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他很會選衣裳第179章他很會選衣裳→:“沒有,他一直未曾開口說話。”
東方沈安抱住了慕容紹華,他眉心緊蹙著,猜測著慕容紹華為何情緒會這般激動。
她對那孩子到底了解多少?
“當真?”
慕容紹華鎮定了下來,她清幽的眸子落在東方沈安的臉上,緊盯著他的雙眼,不放過他眼里任何一絲的可疑。
東方沈安絕對是那種報喜不報憂之人。
“自然,本王派了暗衛守著,一旦他開口便讓暗衛過來通報,至今未收到消息。”
東方沈安劍眉微微地蹙著,這么久不開口說話?看來是時候去會會那孩子了。
“那就好……”
慕容紹華沒有想其他的,反正那孩子沒開口就萬事大吉。
兩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孩子的身上,卻沒察覺到二人之間的姿勢已經曖昧到了何種程度……
“起來?”
東方沈安清了清早已暗啞的嗓子,他雙手輕輕地托住了慕容紹華的腰肢。
只差那一層薄薄的衣料阻隔,慕容紹華便真正成了他的女人了……
“再抱會。”
慕容紹華賴在東方沈安懷里不動彈,吃不到揩揩油也是好的。
東方沈安沒再將她推走,便這樣緊緊地抱著她,兩個人緊緊地貼著,在這溫泉池子里靜靜地坐著……
許久許久,東方沈安搓了搓慕容紹華的手,見她手指已經被泡得皺了皮,便打算帶她起來回去休息。
但他一動,慕容紹華便像八爪魚一般纏了上來。
東方沈安眉梢動了動,見慕容紹華揚著小腦袋,眼睛閉著好像睡著了……
“睡了也不說一聲……”
東方沈安笑著搖了搖頭,幸好是在溫泉當中,要不然慕容紹華非得著涼不可。
嘩啦……
水聲驟響,東方沈安抱著慕容紹華出了溫泉,他周身只著一條褻褲,因為濕了水,褻褲緊貼在身上,那隱約的線條讓人血脈噴張。
慕容紹華那身輕柔的衣裳貼合著她曼妙的身材,叫人移不開眼。
東方沈安蹙了蹙眉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毯子,蓋在了慕容紹華的身上。
若非怕她著涼,他真舍不得將這么美好的一面給蓋起來。
翌日……
慕容紹華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入目是精致奢華的帳頂,她渾渾噩噩地坐了起來,看了眼無比陌生的房間,腦中一片空白。
“這是……哪里?”
慕容紹華揉了揉眼睛下了床,腳下是柔軟的獸毯,光腳踩在上面柔軟舒適。
待看到屋內的桌子上擺著文房四寶,慕容紹華這才后知后覺地想了起來。
昨天晚上她和東方沈安泡溫泉來著,而且只差一點點她就將東方沈安給吃掉了!
但是……
東方沈安呢?
慕容紹華看了眼身上,泡溫泉的衣裳已經被換下來了……
誰幫她換地?
何況,換衣裳這樣的時候她都沒醒的嗎?
慕容紹華懊惱地拍了拍臉頰,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好好回憶回憶昨晚,她都做了什么事情。
有沒有做什么特別丟人的事情?
“啊……好丟人……”
慕容紹華長嘆了一聲。
門口立馬有了動靜:“慕容小姐?您起了嗎?王爺準備了早膳,交代了老奴等您起了便帶您去飯廳。”
慕容紹華愣了一下,連忙問道:“東方沈安他人在飯廳?”
“王爺天剛亮就出門早朝了,老奴給您將洗漱用品送進來?這些都是王爺吩咐準備的。”
門口的老婦聲音不大不小,聽著甚是和藹。
“好。”
慕容紹華開了門讓老婦進來。
“嬤嬤怎么稱呼?”
慕容紹華看著老婦的裝扮,倒不像是尋常的下人,看著竟有幾分宮里出來的樣子。
老婦眼底劃過一抹驚訝,她將東西放妥對著慕容紹華施了一禮,不卑不亢道:
“老奴自打宮中起便侍奉安王,安王出宮自立,老奴便請了旨意跟著一起出來了。
近些年老奴身子骨差了,安王府雜事繁多,安王給了恩典,將這別苑交于老奴打理,慕容小姐若不嫌棄喚老奴一聲柳嬤嬤便是。”
“柳嬤嬤。”
慕容紹華眉眼彎彎地露著得體的笑容。
“老奴伺候小姐洗漱。”
柳嬤嬤對慕容紹華恭恭敬敬的,是真拿她當主子伺候。
慕容紹華點頭,洗漱間嬤嬤已經又拿來了一身華貴的衣裳掛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小姐,這衣裳也是王爺連夜命人備下的,王爺按照小姐的身量命人做了衣裳,老奴看著每一身都很襯小姐呢。”
慕容紹華看著那衣裳,一股甜蜜慢慢裝滿了心間,東方沈安眼光是真的很好,他給的每一件衣裳都美到讓人驚艷。
“嬤嬤說的是,東方沈安的確很會選衣裳。”
慕容紹華笑容甜甜的。
知道東方沈安不在,慕容紹華也沒心思在這別苑內多待,她快速地用了早膳便去了長街上。
她好久沒有巡鋪子了,生意的事情還是要抓點緊,她還得打探一下大理寺那邊的情況。
也不知道東方曙在做什么,前世的這段時間東方曙在忙著操持與她的婚事。
那時候,東方曙應該是為了得到尚書府的支持,將與她的婚事操辦得風風光光的。
那會,她還天真地以為,東方曙做這一切是因為愛她……
結果她卻輸得那么慘,這一世呢?東方曙與她之間的婚事早就成了過去式,那他會在做什么?
“小甲?”
慕容紹華朝著暗處伸著脖子低低地喚了一聲。
小甲沒出現,倒是月影輕飄飄地落在了她的面前。
“月影?怎么是你?昨天跟著我的不是小甲么?”
慕容紹華一連串的問題劈頭蓋臉地落下。
月影嘴角抽了抽,待她說完才開口:
“小甲換班了……今日是屬下當值。”
“那……大理寺那邊審訊下來是什么情況你知道嗎?”
慕容紹華有些不確定月影會不會告訴她這些,畢竟月影可是暗衛中的頭領,自然是東方沈安的心腹吧。
而她察覺到東方沈安似乎有意不想讓她摻和到這些事情中來,是她將東方沈安給拽入深淵的,她又怎么能獨善其身?
“知、知道。”
月影猶豫了一下,說話的時候也頓了頓。
他這一猶豫,就讓慕容紹華看出了端倪。
“東方沈安讓你不要告訴我的?”
慕容紹華柳眉擰了起來,為了表達她的憤怒,慕容紹華干脆沉下了臉,一副你不說試試看的表情。
月影為難住了,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過了好久才艱難地說道:“王爺怕小姐知道了會私下行動……他也是為了小姐的安危考慮。”
“你覺得我是那種不顧全大局之人?”
慕容紹華雙手環胸,將那股子刁蠻和囂張跋扈展現得淋漓盡致。
月影站著沒動,一副堅決不能說的模樣,簡直油鹽不進。
慕容紹華沒招了,只得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會瞎擔心,到時候身子憂心壞了怎么辦?
你告訴我了,我就有數了,我若是私下行動還能瞞過你們的眼嗎?”
月影心里可糾結壞了,最終竟然還是沒有守住職業操守,將審訊的結果告訴了慕容紹華。
“你說……她背后之人竟然是苗疆那鼎鼎有名的巫師?”
慕容紹華聽完之后簡直瞳孔震驚,誰敢想?
聶云竹背后之人會是苗疆那位?
“正是。”
月影堅定地點頭,聶云竹就是如此招供的。
“應該不會吧……她的供詞會不會有問題?”
慕容紹華有些不敢相信,實在是她前世的時候與那苗疆的巫師算是認識的。
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屬下不清楚。”
月影不敢多說其他的,他從慕容紹華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心中裝著事,月影就更不敢開口了。
過了許久,慕容紹華才終于說道:“暫且先不管了,今日我要巡鋪子,你換身衣裳跟在我身邊吧。”
小橘沒帶出來,慕容紹華身邊也沒個可用之人,只能拉著月影湊個數了。
月影有了之前的經驗,很快就換了一身尋常下人的衣裳跟在了慕容紹華的身后,兩人剛到鋪子門口,便被叫住了。
“慕容小姐!”
蘇仲搖著折扇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遠遠地大喊了起來。
驟然聽到蘇仲的聲音,慕容紹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這聲音無比的熟悉。
“誰啊?”
慕容紹華瞇著眼看著那飛奔而來的騷包身影……
“蘇仲老板……”
月影嘴角抽抽著,暗處有一個暗衛飛速地朝著皇宮門口奔去了。xiumb
他們家王爺的情敵來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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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