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50章 民心所向便是權

第150章民心所向便是權第150章民心所向便是權→:“王爺,慕容小姐的腿已經包扎好了,有我們在王爺放心。”

府醫知道安王放心不下慕容小姐。

東方沈安淡淡“嗯”了一聲,將慕容紹華抱回到床榻上,仔細將她的被窩掩好之后才交代:“照顧好她。”

東方沈安轉身之際,慕容紹華緊緊攥住了他的衣擺,仰著小臉萬分不舍地看著他。

東方沈安眸底微恙,但回身之際卻已將眼底的情緒盡數收斂。

“舍不得本王?”

東方沈安勾著唇邪肆地笑著,他抓住了慕容紹華的手指腹輕輕在她手背上搓了搓,小小的動作暗藏著他極度的不舍。

“舍不得……”

慕容紹華噘著嘴嘟囔:“這么久沒見,才剛見面又要分開了……連個親親也沒有……”

慕容紹華的聲音不小,屋內那府醫和下人還沒退下呢,她這話一說出口,滿屋子的人都紅了臉。

唯獨兩個正主,大眼瞪小眼的,絲毫不以為意。

“也不害臊。”

東方沈安勾了勾唇,彎腰捧住了慕容紹華小巧的臉蛋,微涼的薄唇輕輕落到了她的紅唇上。

當即,屋內抽氣聲一片。

“走走走!快出去!”

府醫到底老到,連忙將一群人往外推。

開玩笑,爺的熱鬧是這么好湊的?

他可真怕爺秋后算賬……

“這就走了?”

東方沈安淺啄了一口便欲抽身離去,慕容紹華卻不依地環住了他的脖子。

“你受傷了。”

東方沈安蹙了蹙眉,這時候還想怎樣?

慕容紹華不依,仍舊強撐著支起了半個身子,在東方沈安唇上咬了一口。

“嘶……你屬狗的?不知道是誰剛才哭哭啼啼的,現在又開始咬人?”

東方沈安吃痛,卻舍不得回咬慕容紹華。

“好了,你放心去吧,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慕容紹華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手,推了推東方沈安讓他出去。

他若是再不走,她就真的不想放他離開了。

此刻,安王府門口,禁衛軍被百姓們給團團圍了起來。

“再不退開將你們通通抓起來!”m.χùmЬ.ǒ

禁衛軍統領一個頭兩個大,簡直無語了,他領兵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想過會遇上這樣的情況。

他們剛剛到安王府門口的時候,就發現百姓們已經自發的將安王府給團團圍了起來,他們根本沒辦法沖進安王府去!

“那就將我們全部都給抓起來吧!”

“對啊!想要抓安王,先將我們給抓了!”

“誰都不能動安王!”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鬧哄哄的,明擺著就是要護安王到底了!

慕容書君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熱血的場面!

他有些傻眼,他知道東方沈安威望很高,但是沒想過百姓們竟然會自發的前來護東方沈安!

這弄得不好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大家聽我說!”

慕容書君自然不能讓百姓們趟這趟渾水。

百姓們認得東方沈安自然也認得慕容書君,當即便有人大喊了:

“慕容將軍!我們沒辦法為你們做什么,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了!”

其他的百姓們也附和:

“對啊!我們現在的生活都是安王給的,如今安王有難我們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

“我們都是北疆的子民,理應為安王出力!”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不給慕容書君說話的機會。

這會,皇甫沛承和歐陽流云也趕來了!

當然,首當其沖的還是皇甫遙珠!

禁衛軍看到這一群人來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快去宮里匯報,事情大了!”

禁衛軍統領沒辦法了,只能讓人去宮里打小報告去了,要不然他真沒辦法將安王給帶回去!

皇甫沛承眼尖地看到有幾個禁衛軍要溜,迅速帶人將那幾人給攔下了。

“書君!”

皇甫沛承看到慕容書君的時候眼睛都在放光,慕容書君的報喪信都送到皇城了,沒想到還能親眼看著慕容書君站在眼前,這種感覺一時間讓他無法形容。

皇甫沛承只知道,他太激動了!

他一把推開了礙事的禁衛軍,沖著慕容書君就抱了過去。

可憐慕容書君身上的傷剛剛包扎好,差點又被皇甫沛承給熊抱裂了!

“輕點!哥們身上還有傷……”

慕容書君疼得齜牙咧嘴的,在看到皇甫遙珠的時候他收斂了表情,就算再痛也強忍了下來。

皇甫遙珠對他微微點了點頭,便將視線落向了門內,但是那里并無東方沈安的身影。

“你們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慕容書君有些不理解他們是怎么安排的,東方沈安現在需要的是后方保障,所有人都聚集在安王府,豈不是很容易就被皇帝給一鍋端了?

“出了這檔子事情,我們怎么可能坐得住?放心!皇城外已經安排好了。”

歐陽流云壓低了聲音,將他們的安排告訴了慕容書君。

幾人聚在門口,禁衛軍沒了辦法,只得出面打算強行將東方沈安給帶走!

“屬下奉皇命行事,還請諸位莫要糾纏!”

禁衛軍統領打算先禮后兵。

誰料慕容書君根本就不是吃素的,就算皇甫沛承不帶兵過來,他一人帶領安王府的府兵也能將這群吃干飯的禁衛軍給打回去!

“糾纏?你當著安王府是什么地方?是你們向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慕容書君刷的抽出了腰間所配的長劍,這一下嚇得那些禁衛軍也齊齊出了劍!

眼看著安王府門口即將血流成河,東方沈安終于緩步而來。

“安王?是安王出來了!”

“安王!您快走!不要出來!”

百姓們看到東方沈安出來,一個個著急的朝著他揮手。

安王所犯可是死罪,要是真的被禁衛軍給帶走了,那可如何是好?

東方沈安雙手微微抬起,四下立馬安靜了起來。

皇甫遙珠看著那抹傾長的身影,眼底神色異常堅毅,這次無論東方沈安要做什么,她都會幫他!

哪怕他是為了別的女人……

“各位,回去吧。

今日之事本王自有安排,都散了吧。”

東方沈安能開口說這幾句話已經是極限了,他本就不喜言談,何況還是對著這些陌生人說這么多?

他的話只有在慕容紹華面前才會稍稍多上幾分。

安王發話了,百姓們陸陸續續的也都散去了。

“沈安!你且放心去,城外有我。”

皇甫沛承對東方沈安微微頷首,東方沈安入城之前便已經料到會有這一出。

所說情況緊急,倒也在他們的算計之中。

“依計行事。”

東方沈安點頭后便吹響了口哨,一聲嘶吼小狼那高大敏捷的身影迅速躥了出來。

戰狼一出,不少禁衛軍哆哆嗦嗦的退開了好幾步。

禁衛軍雖然是來抓人的,可最后是東方沈安騎了戰狼走在了禁衛軍的隊伍之前。

百姓們在長街上站了兩隊,一路將東方沈安送到了皇宮門口。

皇帝聽聞此事的時候氣得將公公剛剛擺上的參茶給砸了!

“這北疆究竟誰是皇帝?

要不要朕將這皇位讓出來給他?”

皇帝怒容滿面,東方沈安他到底何德何能讓百姓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傳令下去!在皇宮門口聚集者一律殺無赦!任何人都不得為安王求情!不論是誰上書求情,一律同罪!”

皇帝這次是發了狠的,他才是北疆的皇帝,可百姓眼中根本就沒有他這個皇帝!

長此以往,北疆只怕是要落到東方沈安手中了!

“皇上,安王已經被關入天牢。”

禁衛軍前來復命,原本他以為皇上只是將安王關入天牢隨便關關就放了。

也算是給太子和太后一個交代了,可誰知,皇帝竟然怒哼了一聲:

“哼!上刑!”

禁衛軍嚇到了,他露著不敢置信的表情問道:“上、上刑?”

“你有意見?”

皇帝本就氣不順,禁衛軍統領這么一磕巴,他那怒火又蹭蹭蹭的上來了!

東方沈安到底是何方妖魔鬼怪?能將堂堂禁衛軍都嚇成這樣?

“不!屬下不敢!只是聽聞皇甫將軍帶了幾十萬兵馬駐扎在了皇城外……”

后面的話禁衛軍根本就不敢說了,說出來他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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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