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回去搶婚第142章回去搶婚→:安王的審訊手段?
誰敢見識?但凡見識過的誰還能有命活著?
“安王又何苦為難我們?”
“是啊……慕容將軍本就是我等的主帥,又豈是我等能管束得了的?”
“慕容將軍失蹤之時,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啊!”
伴隨著他們聒噪的聲音,東方沈安劍眉緊蹙了起來。
幾個將士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安王班師回朝才多久?此次出現,他們逝去的記憶又猛的躥進了他們的大腦之中!
安王在軍中的時候,不論是平日的操練還是審訊時的雷霆手段,都讓他們記憶深刻!
此時,聽到這兩人這么說,大家伙都替他們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東方沈安指尖微微勾了勾,等候在一旁的將士立馬涌了過來。
“將他們拖去審訊室。”
東方沈安語調緩慢,一字一句的,卻叫人聽得心生恐懼。
那兩個泡在水牢中的人當即就有些軟了,可他們也深知今日就算是招供了,他們也活不成!
誰讓他們倒霉竟然被抓到了呢?
將士們動作很快,將那兩人提起來便帶去了審訊室。
軍營的審訊室一般都是審訊敵國俘虜奸細或者本國叛徒的,所以刑具也要比大理寺那些所用的要極端得多。
那兩個被架到了審訊臺的時候就多半就已經泄了氣了。
“所有刑具上一遍。”
東方沈安邁著大步而來,一進來便上大家伙。
將士們掃了一眼那些刑具,又看了看東方沈安的臉色,直接將最大的刑具給搬了上來。
那兩人直接傻眼……xǐυmь.℃òm
“安王!饒命安王!”
“這刑具一上,我們哪有命活啊?”
“安王難道不想要知道慕容將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嗎?”
“是啊!安王若是弄死我們您上哪知道真相去?”
兩個人哆哆嗦嗦的不斷的求饒,他們本就是軍中的人,自然知道這刑具一上,他們多半半條命就沒了。
“現在求饒?晚了……”
東方沈安朝著那幾個將士看了一眼,他們立馬將刑具擺放好,將那兩人押了上去,當即整個審訊室一陣鬼哭狼嚎的!
東方沈安靜靜的站著,對那兩人的求饒和招供充耳不聞。
一輪刑法下來,審訊室內只剩下那兩人哭嚎的聲音。
其他人都在看著東方沈安,等待他接下來的命令。
片刻后,東方沈安低沉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傳來:“繼續。”
將士們互相看了看,硬著頭皮繼續上刑具。
“王爺,依著這兩人的身子骨只怕支撐不了幾輪刑法,萬一真給弄死了……慕容將軍那邊要如何是好?”
為首的將士很是擔憂,他身為慕容將軍的左膀右臂,自然不愿意好不容易查到的線索就這么斷了。
“死不了。”
東方沈安邪肆的勾了勾唇:“這兩人在軍中可是老混子了,不上點厲害的不會吐真話。”
東方沈安的聲音壓得很低,在他看來還得經過好幾輪的刑法才能從他們口中聽到實話。
“安王……饒命啊……”
“我們說……”
“我們老實交代……”
“慕容將軍被我們誆去勘察地形……實際上我們收了銀兩,負責將慕容江云引過去,其他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
東方沈安蹙了蹙眉:“繼續上刑!”
“啊……安王饒命啊,痛、痛……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將眾人的耳膜震得嗡嗡的,東方沈安不松口他們也沒人敢停下。
直到那兩人奄奄一息,多一步真就要送命的地步,東方沈安這才讓他們停下。
“最后一次機會。”
東方沈安神色陰冷,他已經在這審訊室內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多浪費一分,慕容書君便多一分危險。
“說……我全部交代……”
東方沈安微微頷首,立馬便有人將紙和筆送了進來。
簽字畫押一氣呵成。
越聽,東方沈安的臉色也就越難看。
他真沒想到,他才離開軍營多久,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敵國……手段還真是犀利,連北疆軍營中都能滲透進來。
東方沈安拿到了口供的時候,便傳令下去,徹查整個軍營。
瞬息之間,整個軍營人心惶惶,沒人知道究竟要做什么,但是一些心中有鬼的人,看著一個被帶走的將士們,便已經在想著要怎么逃了。
“王爺……抓到了十幾個逃跑的,還有一些經受不住審訊招供的。”
將領拿著一份名單進了營帳,看到這份名單的時候,他真恨不得自刎陣前,是他無能才會害得慕容將軍落得這般下場。
“押操練場上絞殺。”
東方沈安對這些人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所有的人都該為慕容書君的失蹤負責。
解決了軍營中的事情,東方沈安便帶著人去了慕容書君最后去的地點。
很巧,竟然就是他所圈的那一片金礦所在地!
東方沈安眉頭都快蹙成山高了,他們上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地面上并沒有任何的痕跡……
倘若慕容書君并未活著從這片地方離開的話,怎么會沒有任何的痕跡?
東方沈安站在峽谷邊上,微微探著頭往峽谷底下看去。
突然!
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著峽谷內飛掠了下去!
“安王!”
“王爺!”
不僅僅是所有的將士傻眼了,甚至就連暗衛們和戰狼軍團也都齊齊傻眼了!
“愣著干什么?跟上啊!”
暗衛乙一巴掌拍在了暗衛甲的肩上。
暗衛甲這才反應了過來,帶著人一起下了那峽谷。
從上面看峽谷內煙霧繚繞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下來之后,他們才發現這里面竟然別有洞天!
而且還有打斗的痕跡!
“沿著這條小溪往下游走。”
前面,東方沈安已經找到了蹤跡。
這里有慕容書君留給他的記號。
這記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識別。
東方沈安忍不住搖頭,這個慕容書君還真是將性命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萬一他沒來呢?慕容書君就這么等死?
“王爺前邊有動靜!”
暗衛乙一臉謹慎的回來了。
也不知道該說敵人太過自負,還是當真這里的地理環境很特殊,他們竟然沒有帶著慕容書君離開北疆!
而是藏在了這峽谷底下!
前方有一處開闊的回灣地帶,有幾間臨時搭建的簡易木房子。
房子內時不時的會傳來幾聲悶哼。
聲音已經很虛弱了,東方沈安趕來的時候便已經察覺到了,在這附近有十幾個高手守著。
屋內還有幾個人,那悶哼的聲音聽著就像是慕容書君的。
此刻,皇城內一封密信已經加急送到了軍營當中。
僅管是加急的密信,但是從皇城送過來,仍舊已經過去了七八日的時間。
等東方沈安帶領戰狼軍團將這峽谷底下清剿結束,站到了慕容書君面前的時候,又過去了大半日的時間。
“呵……我就知道,來救我的只會是你……”
慕容書君低著頭,他的肩胛骨被手指粗的鐵鉤穿過,雙手雙腳都被鐵鏈鎖著,就那么掛在房梁上。
鮮血一滴滴的滲透到了地底下,屋內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慕容書君蓬頭垢面,甚至就連眼底都充血了,他現在根本看不清面前站著的人究竟是誰,但是僅僅只需要一個模糊的輪廓,他便能認定此人必定是東方沈安無疑……
“都快沒氣了,還貧?”
東方沈安看著眼前消瘦得已經脫了相的人,眸底殺意盡顯。
他東方沈安的兄弟竟然被人這般折磨,那些人死得太簡單了!
“呵……我這不是等到你了么?”
慕容書君費勁的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虛弱的笑容,他已經記不清在這地方熬了多久了。
一次次當他覺得身上的血液快要流干的時候,他總會在一次次的疼痛中醒來……
“不好了!王爺!不好了!”
暗衛甲拿著一封密信,面無血色的沖了進來。
這會,將士正從那鐵鉤上將慕容書君放下來,鐵鉤穿進身體太久了,已經與腐肉粘連在了一塊。
鐵鉤根本沒法取下,所以將士們只能將鐵鉤斬斷,身體內的暫時還留在體內。
暗衛甲來的時候,慕容書君還殘留著最后一絲力氣,他費勁的抬頭看了過去。
就聽得暗衛甲說:“王爺!皇上給太子和慕容小姐定婚期了!還有六日不到的時間,二人就要完婚了!”
慕容書君聽到慕容小姐,一時激動,一口氣沒提上來,暈死過去了……
東方沈安則是瞬間變了臉!
“什么時候的事情!”
東方沈安覺得心口血氣逆流,慕容書君暈得晚些,該氣暈的就是他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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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