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安王撐腰,就敢狂!第202章安王撐腰,就敢狂!→:“慕容紹華你放肆!”
莫絮被慕容紹華這么一頓刺激,情緒明顯波動了起來。
“姐姐!莫要中了她的計!上次我就是被慕容紹華這么給帶著情緒走的!她實在是太陰險了!”
紅蓮見莫絮沖動了,連忙拉住了她!
上次的事情后,她就被顧公子給拋棄了,要不是她抱住了莫絮這個大腿,怕是又要被花樓給抓回去,她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去了!
若是有誰能幫她脫離賤籍就好了……只是皇城這些公子們一個個眼界都很高,至今無人看上她……
若非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找上莫絮。
那宮里的安陽公主她實在是不夠資格去見她,只能看看能不能順著莫絮這條路搭上安陽公主。
“哦,你就是那個在路上為難紹華的紅衣女子?”
皇甫遙珠仔細地盯著紅蓮看了又看,她好像有點臉盲,實在記不起來那女子長什么樣了。
說來也的確是的,她連莫絮都記不起來是誰,又怎么會記得僅僅一面之緣的紅蓮?
“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她了。”
慕容紹華勾了勾唇,看來是她低估了遙珠的記性了,好像自打遙珠回了皇城之后,唯一沒有認錯的女子就是她了。
當真是三生有幸。
“的確是忘了……”
皇甫遙珠難得露出了些許尷尬的笑容。
“喂!男人婆你放著皇城那么多閨女不巴結,眼巴巴地巴結慕容紹華?真是瘋了……皇甫家是沒給你請先生教養么?”
莫絮看著慕容紹華和皇甫遙珠對著她們指指點點的,心中便來了氣。
慕容紹華她懟不過,難不成還懟不過皇甫遙珠區區武將出生的女子?
“男人婆?”皇甫遙珠蹙起了眉。
“你可不就是男人婆?自己這番做派還不允許別人說了?”
紅蓮趾高氣揚的跟著一起附和。
皇甫遙珠一想起紅蓮竟然心屬慕容書君,她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她從哪掏出來的石子,朝著紅蓮的膝蓋就打了過去!
撲通!
一陣刺痛過后紅蓮膝蓋一軟對著二人跪了下來!
“你做什么?”
莫絮被紅蓮嚇了一跳。
“她打我……”
紅蓮掙扎著爬了起來,她的膝蓋處已經有點點血跡滲了出來,明顯已經受傷了。
“皇甫遙珠!你竟然敢動手傷人!”
莫絮看到紅蓮膝蓋處的血跡,臉色變了變。
今日撞見慕容紹華,本想討個說法,沒想到皇甫遙珠竟然一言不合就打人!
倒是和慕容紹華一樣的沒教養!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動手傷人了?本小姐離你們那么遠,你們可莫要睜眼說瞎話!
如今這世道可是怎么了?阿貓阿狗都能攔人的去路了?”
皇甫遙珠涼颼颼的視線在莫絮和紅蓮之間游移,她一般不懟人,除非實在看不順眼。
這兩個蠢東西還妄想當著她的面欺負紹華?
紹華如今可是她的好姐妹,未來更是她的小姑子,她豈能容許自己小姑子被人給欺負了?
“什么?還真是豈有此理!來人將她給本小姐拉下馬來!”
莫絮氣急敗壞,有了之前與慕容紹華的恩怨,現在她出門都是帶著護衛的,她就不相信了,幾個大男人還對付不了區區皇甫遙珠!
在她身后幾個提著劍的護衛沖了出來,但是他們一看到對方竟然是騎著馬的皇甫遙珠和慕容紹華的時候,都有些犯怵。
“小、小姐……當真要這樣嗎?她們、她們的身份可……得罪不起啊!”
護衛畢竟還是有幾分眼力見的,在皇城最講究的就是身份門第,小姐現在讓他們打的可是尚書府的千金和將軍府的千金!
不要命了嗎?
“放肆!你們是主子還是本小姐是主子?讓你們打個人哪來那么多廢話?
今日你們不動手,便一個個等著回去送死吧!”
莫絮從沒想過這些賤東西竟然會當眾掃了她的面子!
幾個護衛互相看了看,咬了咬牙提著劍沖了出去。
“你一個人能行嗎?”
慕容紹華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所佩戴的暗器,隨時準備丟出去了!琇書網
“這幾個草包哪里還用得著本小姐出手?”
皇甫遙珠對著慕容紹華眨了眨眼。
慕容紹華:“嗯?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暗衛嗎?”
皇甫遙珠無奈的搖了搖頭,東方沈安給慕容紹華安排了那么多暗衛,此刻不用更待何時?
“額……不知道他們在哪呢……”
慕容紹華朝著四周看了看,按理說暗衛這個時候應該就自己出來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慕容小姐屬下在此。”
幾個暗衛在看到慕容紹華四下亂找的身影后,連忙躥了出來。
“那他們就交給你們了。”
慕容紹華掃了一眼,今日跟著她的少了往日那些個熟面孔,這幾個暗衛看起來戰戰兢兢的,甚至不太敢與她對視。
“是!”
暗衛們話音落下的同時,幾個人也朝著那幾個提著劍的護衛沖了過去。
護衛哪里是暗衛的對手?
兩個回合下來齊齊被暗衛給押著跪在了地上。
“饒命啊!慕容小姐……饒命!”
“皇甫小姐饒命啊……”
“我們……小的們也只是奉命行事……”
“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小的只是混口飯吃,剛才您也聽到了,小的若是不照辦,就要丟了性命了!”
幾個護衛對著慕容紹華不斷地磕頭求饒。
慕容紹華蹙著眉并未對這些人的求饒有半分憐憫。
各為其主而已!
“你們將他們送去大理寺吧,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慕容紹華將這些人交給了暗衛,橫豎這些事情都是莫絮挑起來的。
“什么?慕容紹華!你好狠的心!”
“就是!我等都這么求你了,你竟然還要將我們關入大理寺!”
“你算什么東西!”
“憑什么關我們?”
護衛們一聽說自己要被關進大牢了,便連聲咒罵了起來。
皇甫遙珠聽得直皺眉:“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奴才!”
莫絮莫名被連帶了,脾氣也上來了:“你又算什么好東西?你和慕容紹華不也是臭味相投?
誰不知道你愛慕安王殿下多年,甚至還追去了軍營!
慕容紹華那賤蹄子更是追在太子殿下身邊多年,你瞧瞧啊……你們可真是一對好姐妹呢!
一樣的不要臉!”
莫絮被最是看不上的兩個女人給刁難了,心底的氣蹭蹭上涌,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話也都一一脫口而出了。
“哎……本想著遙珠姐姐要帶我去騎馬,不想惹是生非,但是奈何有些人自己往上撞,那就不要怪我了!”
慕容紹華翻身下了馬,指縫間藏了兩枚銀針,朝著莫絮走去。
“慕容小姐……這些事情不如交給屬下去辦,您和皇甫將軍去騎馬便是。”
暗衛連忙出來攔住了慕容紹華。
“無礙,她本就是沖著我來的。”
慕容紹華沖著莫絮笑瞇瞇地走去,她這番陰邪的表情將莫絮嚇得渾身一哆嗦。
“你、你想要做什么?”
“慕容紹華!我可警告你,這可是在官道上!那么多的人都能看得見!你就不怕我告到皇上面前去嗎?
上次受罰的時候,難道你忘了?”
莫絮往后退了兩步,紅蓮便站在了莫絮的身前。
紅蓮咬了咬牙一狠心伸手攔在了慕容紹華的面前:“慕容紹華你莫要胡攪蠻纏!
你欺辱我就算了,為何還要為難莫小姐?
你欺負我不過是嫌棄我身份低賤,可莫小姐可是皇城的貴女,你這般蹬鼻子上臉合適嗎?
這可是在皇城腳下,難道皇城還沒王法了嗎?
皇城莫非是姓慕容嗎?”
紅蓮此言一出,那可是給慕容紹華冠了一個大不敬和謀逆的罪名!
“該死的!”
皇甫遙珠早就看這紅蓮不順眼了,這會這紅蓮竟然這般污蔑慕容紹華,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紅蓮這是要慕容家所有人都下牢獄啊!
皇甫遙珠坐不住了,她飛掠著下了馬,揚手就想朝著紅蓮甩去。
但是,有一只手卻比她更快!
慕容紹華只是輕輕一個揚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操作的,竟然將兩根銀針扎在了紅蓮的雙頰之上!
紅蓮嘴巴都還沒來得及閉上,就被定格住了!
更為詭異的是,她覺得自己的舌頭也在瞬間動不了!
“嗚嗚嗚……啊啊啊……”
紅蓮嘴里發出了嗚咽的聲音,抬手就朝著臉頰摸去。
“我勸你別動,我這銀針扎得可深,拔針可是得用巧勁的,你一個外行可能會將自己給弄死哦!
到時候你可怪不得我,誰讓你平白無故地污蔑尚書府呢?
堂堂從二品官員豈是你一個花樓的賤籍女子能污蔑的?
扎你兩針算是輕的!”
慕容紹華一開口便將紅蓮給嚇得不敢動彈了!
“哇!紹華你這一手銀針果然是精妙得很!能不能教教我?”
皇甫遙珠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啪啪啪的鼓起了掌。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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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