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就寵吧,夫人又出門訛錢啦

第50章 可直接踹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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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當然能想,但姑娘們,光想不行啊,你們得付出行動。”沈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們,一副嫡長閨的模樣,巴心巴肺的問:“你們只知道他是狀元,可知道他愛好什么?”

“家中情況如何?”

“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可知他的理想抱負是什么?”

幾個問題下來,把幾個貴女腦瓜子砸得稀里糊涂的。

最最最主要的還是沈虞這副為她們操心的樣子,讓她們不由自主的就忘記了她們跟出來是找茬這事。

跟著沈虞的問題,開始思考起來了。

有那機靈一些的小姐譏諷:“呵呵……說得你好像了解一樣,若是我記得沒錯,褚狀元先前是跟如今的七皇子妃定的親吧!”

“若論了解,應當是……”她話說到這里,突然止住了聲音。

這話不能說出來,若是讓七皇子聽到,該心有芥蒂了。

意識到這點,她怒火沖天地指著沈虞的鼻子:“你就是故意的!”

想故意害她失言。

七皇子雖然只是個皇子,連王爺都不是,但如今的皇家就這么兩個人。

大家私底下都在說,若是當今皇后一直沒有孩子,等皇上沒了,七皇子的孩子就是皇上了,屆時這身份,這地位……

沈虞一把握住那小姐伸出來的手指,自動忽略人家后頭的嘲諷之言,激動的道:“你只看清楚了其一,沒有看清楚其二。”

“不過看清楚其一也總比啥都沒看清楚強。”

“褚敘良跟我二妹定親,他的情況當然不會只說給我二妹一個人聽啊!”

“我們太傅府,雖然最受寵的是我二妹不是我,我只是個小卡拉米,但正是因為二妹受寵,所以父親在給她選擇未來夫君人選的時候,慎之又慎,將褚敘良的各種情況都打聽清楚了的。”

“我自然也聽說了不少。”

“你們想知道嗎,想的話我可以都告訴你們哦,所謂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將人拿下嘛。”

被沈虞抓住指頭的小姐一言難盡的看著她。

在府里不受寵,是個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需要這樣當眾大聲說出來?

“褚狀元如今可是個香餑餑,你們幾個人都想嫁他,可他只能娶一個,咱們這些貴女總不可能去給人當妾,所以……先了解,先下手,先抱得佳婿歸哦”

原本抱團過來羞辱沈虞的貴女們,紛紛用暗含敵意的目光看向彼此,拉開了距離。

沈虞那張罪惡的小嘴兒還在嘚吧嘚吧:“你們知道的,我不過是一個被褚公子拒婚的人,我反正是沒機會了,你們再如何羞辱我,貶低我,不過都是浪費你們的口水罷了。”

“你們的敵人,根本就不是我……”

暗處瞧著這一切發生的定遠侯世子確定了,沈虞……不是真的蠢。

她很聰明。

無比聰明。

她的聰明是他經過的人里,拔尖的那一撥。

她剛剛先是東拉西扯一番,將主場從幾個貴女手里,搶奪到了自己手里,將自己從這場圍剿里頭摘了出來。

而后反向操控話題,讓幾個貴女圍著她轉。

接受她想要輸出的東西。

將幾個貴女組成的霸凌小團體徹底擊碎,往后都不用她出手,這幾個貴女,為了搶奪褚敘良,都會互相對付。

她只需要站在高位,什么臟的都不沾,就用最殘忍的方式解決了這些根本沒有欺負到她的人。

這樣的手段倒不是最厲害的,很多高位者都擅長如此。

最厲害的,是她的那份心力。

她能做到在被幾個貴女圍剿的時候,不因為這些貴女的話而牽扯半分情緒,甚至還可以揭開自己短處來降低貴女們的警惕,讓她們覺得她是個蠢貨、可憐蟲,從而無聲的拿捏她們的情緒。

這是定遠侯世子,最希望七皇子擁有的東西。

也是他覺得,成大事者,必須具備的東西。

貴女們也意識到,她們剛剛似乎搞錯了目標。

紛紛開口:“那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沈虞也不藏私:“褚敘良,年二十,他四歲能詩,七歲出口成章,十一歲中了童生,十四中秀才,十七中舉人,二十成為狀元郎。”

“身高178,體重120130(具體隨吃多少和拉沒拉有關系)。”

貴女們聽得前頭沈虞報的那些,對褚敘良崇拜不已,更喜歡了呢。

但聽到后面她說括號什么什么的時候,就有些無語了,叫你都說但也不必連這些都說。

連躲在暗處的定遠侯世子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沈虞這么說的時候,讓他有一種褚敘良在裸奔的感覺。

“嵇縣人,家中世代務農,家中共有十五口人,雙親健在,還有三個哥哥,一個妹妹,哥哥們均已成親,他在家中行四,因為幼年就顯露出了驚人的讀書天賦,所以他父親母親砸鍋賣鐵供他讀書。”

“當然,砸鍋賣鐵只是個形容詞,他們家實際上窮得根本買不起鐵鍋。”

這個世界的鐵價,很貴。

不是個小康人家,是買不起鐵鍋的。

“你們應該不知道,普通農家,每年交了糧食之后,剩下的糧食基本上只能供一家子勉強吃飽,根本不會有多余的糧食。”

“而農家的收入,皆仰賴地里頭的產出,所以他們全家人老老少少哥哥嫂嫂皆是省吃儉用,將口糧勻一部分出來,賣了給他買文房四寶。”

“你們應該也不知道,普通農民賣糧的價格,會被惡意打壓,糧食鋪子賣一百文一石,農民去賣,他們只給三十文。”

“所以他的哥哥們農閑的時候就會去打獵抓魚賣,或者去城里做那種極為辛苦的散工,因為輕松賺錢的活兒,輪不到他們。他的嫂嫂們就回去給人漿洗衣裳,冬天洗衣裳為了節省柴火,一個個的全都洗到手長凍瘡。”

“除此之外,她父母還多養了幾頭豬,為了打豬草養豬,每天都在外頭忙碌。”

有人聽得不耐煩,打斷她的話:“你說這些干什么?”

“褚公子過去過得艱辛,但如今成了狀元,必不會再過那種苦日子了。”

定遠侯世子卻是在驚心沈虞一個千金大小姐對實務的了解。

他敢說,京城的人,沒幾個是知道這些的。

他是七皇子身邊的人,也接觸過褚敘良,很清楚沈太傅并沒有查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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