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東方沈安你鬼上身了?第192章東方沈安你鬼上身了?→:“那你來?”
歐陽流云拍了拍皇甫沛承的肩膀,再看他的掌心已然通紅一片。
“你說說你……書生握什么鞭子?你是在打她還是懲罰你自己呢?”
皇甫沛承掃了眼歐陽流云的手,一頓叨叨下來也不知道是在心疼歐陽流云還是在斥責他。
“我……也是太憤怒了。”
歐陽流云掌心火辣辣的生疼,他甩了甩手眼中的憤怒逐漸化為了仇恨。
“回去歇著吧。”
東方沈安蹙著眉看著歐陽流云,他知道歐陽流云與暗衛們關系一貫親密,暗衛們的日常行事好多都是歐陽流云負責處理的。
正是因為這樣,東方沈安覺得應該讓歐陽流云離開。
“不,我就在這里等著便好。”
歐陽流云回絕了,回去他也休息不好,實在是不安心。xǐυmь.℃òm
有巫師那樣的對手在,隨手揮兩下便成輕易將他們的人給殺了,他怎么能放心?
訓練一個合格的暗衛出來,需要耗費大量的金錢與時間,他們損失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
聶云竹的聲音無比的小,若非東方沈安聽力過人,她的話便被錯過了。
“你對巫師了解多少!”
東方沈安厲聲責問。
聶云竹緩緩搖了搖頭,她怎么會對巫師大人有所了解?巫師大人根本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他并不是你背后的主子。”
東方沈安眼底噙著篤定。
聶云竹瞳孔猛地一縮,有些心虛的不敢與東方沈安對視。
“果然!”
“你這該死的女人!”
皇甫沛承和歐陽流云齊齊開口!
他們戰無不敗的審訊竟然折在了聶云竹這歹毒心腸的女人手里!
“住手!”
東方沈安聲色歷任,他手中握著一把精巧的匕首,匕首很小并且很鋒利。
“她這么狠,你竟然不允許我動手?”
“東方沈安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皇甫沛承氣得失去了理智,沖著東方沈安便大肆叫囂了起來。
“沛承!你瘋了嗎?這些話能隨便說?沈安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聶云竹?”
歐陽流云一把拉住了皇甫沛承,將他往一邊拖去,生怕東方沈安順手就將皇甫沛承身上給扎幾個窟窿!
東方沈安冷冷掃了皇甫沛承一眼,他并未搭理皇甫沛承,而是一步步的走到了聶云竹的面前。
聶云竹模糊的視線落到了那匕首上,匕首閃著寒光刺痛了她的眼。
聶云竹渾身瑟縮著,她緊咬著牙關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下一秒!
“啊……”
聶云竹撕心裂肺的嚎叫響徹整個地牢。
與預想中的疼痛感不同,東方沈安并未將匕首刺入她的身上!
而是一刀生生剜下了她的一塊皮肉!
鮮血立馬涌了出來,滴落到了地上,將她腳下的地面染紅……
不等她喘息,東方沈安又剜下了她一塊肉!
“別……不要……不要……我招……我什么都招……”
聶云竹再也忍受不了,她已經痛到沒有力氣再喊出來,她終于明白,東方沈安為何有人間閻羅的稱號了!
東方沈安對著歐陽流云頷首,歐陽流云立馬命獄卒進來讓聶云竹簽字畫押。
“巫師大人……并不是我的主上,我的主上……實際……實際上是巫師大人的親弟弟……主上與巫師大人并不和睦,巫師大人在苗疆只手遮天,主上早就容忍不了巫師大人了……
主上命我在邊關結實太子,從而將勢力打入皇城。
想借著皇城之勢對付巫師大人……但是我這邊失敗了……但是主上還安排了其他的人……”
聶云竹斷斷續續地交代,她想到什么便說什么。
“他另外安排了什么?”
東方沈安打斷了她。
聶云竹搖了搖頭:“主上的安排又豈是我這等身份能猜忌的?我的身邊自始至終只有黑影一個人……其他的人都是聽從主子吩咐與我接頭……我被抓了,他們怕是早就逃了。”
再次想起黑影,聶云竹心中萬般后悔。
黑影說他愛她……
倘若她能早點明白,倘若她能早點知道是這樣的結局,那她和黑影逃到天涯海角,是不是兩人就能過上安穩的日子?
聶云竹突然苦笑了起來,她怎么配過安穩的日子呢?
她體內還有主上親自喂下的毒……
可憐她一顆真心全部系在了主上的身上,而主上卻從未正眼瞧過她一眼!
“傳大夫過來給她包扎。”
大夫沈安將匕首隨手扔進了火堆中,匕首上沾染的鮮血頓時被烤干了,滋滋的冒著黑煙……
大夫很快過來,見到聶云竹的狼狽大夫臉上并無驚奇與恐懼,這樣的場面他已經見識過無數次了,這些年他已經在安王手下練就了鐵石心腸!
“不好!”
大夫正包扎著,突然大喊了起來。
“怎么了?”
皇甫沛承和歐陽流云一起湊了過去。
“她體內有劇毒!并且毒發了!”
大夫抹了把汗,聶云竹這突發狀況可將他給急壞了!
聶云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什么細節沒有交代清楚,若是這會死了,那他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可有法子解?”
皇甫沛承浮躁的來回走動著。
大夫卻皺著眉搖頭:“這毒小的聞所未聞啊!”
“苗疆的毒……想必皇城之內無人可解。”
東方沈安想到了之前慕容紹華中的蠱,還是托了幾個苗疆大夫才得以解開。
“哎?慕容紹華她不是讀過很多古籍殘卷嗎?去找她啊!皇城之內怕是太醫院的御醫都沒她讀得醫書多。”
歐陽流云想到了慕容紹華在姑蘇十里牌給那些百姓治療的事情。
便推薦了慕容紹華過來。
皇甫沛承也認同的點頭。
東方沈安卻有所顧慮,他蹙著眉想著慕容紹華見到聶云竹這樣子會不會害怕?
他攤開掌心看著自己略覆薄繭的手,第一次覺得他是不是太殘忍了?
“王爺!再耽擱下去她真的要死了!”
大夫急得滿頭大汗,他既擔心聶云竹能否撐住,又得趕緊為她將身上的傷都給處理了……
在他給聶云竹剝衣裳,為她包扎身上傷口的時候,東方沈安和皇甫沛承幾人全部都出去了。
他們還沒變態到盯著赤身裸體的女囚看的地步……
“去將慕容紹華給找來。”
東方沈安看向了皇甫沛承,言下之意很清楚,他要皇甫沛承親自去接。
“好!”
皇甫沛承領了命翻身上馬就走了,剛到大理寺大門口就看到了火急火燎趕來的慕容書君。
“哎?沛承你做什么去?我這里剛得到了重要情報!”
慕容書君話音落下,皇甫沛承已經躥出去老遠了。
“什么情況怎么冒冒失失的。”
慕容書君摸了摸腦袋,他顧不上多想一路往牢房沖去。
東方沈安從牢房出來迎頭就與慕容書君撞上了!
慕容書君跑得很急,一時不察竟然撞進了東方沈安的懷中!
“我去……”
慕容書君低咒了一聲。
東方沈安卻一反常態勾著唇眼底噙上了一抹狹促:“看在你是本王大舅哥的份上,本王就不與你計較了。”
“大舅哥?”
慕容書君嘴角抽了抽,突然鬼魅般開口:“既然如此……來!叫聲阿兄聽聽!”
“阿兄……”
東方沈安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慕容書君和跟在東方沈安身后的歐陽流云卻見鬼般的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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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