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攝政王,本小姐今日成婚

第191章 遇上了對手

第191章遇上了對手第191章遇上了對手→:樓下包廂內,有些客人聽著動靜已經探出了腦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慕容紹華拍了拍腦門,在那些食客即將看到她的時候“砰”的甩門進了閣樓。

那些人便只看到安王一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當即所有人都惶恐的縮回了頭,生怕被安王給責罰了!

安王動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距離苗疆一百多里處,有一支近百余人的隊伍,正在河邊整頓。

一位身著巫師袍的中年男子靜靜的站在河邊,看著那潺潺的流水陷入沉思。琇書蛧

“巫師大人,咱們是在河邊安營扎寨還是趕往下一個城鎮?”

“下一個城鎮距離此處尚且還有近六十公里……就在此處安置吧,莫要讓大家勞累了。”

被稱之為巫師大人的男子聲音略帶一絲粗狂,與他細膩的面相卻不大相符。

“是!”

整頓改為了安營扎寨,一群人很快便忙碌了起來。

不遠處的密林中,幾個暗衛悄然查探。

“天色還大亮著,他們怎么安營扎寨了?”

“這巫師不按常理出牌……”

“也不知道這些苗疆人打得什么主意,咱們苗疆那邊的勢力薄弱的很,眼下有些摸不著頭緒。”

暗衛們一籌莫展,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束手無策的時候。

眼下,他們只能一次次的將這些人的行蹤往皇城送,根本無法提前預判……

“不好!他這是在做什么?”

暗衛情緒有些激動,這巫師手指沾水在虛空中不知道鬼畫符的寫著什么。

風一吹,一股微涼的水汽朝著幾個暗衛襲來。

下一秒。

“怎么好像有水霧淋到了我臉上?”

有個暗衛在臉上摸了一把,卻看到滿手的血……

“你!你的臉!”

“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連臉皮都抹下來了!”

暗衛們驚慌失措了起來,好端端的怎么臉皮都掉了?

不僅如此,那臉皮被抹下來的暗衛突然慘叫著從樹上掉了下去。

砰的一聲砸到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片刻,那暗衛的身體竟然從里到外慢慢的融化成了一灘血水,只留衣裳還完好如初……

其他幾個人齊齊愣住了,這究竟是怎樣的手法,竟然能殺人于無形?

眼看著那巫師又以手蘸水寫寫畫畫了起來,幾個暗衛連忙閃開!

可就算拼命的逃,他們也不是巫術的對手。

有兩個暗衛跑著跑著骨頭斷了,整個身體發出咔咔的響聲,癱倒在地怎么也無法爬起來,最后被活活痛死……

跑在最前面的暗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同伴們一個個的倒下。

“走!你快走!”

“去給王爺報信!”

他想回頭與那巫師拼命,可倒下去的同伴一個個嘶聲吶喊著,讓他趕緊逃命。

將消息送出去才最重要,他們的命、他們的仇……王爺會替他們報了!

“兄弟們!我、我一定會回來替你們報仇的!”

暗衛泣不成聲,他朝著密林深處飛奔,熱淚時不時的會遮蓋視線,他卻顧不上去擦拭……

或許,再慢上一些,他也會和同伴們一樣倒下。

很快,這邊的情況便通過情報網送到了東方沈安的手中。

東方沈安還在大理寺內,他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情報,眼中殺意滔天。

“那巫師到底有什么能耐?手指蘸水就能殺人?還殺得這般的殘忍……”

皇甫沛承眼中的憤怒已經藏不住了,敵人已經找上了門,可他們竟然對那巫師知之甚少!

東方沈安將視線落到了奄奄一息的聶云竹身上,歐陽流云憤怒的拿起鞭子狠狠一鞭子甩在了聶云竹的身上。

本就渾渾噩噩的聶云竹,被這一鞭子抽得快要痛死過去。

痛感襲來的瞬間,她的靈臺稍稍清明了幾分。

“說!那巫師究竟有什么能耐!”

歐陽流云本就不擅審訊,只是不斷的揮舞著鞭子嘶吼著。

情緒明顯失控……

“你夠了!你快將她打死了……”

皇甫沛承去奪歐陽流云手中的鞭子,一時不察被鞭子給傷到了手背。

歐陽流云這才大喘著粗氣停了下來。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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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