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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貴確定將孔梟身上的財物摸了個干凈,與徐孝牛合力將其埋在坑里。
這里荒郊野外,過不了多久孔梟就會化為一堆白骨。
“回。”
二人趕回家。
宅院內,戰斗留下的血跡等已經被清理干凈。
徐孝茍手臂上涂了外傷藥膏,裹著幾層白色紗布。
大黑搖晃著尾巴、活蹦亂跳,看樣子并無大礙。
大家聚在院子里等待二人歸來。
二人回到家,徐福貴見臺階上擺著三柄飛刀。其中兩柄飛刀是孔梟剛才使用的,還有一柄是廝殺時從他身上掉落。
飛刀約一掌長度,整體像是縮小版的劍,用“飛劍”來形容更合適。
飛劍的劍身細長,兩側開刃。劍柄與劍身一體、整體鑄造而成。
“剛才那人是飛賊,一身功夫了得。趙家的事情應該就是他做的。
他死在咱家這事,得保密、不能外傳。萬一他有什么朋友親戚來尋仇,就麻煩了。”
徐福貴交代眾人。
“知道了,爹。”
“嗯。”
大家紛紛點頭,將徐福貴的話記在心里。
徐福貴從懷里掏出兩瓶丹藥:“這是從那人身上搜出來的,這瓶是迷藥,你們別碰。這瓶是氣血丸,里面有三顆,先給三茍一顆恢復傷勢。”
他倒出一顆氣血丸,交給徐孝茍。
徐孝茍欣喜接過,他知道氣血丸能滋補氣血,加快傷勢恢復只是其一,還有另一個重要作用:提升練樁功的進度。
滋補藥湯一副才幾百文,而氣血丸一顆要八十兩銀子,其對樁功的助益效果不言而喻。
“都去休息吧,大牛跟我來。”
徐福貴帶著徐孝牛走進后院,緊閉院門。
“你這次去當兵,我有幾件事交代你。”
他神情嚴肅。
徐孝牛恭敬站著,認真聽他爹的話。
“不要立功,家里不缺你的軍功。被安排了活兒就認真干,但是絕對不能主動請纓去做危險的任務。聽到沒?”
“嗯。”
“不要撿任何財物,哪怕是仙丹靈藥、神器法寶放在你面前,也不準碰!你空著手去,身無分文的回來,牢牢記住!”
“嗯。”
徐孝牛懂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還有,不要撒謊,尤其是面對仙人。仙人問你什么,你都如實回答,哪怕問你武道哪里學來的、家是哪里的、家里幾口人,都如實交代。”
“啊?”
這一點徐孝牛不理解。
“讓你這么做,你就這么做!仙人的手段你無法理解,我說了你也不懂。”
徐福貴知道仙人的手段神秘莫測。什么迷魂、幻境、搜魂術等等,凡人在仙人面前沒有秘密。
“我記得了,爹。”
徐孝牛重重點頭。
“最后要告訴你的是,活著回來!不論什么絕境都得堅持,哪怕只剩一口氣,也得給我爬回來。我們都在家等著你…”
徐福貴的眼眶有些熱。
“再給你一顆氣血丸,你吃了,現在就開始練樁功。能提升一點是一點。等離開家,就只能靠自己了。”
徐福貴取出一顆氣血丸交給徐孝牛,之后走出后院、留下徐孝牛練樁功。
武道樁功的本質,都是通脈開竅、強身健體,所以滋補氣血的效果是通用的。
徐孝牛吞服氣血丸,頓時感覺渾身發熱,氣血翻涌,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
他在后院練樁功,一遍遍練著《五行樁功》第三層,氣血沖擊十二支脈以及大量的次要竅穴。
徐福貴回到房間,點燃燭燈,取出那本從孔梟身上搜到的功法秘籍。
封頁上書寫:《飛劍術基礎篇》。
“飛劍術?”
他仔細翻閱。
功法的前幾頁有些舊,看得出來是被經常翻看的。但后面大量的書頁嶄新。
他越看越驚訝,本以為是孔梟使用的那種暗器飛劍,然而卻是修仙層次的術法!
這本《飛劍術基礎篇》分為三層,第一層適合練氣前期修士,第二層對應練氣中期修士,第三層對應的是練氣后期修士。
其中涉及到體內靈氣的運轉與應用,因此不能越級修煉。
不到練氣中期,練不了第二層。
不到練氣后期,練不了第三層。
哪怕是第一層,也得是體內擁有靈氣的練氣前期修士才能發揮出來。
孔梟只是高階武者,連第一層都練不成。他經常翻看的前幾頁,是飛劍基礎篇之前的“入門篇”,用來熟悉飛劍的,談不上仙法,威力與暗器無異。
“好東西啊。”
徐福貴感到驚喜。
此仙法在孔梟手中無用,因為其無靈根、修不了仙,在他手中永遠只是凡人層次的暗器技法。
但是徐福貴能練出靈根、能跨入修仙的門檻,那時才能發揮出這門飛劍術的威力。
“這入門篇,我也能練。”
他查看入門篇的內容,練起來不難。
“三茍也可以學,當做保命絕招。可惜大牛要當兵去,不然他也可以練。”
徐家好不容易多了一門仙法,有條件當然要練。
兩天后,縣衙來人確定了應征入伍的名單。
各家各戶選定了自家去當兵的人。
之后,縣衙張貼布告通知集合出發的日子。
整個桐古縣,有超過十萬人即將奔赴云邊郡。縣督姜皓的任務圓滿完成。
臨出發前兩天。
陳秀蓮家門口,徐孝牛再次躊躇不前。
直到現在他還沒告訴陳秀蓮他要去當兵。
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不敢說。
“吱呀”一聲,院門開啟,陳巴金驚訝發現門口站著人。
他見是徐孝牛,猜到怎么回事,無奈回身喊:“秀蓮,大牛來了。”
說完他沒理會徐孝牛,徑自出門離開。
陳秀蓮邁著急促的碎步出門,看到徐孝牛:“大牛你怎么才來,你家那事,決定了?”
這段時間徐家沒有傳來任何消息,她知道徐家的情況她無能為力,便沒有去添麻煩。
“嗯,決定了。”
徐孝牛點頭:“我去。”
陳秀蓮剎間紅了眼眶,她撲向徐孝牛,軟弱無力的拳頭捶打在其胸膛:“為什么?憑什么!咱們都要成婚了,為什么是你呀,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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