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真的不克制?第178章真的不克制?→:“呵呵……”
東方沈安失笑,此處沒有鏡子,要不然他真想讓慕容紹華好好看看她現在那副不要臉的模樣。
“你笑什么?難不成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慕容紹華雙手按在了東方沈安的胸膛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戳了戳他,狐疑地問道:
“東方沈安……你這么多次都逃了,該不會……”
“該不會什么?”
東方沈安挑眉。
“你該不會喜歡男人吧?是個斷袖?生怕旁人看出什么來,就拉著我來給你擋流言蜚語了?
正巧我就是那撞上來的?”
慕容紹華明知道東方沈安并非斷袖,卻想著要刺激他一把,不懷疑懷疑他,東方沈安還不知道要墨跡到什么時候。
“慕容紹華!你再說一遍!”
東方沈安咬牙切齒地掐住了慕容紹華纖細的腰身,那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身被他這么一掐更顯妖嬈。
“除非你什么時候就犯,我才收回今日的那些話。”
慕容紹華雙手在東方沈安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身子也往前傾朝著東方沈安壓了過去。
東方沈安舌尖輕輕抵在了下唇邊,眼底的深情滿到快要溢出來。
他突然扣住了慕容紹華的腦袋,將她整個人拉近,咫尺的距離,慕容紹華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呼吸……
“你不怕被暗衛看了去,本王倒也不介意在這里……”
指向性明確的一番話落入慕容紹華耳中,成功地阻斷了她所有的小動作。
慕容紹華探著腦袋四下看了過去,入目是遠處昏暗的燈籠,只有在這溫泉的亭子內才有擺放夜明珠。
東方沈安看著她那小巧的腦袋這邊看看那邊瞧瞧,良久都不吭聲,他便以為成功的將慕容紹華給唬住了。
這一天天的,他是忍的真辛苦啊!
“不介意,你開始吧。”
慕容紹華突然盯著東方沈安神色嚴肅的催促,她張開雙臂微微閉上了眼,等著東方沈安解開她的盤扣……
東方沈安深邃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慕容紹華,他今日莫非真的逃不掉了?
“你磨磨唧唧的莫非在等著我先開始?”
慕容紹華杏眼略含慍怒,她還是高估了東方沈安了。
她都不怕死了,東方沈安還在怕什么?
“這種事情……是你能開始的?”
東方沈安抬手揉了揉慕容紹華的腦袋,水花掛了她滿臉,看著慕容紹華這般猴急的模樣,他真不忍心告訴她,這種事情女子再急又能如何?
不還得看他?
“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發絲濕漉漉的,東方沈安眼底的嘲笑是真的刺激到了她,她捧起一捧水照著東方沈安的頭頂澆了下去。
嘩啦的水聲將慕容紹華給逗笑得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起慕容紹華的身子也跟著微微挪動起來,眨眼間慕容紹華便僵著身子不敢動彈了。
“東方沈安……你這……口是心非的男人……嘴上嚴防死守,身體卻這么的誠實……”
慕容紹華羞得滿臉通紅,她捂著臉撲進了東方沈安懷中,躲在他的耳邊嘀咕著。
東方沈安蹙了蹙眉,啞著嗓子開口:“本王是個正常的男人,這么多年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你可是第一個,沒有反應才不正常。”
“那你……”
慕容紹華原本想問問他前世的時候他有沒有過女人,可話到了嘴邊,她卻卡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問出口。
她竟有些怕東方沈安追問她前世與東方曙之間的事情……
罷了!罷了!這可惹不起。
“嗯?”
東方沈安將她亂動的腦袋按在了懷中,胸腔間的震動卻又惹得慕容紹華一陣輕顫。
“你……真不要我幫你么?”
慕容紹華腦袋被按住了,手卻開始不安分了。
她一路往下探隨后在東方沈安的低吟聲中停住不動了……
“嗯……不用。”
東方沈安額頭青筋暴起,他的理智已經在邊緣游走了。
緊要關頭,他緊緊咬住了舌頭,嚴厲地拒絕了慕容紹華。
慕容紹華紅了眼……
“生氣了?忘了元濟大師的話了?”
東方沈安強行以內力穩住了氣息,見慕容紹華紅了眼,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了,又忍不住一陣心疼。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拿慕容紹華如何是好了。w.ΧìǔΜЬ.ǒΜ
“我就想與天斗,怎樣?不行嗎?”
慕容紹華一開口豆大的眼淚便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
東方沈安抬手去擦,指腹卻被灼得生疼。
“行,你若不喜那天,本王便幫你將天捅了去,只是眼下……你還是得克制。”
東方沈安越擦慕容紹華的眼淚卻掉得越多,最后他干脆將慕容紹華拉近,以唇細細地吻掉了那些滾燙的熱淚……
“東方沈安……你讓我克制還來吻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慕容紹華氣鼓鼓地朝著他的腰間掐了過去!
東方沈安:……
慕容紹華見他不語,突然追問道:
“你記不記得我那日在護國寺救回來一個孩子,讓人送你府上了,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都沒顧得上問你。”
“還在府上住著。”
東方沈安已經將那一號人物給忘得差不多了。
要不是慕容紹華提起,他都忘了安王府還多了一個外人。
“我記得我提醒過他們,萬不能讓他開口說話的,你可有忘記?”
慕容紹華臉色變了變,她懊惱地敲了敲腦袋,她這是什么記性!
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萬一那孩子開口了,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開口說話?本王將他與戰狼養一起了……”
東方沈安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說出了讓慕容紹華震驚不已的話。
“東方沈安!他還是個孩子,你將他和戰狼養在一起?你不怕嚇到他?”
慕容紹華無語了,東方沈安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對那孩子有著這么深耳朵敵意?
“他咒本王死,本王還不能關他了?”
東方沈安見慕容紹華氣惱的模樣,忍不住勾起了唇。
只要她不哭,不再纏著他要幫他,便行吧……
“什么?他咒你死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慕容紹華心頭咯噔了一下,她著急地按住了東方沈安的肩膀,表情瞬間變了!
前世的畫面又在她眼前閃現,慕容紹華忍不住又急紅了眼……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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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