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_外室登堂入室?王妃不伺候了_柚子猹_20(20xs)20xs
第195章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第195章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洞房花燭夜,沒完成的事情還能有什么?
宋晚寧腦子里閃過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閉上眼把頭偏向里側。
“嗯?”謝臨淵看著她的動作,先是疑惑,而后反應過來笑得癱倒在床上直不起腰。
本來半是期待半是緊張的心情,被他這么一笑橫生出了羞憤。
她板著臉坐起身,伸出腳尖踢了踢還在笑的某人:“笑什么?不許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謝臨淵勉強支撐起上半身,眉眼仍彎如新月,“但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件事。”
“我什么也沒想。”
“好,是我想多了。”
他笑夠了,翻身下床走到桌前拿起一把小金剪刀,從頭上扯出一縷發絲剪下,又轉身回到床邊對她也如法炮制。
“幼稚。”
宋晚寧半倚著床頭,看他一臉認真地找了條紅布,將兩縷頭發絲緊緊束在一起。
還真是一絲不茍。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謝臨淵扭頭看向她,神情有片刻恍惚,“以前沒做到的,今后我們一一補上,可好?”
這樣的話,放在幾年前宋晚寧會很感動,但現在內心并無多少波瀾。
倒也不是因為不愛或者不信,只是經歷了這么多風雨之后,心境早已不同往日。她只想過好當下的日子,那些遙遠縹緲的承諾于她而言太過奢侈,是不該去妄求的。
情到濃時,人人都愛舉著手發上一輩子的誓言,可一輩子太長了,又有幾個人能堅持到最后呢。往往說的人先忘了,而聽的人卻死死抓著不放,便成了痛苦的源頭。
她并不懷疑此刻的謝臨淵對她動了真心,但真心本就瞬息萬變,承諾也只在說出口時奏效。
早早看清這些,若是有一日這真心消散了,她也好及時抽身,而非對著回憶刻舟求劍,到頭來一無所有。
見宋晚寧沉默不語,謝臨淵有些詫異:“怎么了?可是這幾日累著了?我讓他們打桶水來,沐浴后就休息吧。”
“好。”她淡淡應道。
他仔細收好那結發的信物,走到門口吩咐下人打水來替她沐浴,安排好后便要出去。
宋晚寧急忙站起身,開口叫住了他:“你去哪?”
依他的性子,這洞房花燭夜怎么會舍下她就走?難不成是剛剛她沒有及時回答令他不開心了?
謝臨淵回過頭,看見她咬著下唇,眼神像是疑惑,又像是委屈,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一瞬間,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這心思細膩的夫人,定然又是胡思亂想,誤會了什么。
“一會兒丫鬟們進來伺候你沐浴,我總不能站旁邊看著吧?那也太折磨人了。”謝臨淵嘆了口氣,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壓低了聲音,“明日還有大事,今晚就不折騰你了,所以我想先去湢室沐浴完再回來。怎么樣?現下可安心了?”
聽他解釋完,宋晚寧又羞又愧,臉漲得通紅,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笑著將她拉進懷里,輕輕吻了一下額頭后松開:“也怪我,沒有提前解釋,讓你不安了,以后我注意些。”
她低著頭胡亂推他:“行了,你快去吧。”
這個洞房花燭夜果然如他所言,二人只是相擁而眠,沒有做其他的。
次日,一個不用去早朝,另一個也不必早起去給婆母敬茶,一覺睡到天亮都不急著起床。
“想當初第一次成婚時,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天不亮還得起來進宮去謝恩。”宋晚寧閉著眼窩在謝臨淵懷里,甕聲甕氣地揶揄著,“如今倒是自在了許多,竟能睡到這個時候。”
“以后你想睡到幾時起便幾時起,只是今日還得再堅持堅持。”謝臨淵低頭瞧著懷中的人兒,覺得怎么看怎么可愛,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估摸著再過一會兒就該有消息傳來了。”
這幾日京城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的大婚,此刻賓客散盡,宮里的事便瞞不住了。
她也想到了正事,無心睡眠,直接睜開眼坐起身:“接下來的幾日怕是有的忙了,還是早些起床吧。”
“其實你若不想辛苦,我便說你病了,推脫掉也無妨。”他一只手撐著頭,側過身子看她。
宋晚寧從他身上跨了過去,彎下腰一邊穿鞋一邊回道:“不止是百姓盯著,那么多使臣也看著呢,豈有躲懶的道理,你也快些起來吧。”
說罷也不管他,抬起頭大聲喊道:“來人,伺候王爺起床。”
今日丫鬟們還是穿著暗紅色的衣裳,一進來開口便是吉祥話:“恭賀太子殿下、太子妃新婚之喜,愿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宋晚寧被嚇了一跳。
睡了一覺她差點忘了他們倆剛剛大婚過,還以為成婚多年后的某一個尋常早晨。
謝臨淵倒是很受用:“不錯,都賞一個月的月例。”
丫鬟們喜滋滋地千恩萬謝,宋晚寧突然轉身問道:“對了謝臨淵,我看了你給我的聘禮單子,你如今手上還有閑錢去給她們打賞嗎?”
“完了,夫人一說我才剛想起來,如今我已身無分文,還得靠夫人來接濟。”他看向那幾個丫鬟,挑了挑眉,“還不快給太子妃說幾句好話,往后這府里可都由她說了算。”
“謝太子妃賞!”丫鬟們也很識趣,立刻調轉方向拍起宋晚寧馬屁。
看謝臨淵這樣子,她便知道他是在故意打趣,一笑了之便也罷了。
二人洗漱之后,宋晚寧坐在妝臺前挑著首飾,拿起一只簪子想問問謝臨淵如何,一抬頭看見丫鬟正在替他梳頭。
夜里看不真切,平時白天也都是梳上去的,此刻他在日光下披散著頭發,那黑發中摻雜的白色格外刺眼。
宋晚寧皺著眉起身,從丫鬟手中接過木梳,一下下輕梳著他的頭發。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你頭上的白發...好像多了些......”
她努力回憶著上次在西夏給謝臨淵梳頭時看見的畫面,那時他雖也有白發,但絕對沒有現在這么多。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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