會,培養感情。

詩會上,沈雪救了當朝丞相的小孫女,讓原本一直無法融入嫡女圈的她,至此之后成功打入嫡女圈。

她又端了一盤點心來啃,吃飽喝足,等下好去搞事情。

從沈雪設計換親的那一刻開始,她們就是敵人。

沈雪想要過好日子沒問題,但明知褚家是個火坑,還謀劃換親,間接性地害死了原主,并把褚敘良塞給原主的行為,太惡心人了。

現在她逼得褚敘良退親,打破了沈雪把嫡姐推入火坑的計劃,沈雪會不會不甘心,又使手段呢?

沈虞從來都不是那種被動等待災禍降臨才奮起反擊之人,她喜歡先下手為強。

沈虞院子的院墻邊,有一棵樹,她借著樹翻墻出了院子,一路避開府里的人,鬼鬼祟祟從后門出去。

很快就到了鬧市,這里走走、那里瞧瞧,跟出門旅游的一樣。

倏而,她目光一定,眼里有璀璨的光華升起,然后嘭的一聲爆炸開來……

寬闊的長街上,有一十六抬的華麗步攆緩緩行進,她目光定格在那步攆之上斜倚著的俊美男子身上。

那是一張怎么樣的臉呢?

是比沈虞上輩子見過的所有頂流小生,或是專屬富婆會所里那些富婆精選的男人,都好看的一張臉。

真的可以用偉大來形容。

她的目光,在那臉上停留了好長一會兒,才不舍地緩緩下移,然后就看到了瓷白如玉的皮膚,性感滾動的喉結,以及那微微敞開的、松散的衣衫之下,若隱若現的胸肌……

沈虞忍不了了,她健步如飛,宛若一只靈活的猴子,爬上步輦,撲上去將對方衣裳仔細合上,死死摁著。

痛心疾首地道:“你一個男人家家的,怎能穿得如此暴露!”

她動作極快,這一切不過是發生在瞬息之間,以至于晏嶼的護衛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而晏嶼本人則是完全沒想過,會有如此不知死活之人,竟然往他的步輦上爬。

嘈雜的街市,在這一瞬間被定格消音,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寫滿了震驚。

晏嶼看著眼前這張他從未見過的艷麗面容,嘴角挑起薄薄的笑意,宛如勾人的妖精,帶著幾分無辜:“我娘死得早,我爹天天都去管教別人的兒子去了,所以沒人告訴我男人不可如此穿著。”

沈虞頓時心疼不已,美好是事物,總是能讓人生出許多的保護欲:“你叫我一聲姐姐,以后姐姐教你。”

她穿來之前,已經三十五歲了,眼前這男人,瞧著絕對不超過二十。

她看晏嶼就跟看自己的親弟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