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32章 掉進男人窩

第132章掉進男人窩第132章掉進男人窩→:“啊……來了來了!姑娘稍安勿躁!這不就來了么?”

荷官抬著茶水,身后還帶著幾個人推門進來。

慕容紹華看到荷官身后那幾個人的時候腦瓜子都炸裂了。

“你帶來的是什么玩意?”

慕容紹華以為這荷官是去請更厲害的人物了,沒想到他出去了一趟回來,竟然帶來了幾個著裝怪異的男子?

“姑娘,您有所不知,這可是我們這里的特色!

男子來玩有女子作陪,女子來玩自然也該有男人作陪才是!

如此姑娘才能玩得盡興是不是?”

荷官將那幾個奇裝異服的男人往慕容紹華面前推。

月影一看這還得了?當即他就往前躥了一步,擋在了慕容紹華的面前。

慕容紹華蹙了蹙眉,紅唇微微噘起,一副不滿的樣子:

“就沒點其他的了?男人嘛……哪里不能玩?本姑娘來這是為了賭……”

“了解!姑娘稍等!”

荷官點頭哈腰地又出去了,順手又將門給帶上了,但是卻留下了這個幾個男子。

“姑娘……讓小何給姑娘捏捏肩吧。”

“那阿銘便給姑娘捶捶腿……”

幾個男人蜂擁圍了上來,將月影給擠到了一邊。

慕容紹華還是第一次被這么多男人給圍著伺候,有些被嚇到了。

見一人伸著手就朝她腿上摸了過來,她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她的腿東方沈安都沒上手摸過呢,怎么能便宜了這些人?

“都打住別動!你們這雙手誰知道摸過多少姑娘,也不知道有沒有染上什么病癥,都給本姑娘好生站著!

瞧瞧你們一個個奇裝異服的,誰教你們這么穿的?

誰說這樣就能討好姑娘了?真是丑死了!”

慕容紹華一開口將那幾個男子都給訓傻了。

他們委屈地低著頭,盯著身上的衣裳看了又看。

“我們這身裝扮……正是因為客人喜歡才穿的……”

“是啊……今早上花娘子還夸我穿得好看,給了我賞錢呢。”

慕容紹華干脆閉上了眼,不再看那些人。

簡直了!

他們簡直比那些花樓的姑娘穿的還要少!

有兩個人轉過身的時候,她甚至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他們臀邊緣的線條感……

幸好她定力強大,否則非得流鼻血不可!

回去得多看東方沈安兩眼洗洗眼睛。

月影轉過頭悄悄掐住了自己的人中,心中哀嚎連連:完了啊!他完了啊!爺知道此事后不得扒了他的皮?

這幾個男人的穿著真是沒眼看……沒眼看啊!

“小姐……要不然咱們還是去另一家賭坊玩吧?聽聞這姑蘇城內有好幾家賭坊……”

月影見那荷官遲遲沒有回來,便猜測會不會是這邊警覺到了什么?

慕容小姐想將這賭坊吞下,也不知道究竟有何用意。

“不著急,我等的人馬上來了。”

慕容紹華一臉神在在的,絲毫沒有任何的擔憂。

像是應證了她的話,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進來的不是荷官,而是一個留著一簇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

從衣著打扮來看,此人應當是這里的管事。

一進門,他的視線便落到了慕容紹華面前堆著的那些銀兩上。

“你是?”

慕容紹華眼底帶著一抹審視,她雙手環胸,順帶朝著月影努了努嘴。

月影了然,從懷中扯出一塊布,將桌上的銀兩全部包了起來,掛在了身上。

那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露出的譏諷的笑容。

“姑娘銀兩未免收得有些早了!還沒有人能從老夫的手中贏過錢。”

“忘了說了,他們都稱老夫為國老。”

國老雙手插在寬敞的袖子內,慕容紹華敏銳地察覺到他似乎袖子里藏了什么東西。

“國老?還是郭老?”

慕容紹華倍感好奇,什么人啊?竟然這么大膽子自稱國老?

不知道皇帝他老人家若是知道,這么遠的姑蘇城內竟然還有個國老,會不會活活氣死。

國老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羞辱!m.xiumb

當即,他重重一拍桌子怒喝起來:“自然是國老!你個黃口小兒,休得無禮!”

“哦?國老?真是有意思,不知道國……老有什么過人之處?”

慕容紹華刻意地拉長了音調,那嘲諷的意味別提多明顯了。

國老被慕容紹華氣的臉色頓時漲紅了!

“放肆!我有什么過人之處,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還是你根本就不敢試?”

國老被慕容紹華這么一激,便上了勾。

慕容紹華勾著唇笑得有些邪肆,她不急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了幾錠金子,往桌上一擺,隨后又掏出了一疊擺放整齊的銀票,往手邊一拍!

“哼!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是本小姐的不是,竟然讓這位國……老誤會了!”

慕容紹華陰陽怪氣可是有一套的,國老看著那厚厚的一疊銀票,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姑蘇城雖然繁華,但是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碰上這種肥羊的!

“姑娘想怎么賭?”

國老上鉤了。

“嗯……既然要賭,那就賭點大的。

不知道國老在這賭坊內是不是說得上話?”

“那是自然。”

“那便好辦了,一局定輸贏,國老要是輸了,這賭坊就歸我。

而我必須要保證將這賭坊發揚光大!”

“呵!即便我答應了你又如何?我已經說過還沒有人能夠贏得了我!

你若是輸了怎么辦?”

“你管我能不能贏?我若是輸了不僅這些銀兩歸你,我的人和我所有的產業也全部歸你!”

“你?年紀輕輕能有什么產業?”

“國老……沒人教過你人不可貌相嗎?我的產業么倒也不算非常多,百萬兩黃金總是值的,皇城內和其他地方還有不少的田地房產。

你說……我夠不夠資格與你賭?”

慕容紹華囂張!不是一般的囂張,人都說才不外露,可她偏偏還將自己往富了說!

月影心都被慕容紹華說得揪了起來。

他暗暗念著:阿彌陀佛!我的姑奶奶哎,您能不能少說兩句,這賭坊內養的打手和殺手可不少。

待會咱們還不還知道要怎么死呢!

但愿暗處那些蠢貨們已經將事情匯報給爺了,他這心里是真的沒底。

小姐說的越多,他就越慌……

也不知道小姐這撒謊不眨眼的本事都是跟誰學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

國老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來人!準備筆墨紙硯!簽字畫押!”

這么大一個肥羊,他們絕對不能放過了!

他不僅要賭!還要將此事給鬧大了!

甚至,他還要將官府的人叫來做見證!

慕容紹華原本也想提議準備筆墨紙硯的,畢竟這些賭坊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沒想到國老自己提出來了,也省了她不少事情。

“既然國老打算請眾人圍觀,不如咱們就將賭場設到賭坊門口去。

見證的人越多,你我都不怕對方抵賴。”

慕容紹華的提議國老很大方地同意了,其實她不提他也會提。

慕容紹華又將錢財都收了起來,待一行人出了這賭坊,月影的心才終于定了下來。

出了賭坊,再打起來,他們的贏面就太大了。

畢竟,他們的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暗衛,比賭坊養的打手和殺手要強多了。

只不過,他卻是沒有見過地形如此復雜的賭坊,不知道在這賭坊的地底下,究竟藏著什么!

人群聚集,賭局開始。

“立字據便要寫全,你若是輸了,我要的不僅僅是你們賭坊表面上的生意,還包括你們地底下的所有!”

慕容紹華在國老寫完字據的時候又添了一句。

國老提著筆的手一頓,他瞳孔猛縮,警惕的盯著慕容紹華:“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國老還真是有意思,你管我是什么人?人都來了,難不成國老不想賭了?”

慕容紹華看著已經過來的官員們,她淡淡掃了一眼,這里面竟然沒有東方沈安的人!

“月影去將蘇長青叫來。”

慕容紹華一招手,月影便動了!

一聲哨響,一旁樹梢一動就沒了動靜。

國老擦了擦汗,此刻他竟然生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賭坊樓上,窗欞半開。

坐在窗欞旁的人對著國老點了點頭,國老這才沉聲道:“既然如此,便等蘇大人過來后開始賭局吧!”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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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