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20章 初露醫術

第120章初露醫術第120章初露醫術→:“找到……什么了?”

蘇長青在后方踮著腳尖往這邊看,語氣焦急。

“胡天麟!借一步說話!”

慕容紹華對著胡天麟勾了勾手,事態緊急她怕透露了消息會造成恐慌。

胡天麟看了看那些飽受病痛折磨的百姓,沒有猶豫地跟了上去。

雖不太相信慕容紹華,他卻還是愿意聽一聽,他總覺得慕容紹華這個女人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不學無術的樣子。

相反,他覺得她很內斂。

“快說,你知道什么了?”

蘇長青在慕容紹華過來的時候悄悄地退開了兩步,他雖然是姑蘇的知府,但是他也怕死啊!

慕容紹華手套脫了就給那人診脈了,萬一傳染來了怎么辦?

“你怕什么?我會吃了你?”

慕容紹華白了蘇長青一眼,沒想到東方沈安身邊竟然還有這么膽小的人。

“我的姑奶奶!你就趕快說說吧!沒看我快急死了么?”蘇長青急得都快要給慕容紹華下跪了。

慕容紹華這才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說道: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鬼市?我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鬼市的背后是有一個組織的,這個組織起源于西域,他們擅長用毒,其中有一種毒名叫焚月,與他們的癥狀一致。”

“焚月?”

胡天麟摸著下巴沉思了起來。

“你知道焚月?”

“嗯……聽爺爺說起過,可是焚月不是應該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失傳了么?”

胡天麟并未反駁慕容紹華,胡家可是有著數百年傳承的大家族。

家中古籍殘卷可不少。

“的確是早已失傳了,只是不知道為何又出現了。”

慕容紹華柳眉緊鎖著,心中升起了一絲懷疑,不知道這是不是與她重生有關?

難道她的重生當真是災禍么?

“我雖知道焚月,但是卻并不知道焚月該如何解。”

胡天麟真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耳光,作為家族的繼承人他必須要將族內所有的卷宗和古籍殘卷以及各種學術都學會的。

可他……

“這就難辦了,我看的是殘卷,關于配置解藥方面……有一頁是有殘缺的,應該是少了一味藥材,時間不等人!

胡家離這里遠么?能不能派人去拿藥方?”

慕容紹華急得有些上火,怎么偏生殘卷上就缺了最后一味藥材?

“姑蘇城內就有胡家的聯絡點,但是消息送出去,等胡家將藥方送來最快也要三天后了!”

胡天麟甚至都不敢保證,爺爺他老人家會不會將藥方給他,畢竟這可是絕密的東西。

萬一胡家的藥方跟慕容紹華看到的一樣,也是殘缺的!

“盡快吧,我試試能不能將最后一味藥材配置出來。”

慕容紹華快速地投入了治療當中,她找了處平整地段,讓蘇長青搭了個營帳。

又命侍衛們做好防護,將百姓們全部隔離起來。

“去幫我抓幾只……老鼠過來。”

慕容紹華原本想用牲畜煉藥,不過想著百姓們日子本就難熬了,再被她將牲畜都給禍害了……

蘇長青也想不起來問為什么,慕容紹華要老鼠,他就命人去抓。

甚至,這事情發生的太緊急了,蘇長青都忘了要將慕容紹華來十里牌的事情告訴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看著那一個個肥碩的黑老鼠,心里一陣陣的發毛,她取了些病患的皮膚組織和鮮血喂給了老鼠,做完這一切她雞皮疙瘩已經起滿了全身……

“小姐……這些藥材全部都要熬出來嗎?”

小橘頂著滿臉黑灰,噘著小嘴問著。

慕容紹華頭也不抬:“嗯,每副方子都不同,切記不能弄混了。”

她按照所學醫理配置出了幾十副的方子,藥熬出來了就喂給老鼠。

只是這么做如同大海撈針一般!幾個時辰過去了,解藥仍舊沒有配置出來。

慕容紹華看著堆積的藥渣,看著忙碌的侍衛,和遠處眼巴巴朝著此處看著的百姓。

她心中無比著急,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這一刻她無比的痛恨自己。

為何不再努力一些,為何不再多看一些書籍?

為何偏安一隅?為何不早些出來看看,為何不早些幫幫他們……

“小姐方子試完了,沒有用。”

小橘眼眶紅紅的,連她的裙擺被火苗給燎了幾個洞都沒發現。

“沒事,我再去寫方子。”

慕容紹華轉身鉆入了營帳內,這次她沒有著急動手,她閉著眼靠著椅子躺著,腦海中仔細的回想她所看過的書籍。

以及前世的一些聽聞。

夜色逐漸深沉了下來。w.ΧìǔΜЬ.ǒΜ

暗處,兩個人影在這夜色中與周圍的暗影融為一體。

“主子,太子他并未過來。”

黑衣人站在前邊帶著面紗女子身后一步的位置,眼底有著濃到化不開的心疼與擔憂。

女子轉身揭開了面紗,露出了那張略帶疲態的臉。

這赫然是失蹤多日的聶云竹!

“他會來的!發生這么大的事情,就算他不想來,朝中那位也會逼他來!”

聶云竹捏緊了拳,那些算計她的人,一個都別想逃!

這次被主上責罰,讓她元氣大傷,若是不能將失去的奪回,她的命也就別想要了!

“可眼下在十里牌的是慕容紹華,要不要屬下將她給……”

黑影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聶云竹朝著十里牌的方向看了一眼,微微抬手:“去辦吧,做得干凈一些,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是!”

黑影迅速掠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此刻,本該好好休息準備明日與李家碰面的東方曙,卻是忙得焦頭爛額。

“該死的!究竟是誰將孤的行蹤傳回宮里的?”

東方曙拿著剛到的圣旨,氣得狠狠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那桌上的筆墨紙硯灑了一地。

簡直該死,一張圣旨打亂了他所有的計劃。

“太子殿下,這會不會是安王的手筆?”

太子府的門客有些膽戰心驚的,太子殿下最近的脾氣實在是說不上好,他們這些門客一個個都不敢開口。

“除了他還有誰敢跟孤作對?你們都是一群死人嗎?孤養著你們是做什么的?你們這么多人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東方沈安嗎?”

東方曙將圣旨狠狠砸向了那個說話的門客。

他養了二十幾個門客,竟然比不上東方沈安養得那一個歐陽流云?

這些人都是酒囊飯袋嗎?

“太子恕罪!”

“太子息怒!”

“息怒!息怒!你們除了會讓孤息怒還會做什么?”

東方曙氣得狠了,這段時間以來他總是受制于東方沈安,卻沒法給東方沈安添堵,讓他怎么心平氣和?

“太子殿下,聽聞十里牌那邊出了疫病,安王還沒趕到。”

有個門客頂著壓力給東方曙出主意。

東方曙不悅的皺起了眉:“疫病?你難不成想讓孤往那疫病去鉆?”

東方曙恨不得將這門客推出去砍了!

“一手情報,十里牌的并不是疫病,而且太子妃就在十里牌。”

有一個門客插了一嘴。

他可是在十里牌外圍盯了許久了!

要不然也不會知道?

“當真?”

東方曙有些猶豫。

門客點了點頭。

“去十里牌!若是消息有假,仔細你的腦袋!”

東方曙顧不上剛接到的圣旨,起身匆匆就往外走。

東方沈安還沒到十里牌,若是情報得真,他搶了這功勞,豈不是既能惡心東方沈安,又為他自己撈了功勛?

“阿嚏!阿嚏……”

慕容紹華突然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小橘探著腦袋看了進來:“小姐要不要到火堆邊坐著?賬內沒生火,這山里夜晚寒涼,萬不可著涼了。”

“沒事。”

慕容紹華奮筆疾書,剛才她仔細的搜尋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這會她有了一些想法,執筆落下想要將腦中所想趕快都記下,免得待會忘記了。

她這一寫,就是一個多時辰,天色都已經蒙蒙亮了起來。

東方曙帶著侍衛大搖大擺的到了十里牌。

蘇長青身為一城知府,帶著人駐扎在十里牌村外,看到東方曙來的時候,蘇長青連忙派人去通知東方沈安。

“這太子真是亡魂不散!”

蘇長青低叱了一聲。

歐陽流云眉梢挑起:“是陰魂不散吧?”

“管他什么魂呢,就沒見過他這么煩的人!”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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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