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囂張夫妻檔第158章囂張夫妻檔→:“來人啊……大家快來看啊!打人啦……官家小姐就能莫名其妙的打人嗎?”
紅蓮捂著臉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眨眼間,周圍就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哎?這不是慕容小姐嗎?她這又是怎么了?”
“那她身后的女子是誰?怎么好像沒見過?”
“怎么會沒見過?不就是皇甫家的大小姐嗎?”
“就是愛慕安王追到軍營中的那位?”
“好像是的……”
“那這兩人可不就是旗鼓相當?”
“誰說不是呢?全皇城最張揚的女子聯合起來欺負人了?”
慕容紹華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氣得她忍不住想翻白眼。
這些人都從哪聽來的這些?
皇甫遙珠的性子本就剛烈,周圍那些議論聲聽得她無比的心煩,再加上那紅蓮越喊越大聲,她的手便摸上了劍鞘……
“大家幫我評評理啊!我不過是家道中落了,看到熟人總覺得應該打聲招呼,沒想到她們不僅羞辱我,還打我……”
紅蓮捂著臉頰嗚嗚的哭了起來。
百姓們也緊跟著對著慕容紹華和皇甫遙珠指指點點了起來。
“這些刁民……真該將他們亂棍打死。
一點分辨力都沒有,枉我在邊關拼死守護……”
皇甫遙珠突然覺得這些年的守護一點意義都沒了。
這些人根本不在意究竟是誰在為他們拼命,他們的生活與邊關的血腥毫不相關……
“多經歷幾次便能淡定了。”
慕容紹華扯起了唇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在無人察覺的角度,她指尖微捻,一陣微風襲來,那不起眼的粉塵便隨著微風落在了紅蓮的身上。
紅蓮見慕容紹華和皇甫遙珠都不說話,也就更加的囂張了!
“求求大家為我做主啊,我被打傷了……大家將她們扭送官府去!”
紅蓮看到慕容紹華這樣,她別提多高興了!
慕容紹華殘了,大婚當日別人洞房花燭,她竟然成了個殘廢!真是報應不爽!
“好熱……”
紅蓮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突然間就收了張狂的笑容,在身上前后撕扯了起來。
“好熱啊……誰來幫幫我……”
紅蓮扯開了衣襟,露出了里面的里衣,她跌跌撞撞的沖向了圍觀的路人,嘴里嚷嚷著:“好熱……男人……好熱……”
紅蓮所到之處,人群驚呼著散開了。
此處看熱鬧的居多,并無人出來幫紅蓮,直到她將自己給扒光了。
露出了肚兜也歪歪斜斜的掛在了肩頭……
“看吧……我就說她心懷不軌,要不是遙珠姐姐救了我,今日我怕是要被她得逞了……”
慕容紹華委屈上了,還不忘將聲音拔高了幾個度。
生怕那些看熱鬧的聽不見……
皇甫遙珠嘴角抽抽著,她眼皮子狂跳。
慕容紹華這哪里是委屈?分明是腹黑吧?
不費吹灰之力就將那紅蓮之前所表演的一切都給毀了,人比人得氣死人,她遇事就只會拳頭解決。
也不知道東方沈安對上慕容紹華,誰更深一籌。
這兩人可真是一家人,同樣的狡猾……
“什么?是這個姑娘要對慕容小姐那樣?”
“是我想的那樣嗎?”
“我實在不知道,還能是哪樣了……”
“這也太混賬了!”
“做了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然還將臟水推到慕容小姐和皇甫小姐的身上,天吶!這人太惡心了!”
不遠處,一個柔弱書生模樣的男人大步流星的往這邊跑。
待他看清楚那幾乎赤條條的往陌生路上身上撲去的女子時,整個人都怔住了。
“你就是顧公子?”
慕容紹華看著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男人,柳眉輕輕蹙著,看他的模樣,只怕是打算和紅蓮好好過日子的。
“是、是……在下顧禮,見過二位小姐。”
顧禮在這種極度震驚的情況下,仍舊顧全了禮數。
“離開她吧,她不值得。”
慕容紹華多余的話也不想說,她頂多算是善意的提醒。
顧禮看了看慕容紹華,又看了看行為無狀的紅蓮,點了點頭之后對著慕容紹華和皇甫遙珠抬了抬手,轉身沉默的離開了。
“走吧?”
皇甫遙珠不太喜歡這樣的人群,被人圍觀著太難受了。
“嗯,走吧。”
慕容紹華已經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便由著皇甫遙珠推著她離開了。
在她們走后,沈夕夢從暗處走了出來……
“紅蓮!你個蠢貨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沈夕夢好不容易逮到了慕容紹華殘廢的時機,本想著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將慕容紹華綁走!
卻沒想到,竟然因為突然出現的紅蓮,打斷了她所有的計劃!
“遙珠姐姐,我帶你去我的食樓吧?想吃什么我請客。”
慕容紹華提議,她好久沒有去食樓了,既然已經回了皇城了,食樓的生意便也要盤一盤了。
姑蘇城內的生意已經鋪開了,想必掌柜也應該回來了。
“好,之前就聽沛承說你的那家食樓生意很好,早就想去嘗嘗了,但是每次去都沒座位,我也沒時間等,這一拖延就是好久。
今日老板都開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皇甫遙珠和慕容紹華兩人很談得來,去食樓的路上兩人天南地北的談了很多。
到了食樓正巧趕上了飯點,別說雅間了,就算是大堂都沒了位置。
“不介意的話,去我的小閣樓吧?”
慕容紹華露著些許尷尬的笑容,黃渡遙珠卻并不在意,她甚至還挺喜歡慕容紹華的小閣樓。
“以后要是我想來又沒位置的話,能不能來你的小閣樓?”
皇甫遙珠實在是太喜歡慕容紹華這小閣樓的布置了。
“當然可以,這里我也不常來,閣樓外間是會客的,里間是我休息的地方,你都可以用。”
慕容紹華很樂意,橫豎這閣樓也沒什么重要的東西。
那些經營的賬目之類的,她有時候會在這里處理,但是處理完她便會帶回府中,鎖入她的小庫房內。
“那就好!我單方面宣布,以后你就是我最好的姐妹了!”
皇甫遙珠笑得像個小女孩一般,兩人窩在那小小的閣樓內待了許久。
皇宮內。
皇帝到了天牢,并沒有看到慕容紹華。Χiυmъ.cοΜ
也沒在天牢內看到東方沈安,皇帝臉色鐵青,獄卒這才哆哆嗦嗦的帶著皇帝去找了安王。
皇帝遠遠的看到東方沈安斜斜的倚在那金絲楠木的拔步床上時,都快氣得暈過去了!
“東方沈安!你眼里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你在天牢內搞這出?你當天牢是什么地方?”
皇帝只是沒有想好要怎么處置東方沈安,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東方沈安!
所有人都要他給一個交代!
他必須要有個交代才行。
“父皇……此話嚴重了,父皇想要的不過是一個交代罷了。
何況在此之前父皇便已經答應了兒臣要拖延太子與慕容紹華的婚事。
父皇食言后沒打算給兒臣交代?”
東方沈安并不懼怕皇帝,甚至他對皇帝也毫無敬畏之心,在他看來,他與皇帝,與這整個北疆之間有的都只是一場交易。
他之所以還在這北疆,是因為慕容紹華在這里。
“這……太子他帶來了神獸,他不要別的就想要娶慕容紹華,你說你們兩個都爭著搶著的想要娶慕容紹華,朕多難辦?
太子都這么說了,朕難道還能違背了他的意愿?
所以說……你們都是朕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怪只能怪你回來得太晚了!”
皇帝早就想好了一番說辭,特別是在他知道東方沈安在皇城外駐扎了幾十萬兵馬的時候,他恨不得親手將東方沈安給捏死!
可他不能,也沒那個能力!
北疆如今可以說是仰仗著東方沈安的鼻息存活。
慕容書君在邊關出了那樣的事情,東方沈安都能將他安然無恙的帶回來,可見東方沈安的能耐和權勢究竟有多強!
“回來晚了……呵呵呵……慕容紹華這個女人只能是兒臣的。
兒臣再給父皇半日時間,父皇好生做個選擇!
父皇是想繼續穩穩掌控著北疆的江山,還是有別的想法?
城外的大軍不等人!”
東方沈安威脅性十足的一番話,將皇帝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逆子!逆子!”
皇帝腦中嗡嗡一片,東方沈安用北疆的江山來威脅他!
他怎么可能放棄北疆?
該死的!
簡直該死的!
皇帝指著東方沈安,大聲的咒罵著,但是罵來罵去卻只有那幾句。
良久,獄卒們都以為皇帝罵完就會走了。
結果,皇帝卻在東方沈安旁邊坐了下來,怔怔的盯著這天牢。
慢悠悠的說道:“即刻退兵,朕收回賜婚。”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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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