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飛出事了!
劉進接到電話之后,直接開車前往醫院。
他被人揍了……
“誰打的?”
病房里,鄧飛躺在病床上,腦袋上纏著紗布,一條腿打著石膏,哼哼唧唧的呻吟。
幾個華國班的同學,在病床周圍。
基本上都是中州過來的留學生,鄂省那邊的留學生沒有出現。
不過也正常,兩邊的留學生除了在一個教室上課之外,之間沒什么聯系。
“是國際班的幾個棒子。”
一個留學生,怯懦說道。
“怎么和棒子起沖突了?”
“不是沖突,是他們過來挑釁。”
“什么挑釁啊,人家就是叫了聲掌柜的而已,又不是什么罵人的話。鄧飛就沖過去打人……是人家客氣,沒有下死手。鄧飛,咱們出門在外,能不能穩重一點啊。”
說話的,是一個名叫姚清清的女生。
貌似,鄧飛在追求她。
只是她的話……
劉進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掌柜的在韓國人的語系了,就是歧視華國人的話。”
“啊?”
“還有,出門在外,骨頭要硬一點。別見兩個西八,膝蓋骨就軟了。”
“我……”
“你閉嘴!”
劉進沒好氣的喝道。
他在學校里是名人。
姚清清認識他,但接觸不多。
劉進則走到床邊,看著鄧飛,忍不住笑了。
“進哥,你還笑。”
一只眼睛腫的好像泡發了一樣,只剩下一條縫。
鄧飛哼哼唧唧說道:“不是我挑事,是那幾個棒子一直在找華國班的麻煩。昨天我們在酒吧喝酒,那幾個棒子就過來挑釁。財院有棒子留學生,我知道‘掌柜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就動手了?”
“嗯!”
“真廢啊,連小西八都教訓不了。”
“他們三個人呢。”
“你們這么多人……”
“他們……”
鄧飛話說到一半,沒有再說下去。
但劉進,已經明白了!
華人的臭毛病,不團結。
而且膽子小,怕惹事。
這也和家里的教育有關,出門在外,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退一步越想越氣啊!
沒辦法,未來還手就是互毆。
到那時候,才是真的一點血性都沒了。
劉進嘆了口氣,朝幾個留學生看了兩眼。
除了鄧飛,還有三個男生,兩個女生。
“要不要我給你叔打電話?”
“別,那我爸媽肯定得著急。”
“要不要報復?”
“要!”
劉進拍了拍鄧飛的胳膊,輕聲道:“好好養傷,等出院了,我帶你去打拳擊……早就和你說了,讓你健身,你就是不聽。這回知道怕了吧,早練一下子,也不至于。”
“好!”
鄧飛嘿嘿笑了,但旋即倒吸涼氣,估計是扯到傷口了。
圖盧茲的醫院,也不便宜。
好在留學生入學之后,會辦理醫療保險。
不過不知道這種打架受傷,保險公司會怎么說,應該可以的。
主要是,劉進沒用過醫保。
今天是圣誕節后的第一天,學校還有課。
所以鄧飛的幾個同學見他沒事了,就回學校去了。
“進哥,你小心點。”
“小心什么?”
“漢奸!”
劉進頓時笑了。
他說道:“怎么,看出來了?”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估計姚清清會去告密。”
“哦?”
“從今天她過來,就一直幫著那幾個棒子說話開始,我就感覺到了。
她是HOT的粉,超迷戀那些棒子。你沒看她穿衣服,都是模仿冬季戀歌里的款式嗎?”
“看出來了啊。”
鄧飛咬牙切齒道:“她肯定會告密的,而且她英語和韓語都不錯。”
“我知道了。”
劉進笑了笑,沒太在意。
他安撫了鄧飛一陣子,便離開了。
下午,有課!
不過在走之前,他還是找醫生詢問了一下。
確定鄧飛是皮外傷,也就松了口氣。
幾個棒子,手挺黑啊!
坐在車上,劉進還是給肥鄧打了個電話。
在得知鄧飛受傷后,肥鄧有點急了。
“他沒大礙,就是腿傷了。我問了醫生,沒事,調養一下就好。
我打這個電話,是咨詢一下你的意見。你要是想報復,咱有的是辦法;你要是不想報復,當我沒說。大使館那邊你就別指望了,弄不好鄧飛還得被教訓一頓。”
“你有辦法?”
“廢話,不然打這個電話干嘛。”
“多少錢?”
“你給我爬邊去,我缺你那點錢?”
在電話里,嘿嘿的笑了。
論年紀,肥鄧比劉進大了一輪。
可是被劉進呵斥,他也一點都不生氣。
“那我不管了,你得幫我出這口氣。我管他棒子不棒子,咱中原爺們兒不能受欺負。”
“那成,掛了啊。”
“誒,還有個事和你說一下,于佩爾回國了,說是要去探望你們,我把你電話給他了……我知道你在那邊混的不錯,不過于佩爾那小兒在法國,有一點能量。”
于佩爾,是劉進他們在國內的法語老師。
不過和劉進的關系一般,和劉思思他們關系更好。
“成,我知道了!”
劉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開著車,先回了一趟家,把貓狗安置好。
然后又換了一輛摩托車,駛出家門。
他騎的這輛摩托是寶馬R系列的新款,售價八萬法郎。
車型,還行吧。
在這個年代,還算出色。
劉進開學后把小踏板賣給了楊東起之后,就入手了一輛摩托車。
比之當初的小踏板,可威風多了!
他騎著摩托,直奔學校。
下午,國際班有課,而且是老皮的課,劉進可不敢怠慢。
把車停好,劉進從后門走進教學樓。
在穿過公共休息廳的時候,就見三個染著一頭黃毛的亞裔青年,迎面走了過來。
“嘿,掌柜的!”
為首那個青年,嬉皮笑臉的喊了一聲。
他剛想要往下說,哪知道劉進把書包往地上一扔,沖過來就是一記兇狠的大擺拳。
砰的一聲,他一頭就倒在了地上。
別看劉進去拳擊館不是太勤,但一直沒有落下。
他搬家后,把一樓的一個房間改裝成了健身房,其中就有拳擊沙袋。
加上他重生之后,身體和個頭再次發育,力量比之上輩子,至少翻了兩倍。
他這一拳下去,有差不多一百公斤,青年直接就昏了過去。
剩下兩個青年見狀,頓時急了眼。
其中一人從腰里掏出一把彈簧刀,唰的彈出了刀刃。
只是,不等他們上來,在不遠處的保安已經跑了過來。
見他亮了刀子,二話不說掏出電棍,就把兩人直接放倒在地。
劉進,已經退后,舉起雙手。
“報警吧。”
“啊?”
“我說,報警吧……對了,我記得這里是有監控的吧,我要求保留監控。這個人,對我有種族歧視性語言。還有,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保羅,有問題嗎?”
保羅,是其中一個保安。
一年下來,他和劉進很熟悉。
“阿摩司,這是你的權力!”
他笑著說道。
劉進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個亞裔青年,撥通了馬里奧的電話號碼。
“馬里奧,我有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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