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單方面屠戮第160章單方面屠戮→:“東方沈安?你還敢來?你不在天牢跪著,你怎么還有臉出現在孤的面前?
孤的王妃呢?你把她怎么樣了?”
東方曙看到東方沈安的時候直接就沖出來了!
揮著拳就朝著東方沈安的臉上砸了過去,一旁的公公攔都來不及!
只能一個勁地對著東方曙使眼色,偏生東方曙對公公明顯的暗示視而不見!
東方曙一次次的在東方沈安的手中落敗,卻一次次的記不住教訓,這次便也是,他的拳才剛剛揮到東方沈安的面前,就被東方沈安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腰側……
“唔……”
東方曙被踹得悶哼一聲跌跪在了地上。
腰腹處傳來的劇痛,拉回了東方曙的理智!
“太子殿下……您可有受傷?要不要傳太醫來瞧瞧?”
公公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將東方曙給扶了起來,說話間他湊到了東方曙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說了……要您忍!娘娘已經在想辦法了,此次怕是制不住安王了……”
“母后有什么安排?”
東方曙深吸了口氣,借著公公的攙扶站了起來。
“招兵買馬……”
公公的聲音壓得極低極低,生怕別東方沈安給聽到了。
聞言,東方曙暗自竊喜。
有母后出手招兵買馬,定然比他小打小鬧來得迅速。
“東方沈安!將孤的太子妃送回來,孤便對你這次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要東方曙這么輕易的放過東方沈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為了得到慕容紹華放棄了多少?
“誰說慕容紹華是你王妃?東方曙你夢沒睡醒?你和她的大婚并未完成!
現在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子!”
東方沈安怎么可能按照皇帝的意思來安撫東方曙?
他能登東方曙的門,除了挑釁炫耀之外別無他意……
東方曙內心的竊喜,因為東方沈安的話徹底的崩塌了。
“來人!給孤將東方沈安殺了!”
東方曙此刻是在宮里,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太子一聲令下那些侍衛和當值的禁衛軍,就算不想動也得行動了!
很快禁衛軍就提著劍沖了進來,將院子給團團圍住了。
東方沈安挑眉掃了眼大幾十人的禁衛軍,唇角扯起了一道嗜血的弧度。
許久沒動手了,他的殺意無處釋放,這些人偏要往上撞……
“本王再給你個機會,多叫些人過來,這些人還不夠本王練手!”
東方沈安活動了下拳頭,腳下微捻瞬間朝著距離最近的一個禁衛軍襲了過去。
那禁衛軍長劍還未來得及出鞘,就被東方沈安給擰斷了脖子……
禁衛軍瞬間朝著四方散了開來,一個個劍尖直指東方沈安,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彈。
“等什么?還不快上?誰敢退縮孤要了他的命!”
東方曙看著這場面,內心血氣翻涌。
禁衛軍只得硬著頭皮上,東方沈安身上的殺意卻更甚了,他閑庭闊步在人群中周旋,所到之處哀嚎聲聲……
很快,所有的禁衛軍在東方曙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倒地了!
“東方沈安!你是要造反嗎?”
東方曙撿起了地上的長劍就朝著東方沈安刺了過來。
“看來上次受的傷還沒讓你長記性。”
東方沈安邪肆的勾起了唇角,他身形很快,在東方曙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閃身到了東方曙的身側,又以極為犀利的手法奪過了東方曙手中的長劍!
噗呲!
長劍刺入肉中的聲音傳來。
緊隨其后的是東方曙痛苦的嘶吼聲:“啊……東方沈安孤定會叫你生不如死!”
“太子殿下還是先將身子養好了,再來找本王的麻煩吧。”
東方沈安刷地拔出了長劍,東方曙便捂著腰腹處的傷口倒在了地上。
“愣著做什么?再不去請太醫,他可就真死了。”
東方沈安看著呆愣在廊下站著的公公,言語間盡是嘲諷。
“是……是……”
公公腦袋嗡嗡的,早就已經被嚇得沒了主意,東方沈安讓他去請太醫,他轉頭就朝著太醫院跑去……
壓根沒想過先將東方曙給扶起來……
東方沈安看了眼倒了滿院子的禁衛軍,嫌惡地搖了搖頭,皇甫沛承到底有沒有好好操練禁衛軍?
這些家伙一個個都這么弱,根本不是他戰狼軍團的對手。
東方沈安從太子宮殿出去的同時,皇帝的賜婚圣旨也在同時送出了宮!
兩道圣旨,一道送去了尚書府,另外一道則按照東方沈安的要求送去了菜市口!
由禮部尚書親自在菜市口宣讀圣旨!
此刻,華燈初上,天邊還殘留著一絲橙色的光暈。
菜市口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菜市口是用來處置罪犯之地,還從沒有誰在這里宣讀過圣旨。
所有人都充滿了好奇,要不是有禁衛軍圍出了一塊空地,禮部尚書這會怕是連站的位置都沒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安王與尚書府嫡長女伉儷情深,故賜婚二人!擇日完婚!
同時廢黜太子與尚書府嫡長女婚約……”
隨著禮部尚書高聲宣讀,整個菜市口都沸騰了!
“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一女嫁二夫的!”
“可不是么?圣旨都還能撤回……”
“慕容紹華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將安王和太子都迷成這樣?”
“安王在太子大婚當日搶了新娘,又被關進了天牢,這會有這樣的圣旨送出來,是不是說明安王沒事了?”
“太子成婚安王搶新娘,會不會安王成婚的時候太子也搶親娘?”
“真是太期待看到安王成婚那一日了……”
禮部尚書宣讀完圣旨就離開了,但是百姓們卻聚在一起熱火聊天的討論著。
東方沈安騎著戰狼從菜市口路過,不少人看到了他,都朝著他圍了過去。
但他們的速度哪里跟得上戰狼?沒幾下東方沈安便沒了蹤影。
遠處,元濟大師沉默的看向了天邊,片刻的時間天色徹底的暗沉了下來,天邊那最后一絲天光也沉了下去。
街邊的鋪子都亮起了燭火燈籠,整條長街燈火通明。
元濟大師雙手合十看向天邊的背影卻顯得無比孤寂,人與天斗這大注定是一項無法成功的事情。
慕容紹華和皇甫遙珠此刻還在閣樓上。
小橘氣喘吁吁的找了上來:“小姐!小姐!夫人和老爺要您趕快回尚書府一趟!”
“可有說了什么事?”
慕容紹華柳眉緊蹙著,按理她已經是嫁出尚書府的女兒了,可她卻又沒入婆家……
“圣旨……皇上的賜婚圣旨送到了府中,老爺讓奴婢將小姐找回去。”
小橘拍著心口呼呼的喘著氣。
慕容紹華懵了:“什么賜婚圣旨?尚書府沒有要嫁的女兒了……”
“總不會是給阿兄賜婚了吧?”
慕容紹華詫異的補了一句。
哐當!
皇甫遙珠手中的茶杯掉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片。
慕容紹華和小橘驚訝的朝著皇甫遙珠看了過去,卻見皇甫遙珠借著撿碎片,慌張的避開了她們的視線。
“遙珠姐姐……你放心,就算是給阿兄賜婚的,阿兄也一定會想辦法退了這婚事的!
他滿心滿眼可都只有你!”
慕容紹華竊笑著安慰皇甫遙珠,她話才說完,身后就傳來了小橘急吼吼的辯解聲:
“才不是給少爺賜婚的,是皇上又給小姐重新賜婚了!”
“什么?咳咳咳……”
慕容紹華太激動了,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這下,輪到了皇甫遙珠竊笑了起來。
“看來我有必要將你盡快送回尚書府了。”
皇甫遙珠將碎片收拾了,讓小橘推了慕容紹華,三個人一路往尚書府過去。
路上,不少人遠遠的盯著慕容紹華看著。
有些膽子大的,還不時的竊竊私語著。
慕容紹華憋了一肚子疑問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管家一臉凝重的在門口等她。
“小姐,老爺夫人還有少爺都在前廳等著您。”
管家看到慕容紹華坐著輪椅,眼中滿是心疼,大小姐可是他看著長大的,看著她如此遭罪,管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將你送過去我就回去了。”
皇甫遙珠想著既然已經來了,出于禮貌她也得打聲招呼再走。
前廳內。
所有人神色都很凝重,看到慕容紹華的時候,慕容夫人便紅了眼眶。
“紹華!你這腿怎么了?”m.χùmЬ.ǒ
慕容夫人只是從東方沈安派人送來的消息中知道了慕容紹華的情況。
卻沒想到,竟然看到慕容紹華坐著輪椅回來……
“沒大事,修養修養就好了,那天轎夫逃跑的時候,花轎倒了,破碎的木刺扎進了肉里,沒多大問題的。”
慕容紹華笑著將那天的事情粗略的說了一遍,隱瞞了她可能永遠也站不起來的事實。
皇甫遙珠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她緊咬著牙根生怕下一秒會忍不住沖去皇宮揍東方曙一頓!
慕容紹華的腿也可以不受傷的,就算花轎倒了,但凡東方曙用了上好的木料打造花轎,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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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