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55章 裝慘惹她心疼

第155章裝慘惹她心疼第155章裝慘惹她心疼→:接下來,整個皇宮都驚呆了!

“你說什么?安陽給東方沈安送了床榻和桌椅?”

皇帝掏了掏耳朵,怕自己聽錯了。

公公一臉無奈地點頭稱是:“沒錯,皇上!安陽公主親自去地庫房挑選的,還選了上好的金絲楠木拔步床……”

公公說話的時候嘴角都在抽抽。

到底是公主啊,選的都是最好的。

“天牢放得下拔步床?”

皇帝疲憊地捏著眉心,東方沈安怎么這么難纏?竟然連安陽都對他這般……

“應當……放得下吧……天牢內有一片空地,先皇特意命人開辟出來,讓那些罪犯念佛用的……放一張拔步床和桌椅正好。”

公公膽戰心驚的提醒。

門外,禁衛軍突然來報:“慕容小姐和皇甫小姐一起入宮了。”

皇帝的眉頭皺得比剛才更深了。

“她們來做什么?慕容紹華不好生在尚書府待著,她還有膽子入宮來?就不怕朕治她的罪?”

皇帝重重一拍桌子,一個兩個的都沒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

“回皇上,慕容小姐和皇甫小姐直接去了天牢。”

隔著一扇門,禁衛軍仍舊被嚇了一跳。

皇帝擺了擺手:“去將慕容紹華給朕帶來!”

禁衛軍怔了一下便應下了:“是!”

慕容紹華由皇甫遙珠推著一路往天牢過去。

越是往天牢的方向,這邊的溫度便越低,慕容紹華縮了縮脖子,有點冷。

“冷吧?此處背陰,或許也是為了不讓天牢內的囚犯好過吧,天牢建在了一處寒脈上,聽聞皇宮初建的時候是要將那片寒脈劃分出去的。

最后不知道為什么,將天牢建在了此處。”

皇甫遙珠淡淡說起這天牢的由來。

慕容紹華卻是擔憂地蹙起了眉:“那東方沈安關在這里豈不是很受罪?他身上永遠新傷疊舊傷的,上次匆匆一別,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傷了。”

原本她該在腿傷稍稍好上幾分之后再來天牢探望東方沈安,但是她有好多好多的問題藏在了心中。

不見到東方沈安,她心難安……

最重要的是……慕容紹華捏了捏腰間掛著的平安符,她要將這平安符還給東方沈安。

前世,她已經欠他一條命了。

今生,換她守護他!

皇甫遙珠搖了搖頭,慕容紹華對東方沈安的權勢根本不了解。

這天牢根本就是東方沈安的地盤,除非皇帝親自用刑,否則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對東方沈安動手。

除非,東方沈安落到敵國手中。

天牢內,獄卒飛奔著往深處沖。

“不好了!安王!不好了!”

獄卒上氣不接下氣。

東方沈安躺在軟塌上,腦中回蕩著慕容紹華的一顰一笑,突然被打斷他皺著眉,周身柔和的氣息瞬間冷冽了下來。

“說!”

獄卒冷不丁地被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慕容小姐和皇甫小姐來了!皇甫小姐派人先一步傳了信過來……”

聞言,東方沈安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回牢房!將此處給本王守好了!萬不能被慕容紹華看到了!”

東方沈安看了眼身上無比干凈整潔的衣裳,皺了皺眉……

“找身干凈的囚服拿給本王換上。”

“啊?這……”

“廢什么話?還不快去!”

東方沈安神色冷冽犀利,耽擱了他在慕容紹華面前賣慘,所有人都別想好過!m.χùmЬ.ǒ

慕容紹華坐在輪椅上,聽著周圍哀嚎聲聲,她的心也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慕容小姐,皇甫小姐,前面便是安王的牢房了。”

獄卒將兩人帶到了一間牢房面前,便交代道:

“我等職責在身,二位請盡快。”

慕容紹華掏出了一錠金子塞進了那獄卒的手中:

“勞煩大哥寬限點時間。”

獄卒看到那錠金子的時候眼睛都泛光了!

他連忙將金子踹進懷中,生怕慕容紹華后悔:“慕容小姐請!”

皇甫遙珠嘴角直抽抽,這獄卒還是太年輕了,慕容紹華送出去的金子,待會還不是要回到東方沈安的手中?

東方沈安那么小氣一人,寧可掏兩錠金子出來,也要將獄卒手中的金子給換走。

慕容紹華的東西,東方沈安從不允許任何人碰。

“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在牢房外,看著里邊那身著破舊囚服的男人,雙眼頓時紅了。

東方沈安緩緩回頭,看到慕容紹華的瞬間,唇角便揚起了笑容。

“你怎么來了?受了傷怎么不好生修養?”

東方沈安言語間稍有些責備。

慕容紹華的腿傷他是清楚的,他既盼著她來,卻又怕她腿傷更嚴重了。

“獄卒怎么沒幫我將門打開呢?”

慕容紹華皺起了眉,第一次探監她沒經驗呢。

躲在遠處的獄卒聞言,立馬屁顛屁顛的過來將牢房門給打開了,隨后又馬不停蹄地跑了。

好像東方沈安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你們聊,我去找個人。

紹華,半個時辰后我來找你。”

皇甫遙珠對慕容紹華挑了挑眉。

慕容紹華耳根微紅:“嗯。”

東方沈安看著二人之間的互動,有種被忽視的不悅。

見慕容紹華還盯著皇甫遙珠離去的背影看,他干脆將她給推了進來。

“你是來看本王的,還是來見皇甫遙珠的?”

東方沈安不滿的質問,語氣里夾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醋意……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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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