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新婚夜,高冷大佬撩紅眼

第93章 炙熱的吻落在他殘破的過去

第93章炙熱的吻落在他殘破的過去第93章炙熱的吻落在他殘破的過去→、、、、、、、、、、、、、、、、、、、、、、、、、

林阮動作很慢,磨人得要命。

周祁川被壓制著,也不敢動,肌肉越發緊繃。

好半晌,林阮終于把扣子解完,長長舒了口氣。

她垂眸,對上男人侵略感極強的眼眸,身子發軟,緊張得忘了下一步。

最后,周祁川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肢,調換了兩人的位置。

看到她額頭上沁滿汗珠,男人低低地笑了聲,炙熱的吻落下去。

薄唇附在她耳邊,嗓音低啞撩人。

“體力活還是會我來吧。”

林阮聞言立馬躺平,抱著男人的脖子,親了親他的下巴。

“你早說啊。”

吃了小半個月的素,兩人難得觀念一致,折騰到筋疲力盡。

相比對這邊的和諧,隔壁今天打得火熱。

下午那會兒。

周淮予把許霧帶回屋,問她周祁川聽到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許霧向來是不屑說謊的。

她確實和林阮說過,聽話的男人膩了好甩,她無可辯駁。

所以在周淮予問她時,她就實話實說了。

周淮予的心當場碎成了八瓣,奪門而出,默默地去修補受傷的心了。

許霧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在房間里靜默了良久。

她談了那么多次戀愛,頭一次覺得心中有愧。

實在是,周淮予得知真相后那副破碎小狗樣,和她哄騙了純情男大似的,很有罪惡感。

許霧因此困擾了一下午,還打了自己的死嘴幾下。

晚上,她說補償周淮予。

周淮予的狐貍屬性顯露,把各種花樣都使上了,磨著許霧說‘喜歡他’。

許霧內心:……

早知道白天不心疼他了。

她老媽說的果然沒錯,心疼男人就是在給男人造作的資本。

送走了許家沒兩天,周家也來人了。

不過這次是周廣才。

家屬院里。

周廣才和周祁川相對而坐,兩人都不是話多的人,屋里氣氛沉凝。

林阮從外邊回來,被這氣氛冷到了。

看著周祁川那張冷冰冰的臉,林阮知道指望不上,給周廣才倒了水。

“爹,你喝水。”

“誒。”周廣才接過搪瓷缸。

“老二媳婦,你和老三媳婦因為慧蘭的事忙前忙后的,辛苦你們了。”

“我在國營商店買了些糕點,聽說現在送禮興送這個,你們兩個拿著,就當是謝謝你們。”

周廣才從桌角拎起一個袋子遞給林阮,動作小心,看著有些局促不安。

“謝謝爹。”林阮笑著接過來。

聞言,周祁川眉心動了動,看向周廣才:“你去看過大姐了?”

聽見兒子和自己說話,周廣才松了口氣,擺出一副慈父的模樣看他。

“我去看了,你大姐她……唉,命苦。”

“你說她嫁了人,好好過日子多好,怎么就鬧成了這樣,現在還拖著個孩子,日子得多難過啊。”

林阮聽到他話里暗藏的責怪,眉尖輕蹙,周慧蘭真是他親生的嗎?

正常的父親得知女兒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恨不得把何志千刀萬剮了吧,他倒是淡定,還把這一切歸結為‘鬧’,就好像這婚姻是周慧蘭鬧掰的。

周祁川臉色沉了沉,氣場駭人,給人強大的壓迫感。

周廣才還在說:“你和老三也是,都多大年齡了還不懂事,你姐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家里說一聲,這樣我和春紅也能過去照顧下。”

“她和劉春紅合不來,你帶劉春紅去,確定不是為了害她早死嗎?”

周祁川冷嗤了一聲,說出的話毫不留情。

“至于你說的我不告訴你大姐的事,當時你一心在想怎么讓周朝露進藥材基地,還把我和老三喊回家耳提面命,你真的有閑心管大姐的事?”

“我……”周廣才張了張嘴,“你說了,我肯定先顧著你大姐。”

周祁川表情淡漠,完全不相信。

“那周朝露私吞你給大姐帶的禮,你應該知道了吧,怎么處理的?”

周廣才以為自己放低姿態,兒子肯定好言好語,沒想到他會不依不饒。

他臉上的局促不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不悅。

“小孩子家,犯點錯很正常,改就好了,你不要這么不依不饒。”

“爹,您說這話,也不覺得臉疼啊。”

周淮予這時從門外進來,摘下軍帽,桃花眼笑瞇瞇的,說話格外犀利。

“你記不記得,我二哥十歲的時候不懂事,帶著我偷了二嬸家一個紅薯吃,你把我哥綁起來打了半夜,那傷養了好久,現在身上還有疤痕呢。”

“那周朝露,她偷了這么多東西賣錢,是不是得打好幾天?”

周廣才聽完神情怔了幾秒,像是已經忘了這事情,現在才回憶起來。

他感覺老臉掛不住,埋怨道:“都是些陳年往事,有什么可提的。朝露是你妹妹,小姑娘家的,你這張口閉口讓我打她,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我們男孩子皮糙肉厚,就應該被打啊?”

周淮予似笑非笑,眼底泛著徹骨的冷漠:“爹,你這也太偏心了吧。”

第93章炙熱的吻落在他殘破的過去第93章炙熱的吻落在他殘破的過去→、、、、、、、、、、、、、、、、、、、、、、、、、

“我不和你們兩個逆子說這些廢話。”

周廣才說不過兩人,就板著一張臉發脾氣,站起來往門外走。

“過兩天是你奶奶的壽辰,你們要是不想被罵白眼狼,回家一趟吧。”

周祁川沒搭腔,從兜里拿出煙盒,燃了根煙,面容冷淡疏離。

其實他也不是完全無所謂,畢竟在小時候,他是真切地期待過父愛的。

只是后來周廣才娶了劉春紅,有了周朝露,這份期待變成了遙遙無期的奢望。

周淮予知道他哥心里的怨恨更多。

畢竟,小時候周廣才喝醉了,發酒瘋,都是他哥幫著他擋下來的。

基地里人多眼雜,他不想傳出關于他哥不孝的閑話,去送周廣才離開。

房門關上。

林阮走到周祁川跟前,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

周祁川怕煙頭燙到她,連忙把煙按滅,抬眸看向她,嗓音悶悶的。

“怎么了?”

林阮悶聲不說話,手指捏住他的領口,往旁邊扯了扯。

男人的肩胛骨上有一道被繩子磨出的傷疤,七八厘米長,觸目驚心。

“這個傷疤是小時候留下的?”

周祁川沉默了幾秒,最后點了點頭:“是。”

“是不是很疼啊?

林阮的聲音帶著哭腔,嬌嬌軟軟的,聽得人心里暖暖的。

周祁川看到林阮眼底泛起的霧氣,大手放在她背上,安撫地拍了幾下。

“過去很多年了,不疼。”

林阮悶悶地哦了聲,手臂環抱住男人,腦袋輕輕放在他頸窩。

周祁川看她今天這么乖,眉眼間也浮出欣喜。

突然,男人感覺到曾經難愈的傷疤上,多了一抹嬌軟、溫熱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