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40章 回來搶親

第140章回來搶親第140章回來搶親→:慕容紹華出了宮便去了食樓內,她的鋪子臨街,是東方曙回太子府的必經之地。

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閣樓內,等待的東方曙的到來。

在天色近黃昏的時候,東方曙的馬車終于慢悠悠的進了城。

“月影……東方曙帶了什么東西回來?”

慕容紹華看著那吃力的頭馬,和沉重的馬車,眉眼間滿是懷疑。

東方曙不會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吧?

“馬車是從太子院子里出來的,我們的人并未看到馬車上有什么,路途中除了太子之外沒有任何人出入過馬車。”

月影看著那緩慢的馬車又緊接著說道:“我們的人一路跟隨太子,并未察覺到任何異樣,想要弄清楚太子馬車上究竟有什么,只怕得一路跟進太子府才行……”

“跟上看看吧……我總覺得莫名的心慌,只怕這次東方曙回來……沒什么好事啊!”

慕容紹華愁眉不展,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直覺告訴她可能不僅僅有求娶的事情。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月影這幾日是慕容紹華吩咐什么他便做什么,嚴格的將東方沈安離去時的命令執行到了極致!

夸張一點,就連慕容紹華去過哪里,有哪些男人多看了慕容紹華幾眼都給記下了。

東方曙看了眼天色:“加快速度,宮門快要落鎖了!”

宮門一旦落鎖哪怕是他也進不去,整個北疆唯獨東方沈安能在宮中自由進出,別說落鎖了,他就算在宮內外來來回回走幾趟,也無人敢攔他!

甚至還會將宮門敞開,詢問上一句:安王這道路是否平坦?

東方沈安一旦蹙眉,那些守宮門的禁衛軍就能將那道路給他磨平了!

想到這種場面,東方曙心中的郁氣免不了又深了幾分。

車夫揮舞著鞭子趕著馬車快速往皇宮靠近,就是如此也是堪堪在宮門即將落鎖的時候到了宮門口。

車夫悄悄松了口氣,他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馬車入了宮,暗衛們有兩個跟了上去,其余的人快速回來將此事匯報給了慕容紹華。

“入宮?他一回來就入宮?”

慕容紹華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帶倒了桌上點著照明的燭火。

月影連忙將那倒下的燭火吹滅,慕容小姐的火氣真是一日比一日大呀……

慕容紹華顧不上其他人,她在屋內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努力的回想著前世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到底錯過了什么……”慕容紹華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她頓住了腳步!

“我知道了!”

慕容紹華突然一聲高喝。

月影和暗衛齊齊嚇了一跳。

慕容紹華臉上滿是駭然之色,她的確是特別的震驚。

前世時,東方曙的確帶著一樣東西入了皇宮,算算時日倒是在這前后,大差不差的,那之后皇上就給東方曙和聶云竹賜了婚。

至于他帶了什么東西入宮,慕容紹華便不得而知了。

“小姐知道什么了?”

月影和暗衛還等著慕容紹華的下文,誰知她喊了一聲之后就陷入了深思,幾人等了許久,無奈之下月影只能出聲打斷慕容紹華的沉思。

“我雖然不知道東方曙帶入宮中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我想,這東西應該足以讓東方曙將功抵過,甚至還有可能讓皇上賜婚……”

慕容紹華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月影說,這事情她說不出口啊……

重生?多玄幻?

“這……”

果然如慕容紹華所料,月影疑惑了。

“其實知道了又如何,東方曙已經入宮了。”

慕容紹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若是入宮之前她能想到的話,還能在路上將東方曙給劫了,東方曙已經入了宮,一切都晚了。

只怕那東西已經送到了皇帝的面前了。

皇宮內。

皇帝看著面前的一顆巨大的青銅神獸,眼底滿是震驚。

“父皇!天降祥瑞啊!”

東方曙畢恭畢敬的跪著,要不是李家為了彌補過失給他尋來了這寶貝,他哪有這么快回皇城?

“你就用馬車將神獸給運回皇城的?沒有一路請神燒高香?”

皇帝沉默了很久之后,突然厲聲質問東方曙。

他這一問將東方曙給問懵了。

“還、還要一路燒香請神?”

東方曙倍感吃驚,他帶回來的就是神像,還得請什么神?

皇帝一臉失望的瞪著東方曙,要不是看在東方曙將神像帶回來的份上,這會已經被推出去挨板子了!

由于東方曙的無知,欽天監一群人被拖來連夜處理!

神獸被欽天監的人抬到了宮內設立的小型祭祀臺上。

東方曙看著欽天監又是觀天象,又是燒香又是祈福的,特別是欽天監正司那老頭,嘴里一直念念有詞的。

將東方曙都給看傻了!

東方曙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

直到欽天監正司對著皇帝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大聲喊道:“天佑北疆!”

東方曙這才終于回過了神。

幸好!李家這次沒有坑他!

“好!好!很好!哈哈哈……”

皇帝臉上的笑容已經抑制不住!

東方曙一顆心這才落回了肚子里!終于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父皇!”

東方曙借機開口。

皇帝看了看他,心中略有思量后才問道:“你有什么想要的開口便是。”

東方曙心頭一顫,情緒在這瞬間便緊張了起來。

他的拳頭緊捏著,良久后他稍稍松開了幾分,略有些忐忑的問道:

“父皇能否為兒臣與慕容紹華定下婚期?”

一抹失望自皇帝眼中掠過,他以為東方曙最起碼會用這神獸在他這邊換些權勢。

身為太子不捏著一些實權在手中,終究不能安心。

誰知,東方曙竟然一心為了慕容紹華?

“你可想好了?”

皇帝又給了東方曙一次機會。

東方曙堅定的點頭:“兒臣只想娶慕容紹華。”

皇帝:……

他盯著東方曙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點頭應下了:“那邊趁著欽天監在這,讓他們算個日子出來吧。”

欽天監一群人都傻眼了,太子帶了神獸回朝,這是多大的功勞?他竟然只求皇上賜婚?琇書網

很快,太子求娶慕容紹華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皇宮。

宮內那些暗衛以最快的速度將此消息傳了出去!

皇后和太后也以最快的時間趕來。

“皇上!你糊涂啊!哀家的孫兒怎么能娶慕容紹華那等拙劣的女子?”

太后拖著不適的身子前來,難得皇后也跟在她身后開了腔:

“皇上!慕容紹華的確不是合適的人選。”

“皇祖母!母后!兒臣就想娶慕容紹華!”

東方曙撲通跪了下來,他神色堅毅態度更是堅決:

“何況,父皇已經應允了!天亮之前欽天監便能將日子送來!”

“你們都別說了,朕已經同意了,都回去休息吧!

圣旨已經送出去了!你們總不會想讓朕收回圣旨吧?

先前安陽來鬧了一通難道還不夠?連你們也想為難朕?”

皇帝得了神獸也難得好心情,皇后和太后二人連翻的抗議下,他都強忍著沒動怒。

最終,太后是被抬回去的,她又被氣倒下了。

皇后深深看了一眼東方曙,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不甘的離開了。

看來,慕容紹華說得沒錯。

太子當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好似這一切就是從太子將聶云竹從邊關帶回來之后發生的。

聶云竹……一切都是因為聶云竹!

慕容紹華一直在尚食樓,圣旨送到尚書府的時候她并不在府中。

慕容行替慕容紹華將這圣旨給接了下來。

“快!去尋小姐!”

短短一日,慕容行滿頭的黑發都已經花白了。

慕容書君的事情未了,尚書府卻又迎來了慕容紹華的婚事!

婚期很趕,堪堪定在了半個月后……

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哪家喪事婚事同辦的?

慕容行對皇帝是有怨言的,皇帝分明清楚慕容書君的事情,他竟然還是賜婚了!

此刻,關于東方曙和慕容紹華婚事的事情被寫入了密信,快馬加鞭的送往了邊關!

安王府上上下下因為這場婚事已經嚴陣以待了!

王爺若是無法及時趕回,那他們就幫王爺將親給搶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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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