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太后,臣妾現在不是貴妃了第20章太后,臣妾現在不是貴妃了→:“太后,皇上他沒有冷落臣妾,每隔一段時間,皇上他都會去坤寧宮看望臣妾。”
納蘭晴口中的冷落和月佩蓉口中的冷落,完全不是同一個意思。
納蘭晴表現的越是賢惠體貼,善解人意,月佩蓉就越是心疼她。
偏偏某個正主,自打來了后,就不說話。
就坐在那,隨便找了本書看。
月佩蓉有時候都忍不住懷疑,她生的這個兒子,性子上,到底是隨了誰。
說是來看她,但是每次來了,就最開始的時候,會喊一聲母后,其余的時間,全是她拉著皇后的手在說話。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月佩蓉還以為是小師傅進來換茶水。
“進來。”
直到門推開,看到是時錦眠那張妖媚美艷的一張臉時,她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此刻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難怪剛剛看到皇帝和皇后進來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但私心里,想不起少的東西是什么,就是怪讓她舒服的。
直到看到時錦眠后,太后的一張臉拉的老長。
冷笑數聲:“哀家還以為這次某些人不來了呢,還來不及高興會兒呢,沒有想到這討人厭的臉,這么快又出現在哀家的跟前晃悠了。”
聞聲,納蘭晴笑著替時錦眠辯解:“太后有所不知,時妹妹為了見太后您,可是激動的一晚上沒有睡著。方才只是在馬車上睡著了。”
月佩蓉才不會相信納蘭晴的話。
要說她能為了見她激動的一晚上睡不著。
就時錦眠,這個賤人是每天巴不得自己早點死,活的時間長,還會激動的想要見自己睡不著覺?
她一聲冷哼:“貴妃現在可真是越來越不將哀家放在眼里了。”
打著來見她的幌子,明晃晃的在馬車上睡覺,這是多想讓她知道,她有多不想將她放在眼里?
“難怪都是同幾天進宮,有的人可以當皇后,而某些人,娘家這么強的靠山,卻只能當一個貴妃!”
月佩蓉在那意有所指的嘲諷開口。
剛睡醒,其實時錦眠的困意還在,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
聽著月佩蓉在那冷譏熱諷,她也不好反抗,畢竟大暴君在這。
再加上,原著里的本尊確實作的太死,也不能怪太后討厭她。
就是——
說到貴妃的時候,時錦眠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太后,臣妾現在不是貴妃了。”
“那你是什么?”
月佩蓉挑眉。
被打斷話,很不爽。
“回太后,臣妾前兩日做錯事,被皇上降級了。現在是時妃。”
月佩蓉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后滿意的笑了起來:“降的好!”
時錦眠:“”害,您老人家開心就好。
月佩蓉是真的不待見她。
嘲諷了她幾句后,見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頂嘴,就自動將她無視了,拉著皇后的手,繼續和她說話。
太后在面對皇后和時錦眠的時候,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態度。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面對時錦眠,冷言冷語,滿臉的不耐煩。
面對皇后的時候,卻是笑瞇瞇的,滿臉慈愛,對著她,仿佛有著說不完的慈祥話。
時錦眠就是一個氣球,在房間里飛來飛去,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愿意和她說話。
她自個待著也挺無聊的。
悅兒身為奴婢,只能在外面守著,不能進來。
她在原地坐了一會兒,也沒人說給她讓個位,讓她坐下。
她眼珠子就在那瞪著,左瞅瞅,右瞄瞄。
太后的禪房不是很大,堆滿了經書。
奢華的裝飾品,可以說,完全沒有。
簡單不華麗,卻十分清幽,安靜。
時錦眠在房間里瞄了一會兒,最后視線就落在某個大暴君身上了。
他一襲湛藍色長袍,就筆直的坐在那,手握著一本書,不知道看的是什么內容。
如玉俊美的五官,仿佛畫家的精心雕刻,每一處都完美到極致,沒有絲毫的瑕疵。
完全的應了那一句話,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地步。
大暴君看書看的認真,像是沒有察覺到時錦眠的打量。
可惜了,這么美的一個男人,竟然對女人不感興趣?
簡直是——
暴殄天物啊。
房間里的人,除了皇后和太后以外,時錦眠發現,她只能和大暴君說話。
看大暴君的坐姿,估計在那坐的也有段時間了。
她體貼的倒了一杯茶,給大暴君端過去。
纖細貌美的女人,手捧著一盞冒著熱氣的茶,就站在他面前,美目流盼。
“皇上,看了這么久的書,渴不渴啊?喝杯茶吧。”
慕煜掃了眼她蔥白的玉指,淡淡道:“放那吧。”
時錦眠聽話的將茶盞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又小心的湊過去:“皇上,您看的啥啊。”
原本還在熱心談話的太后和皇后兩個人。
一聽到時錦眠說話的聲音,臉色又變了。
“時妃!皇上在認真處理公務的時候,你能不能多學學皇后?不要打擾他?!”
時錦眠:“”
“可是太后”時錦眠指著慕煜書上的內容:“皇上看的是民間小故事啊。”毣趣閱
才不是什么公務瑣事。
欺負她不認識字嗎這是?
月佩蓉被時錦眠的話給噎了一下。
確實——
大暴君看的就是民間小故事。
這是月佩蓉往常沒事干的時候搜集來的,都是一些民間神話,鬼怪的小故事。
慕煜進來后就隨便拿了一本看。
“那你也不該去打擾!”
月佩蓉自知自己理虧,卻又不愿認輸,惡狠狠道。
時錦眠:“.”
行行行。
誰讓你是大暴君的娘,你老人家怎么說都有理。
不打擾就不打擾。
一方在認真看書。
兩方在那長時間不見面,自然有著說不完的話。
整個房間里,就時錦眠最無聊。
無聊又沒事干。
看到桌子上有瓜子,她就雙腿交疊盤在那坐著嗑起了瓜子。
也就才吃五六個那樣。
身后又傳來月佩蓉咬牙切齒的聲音:“時妃!你嗑瓜子的聲音能不能小點?!沒聽到哀家正在和皇后講話?你這些年的禮儀教養都學哪去了?!”
時錦眠:“”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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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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