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律師,你老公拒不離婚

第259章 會有自己的寶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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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鼻子?”

黎耀瞧著干爹提到干媽眼里掩藏不住笑意的模樣,跟老鐵樹開花似的,“干爹,你們會有寶寶嗎?假如你跟干媽重新在一起了。”

黎璟深觀察著黎耀的表情,敏感的問,“你怕啊?怕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會管你了。”

黎耀搖搖頭,“不怕,我想有人照顧你,你一個人挺慘的。”

黎璟深皺眉,“很慘嗎?”

黎耀點頭,別人眼里黎璟深風光無限,他眼里根本不是這樣,時常看到干爹一個人早出晚歸,回家也會在書房里忙碌到深夜,他的生活并沒有別人想象中的那么有色彩。

“快吃吧,吃完回去上課,你們老師那邊,我去溝通。”

黎耀不屑一顧,“管她做什么,高高在上慣了,教書育人只會教育不會育人。”

黎璟深跟黎耀說會跟老師溝通,送黎耀回教室以后,直接去找校長面談。

岑婧雨可算尋到黎璟深,走的渾身是汗,氣喘吁吁的過來。

她一臉關心的說,“黎耀沒事吧,青春期的孩子最難搞,他為了成績好作弊,這事你別怪他,他不想讓你失望,壓力挺大的,你把他帶在身邊,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他在看。”

岑婧雨單方面的就已經斷定,黎耀班主任說的話是真的。

黎璟深不悅的蹙眉,懶得搭理岑婧雨,搞不懂沈月馨的女兒,怎么生出這么個玩意,還是跟以前的家庭生活久了,影響的根深蒂固。

她無論任何方面,都不是那么討人喜歡。

“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先回去了。”黎璟深要走。

岑婧雨黏住他追在身后,“我車子壞了,搭個順風車。”

“打車回去。”黎璟深干脆的拒絕,“不順路。”

岑婧雨還沒說自己去哪,黎璟深就說不順路,心里蒙上層灰,沙子進到眼睛里,牽連著頭痛。

油鹽不進,死鑿不開,岑婧雨對黎璟深常常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明明她現在的家世不差,時常又在黎家走動,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就沒換來黎璟深和顏悅色過。

“我有事跟你說,關于岑歡的。”

岑婧雨一句話,讓黎璟深轉變了態度,“上車。”

岑婧雨嫉妒的發狂,她不愿意一輩子生活在岑歡的光圈下,她到底憑什么,讓她受苦受窮了這么久,照樣日子過的順風順水。

“你跟岑歡現在什么關系?”岑婧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坐在副駕駛的她低頭扣好安全帶,說出來都可笑,沒有認祖歸宗前,她連車子的安全帶都不會扣,鬧出過笑話。

她見識短淺的那些年,岑歡在干嘛,揮金如土,錦衣玉食,被人當大小姐伺候著。

“我們什么關系,跟你有關系?”黎璟深語氣冷漠又寡淡,車速很快。

他向來討厭,沒有界限感的人。

“她家里出事了,這不該是我的事,他們還沒完沒了的騷擾我,岑歡做甩手掌柜倒清閑,如果你跟岑歡聯系上,麻煩你轉告她,不要讓她的家人再給我添麻煩。”岑婧雨明明可以電話里跟岑歡講這些,她不愿意。

必須要讓黎璟深知道,他放不下的女人,披著道貌盎然的外衣,有多自私自利,她只考慮她自己。

黎璟深劍眉微蹙,“出什么事了?弟弟又生病了?你應該問他們,為什么要找你,不是問岑歡。”

岑婧雨輕嗤一聲,“我沒有義務跟責任去管邱家的事,我能做的也只有好心提醒了。”

黎璟深語氣略帶不耐,“我問你出什么事了,非要扯這些沒用的,話不能說全,還好心提醒。”

岑婧雨心臟被捏的緊緊的,流血不跳動,胸口發悶,長喘著粗氣。

黎璟深對她的態度,讓人心寒,仿佛多說一句話,都是在難為他。

岑婧雨報出的地址在一家商場的咖啡廳,黎璟深把車子停好,等著岑婧雨下去。

岑歡坐在落地窗旁看著那輛熟悉的車,瞇眸車牌號跟黎璟深的一樣。

岑婧雨從車上下來,更印證了岑歡的猜想。

岑歡嘴角微壓,黎璟深一天真夠忙的,到處給人家當車夫。

也不能洗刷岑婧雨故意搞事情的嫌疑,她臨時約她出來,又指定了位置。

想是這么想,蒼蠅不叮無縫蛋的蛋,黎璟深一口拒絕了,還有可能這樣?

“沒遲到吧。”岑婧雨放下風琴包,坐到岑歡對面,“點東西了嗎?”

岑歡搖搖頭,“最近睡眠不好,喝咖啡睡不著覺,你想什么做什么隨意。”

岑婧雨曬笑,“失眠的時間,多管管你家里人,提醒他們,不是讓他們出了事以后,第一反應騷擾我,懂嗎?”

岑歡擰眉看她,話里有話,不過無所謂了,岑婧雨找她過來,不會是為了玩欲言又止這套。

“我知道了,我會跟他們講,不要再聯系你,這樣滿意了?岑歡答應的痛快,岑婧雨厭惡也是應該的,沒有血緣關系,有這層隔閡在,回不去了。

岑婧雨還等著跟岑歡爭執,沒想到她這么痛快的就答應了。

“你電話里跟我講,我家里出事了,現在又不說清楚。”岑歡多少沒了耐心。

“你嫂子被你哥打進醫院了,你嫂子還懷著孕呢,這兩個人這么久了,你都沒見過吧,你媽給我打電話,一直在電話里問我怎么辦怎么辦。

我能有什么好辦法,這是你做兒女的應該告訴怎么辦。

“家暴?”岑歡對這個字眼并不陌生,她之前代理的離婚官司,也有家暴的。

“嗯,我知道了!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電話里溝通好了,親自跑一趟,是為了讓我看到,你是坐黎璟深的車來的?”

岑歡說的直接,臨走也想把窗戶紙捅破。

岑婧雨心虛又不滿的指責,“我沒有,岑歡你是不是有了被迫害妄想癥,這種話都說出來,黎璟深要送我,我怎么好意思拒絕,他的紳士分度。”

岑歡托腮看著岑婧雨,提到黎璟深的時候還帶著少女的嬌羞。

岑歡問,“當年你最好的朋友,林棲染吧,她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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