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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敢聞言大喜,當即跪伏,躬身道:“定不負將軍所命。”
張叔陽臉上露出一抹譏諷,冷聲道:“若帶不回,軍法伺候,斬!”
楊敢心中一寒,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答應:“是!”
“利用地形和周圍的環境來隱蔽自己的行動。比如可以沿著山坡的背面、山谷的底部或者茂密的樹林等接近獵物,避免暴露在開闊地帶。
不同獵物的足跡,包括足跡的形狀、大小、深淺以及留下的時間等。通過觀察足跡的方向和間距,可以判斷獵物的行走速度和大致去向。”
說到這里,半跪在地上觀察痕跡的方慕山起身吐了口氣,看著徐云帆神色認真,微微點頭。
這幾日徐云帆學習能力極強,甚至頗有幾分舉一反三,方慕山都覺得有些挫敗。
徐云帆點頭,瞥了眼視界上,冒出來的一條系統提示。
‘你聽到方慕山的狩獵技巧講解,你對狩獵略有了些許心得,你似乎窺探到狩獵的門檻。’
徐云帆道:“咱們分開打獵試試?”
方慕山聞言點頭:“八百里荒川冰原,雖然一眼望去荒涼寂寥,冰原雪山連綿,但依舊有動物生存在地下,分開獲取的獵物機會更大些。”
說是這么說,可八百里荒川冰原太過荒涼,這幾天時間下來,方慕山打到的獵物寥寥,唯一有大收獲的,還是兩只雪兔。
可惜對于練武的幾人來說,塞牙縫都不太夠。
與方慕山分開后,徐云帆手里握著一桿自制的弓,雖然不知道樹木叫什么,但方慕山做得很精細,質地堅硬又不缺韌性。
弓弦用的是一種叫高山柳植物纖維鞣制而成。
‘你追查了一只動物的腳印,初步斷定了對方行進方向,你的狩獵熟練度提升了’
“你……”
看了眼視界上的幾條信息提示。
徐云帆自然知道自己的路子是對了。
他目光不斷跳動著,眼神不放過周圍任何一絲細節。
荒川冰原上冷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帶著粗糲的沙礫,抽打在他的臉上,襤褸的衣裳到處灌風,讓他有些哆嗦。
徐云帆搓了搓手,飛毛腿下,他步伐靈動,身形矯健,在崎嶇山路間一路前行,腳步輕盈又迅速,不發出一點多余聲響。
將近兩個時辰,徐云帆終于在一處極不起眼、混在周邊環境中幾近融為一體的褐色土石邊,瞧見了一頭正在休憩的高山羊。
確切來說,是一頭皮毛在日光下泛著獨特光澤的高原巖羊。
盡管盤踞棲息,但身姿矯健而警覺,即便是在棲息,耳朵也不時微微顫動,仿佛下一秒就能察覺危險拔腿飛奔。
徐云帆心中瞬間一喜,面對著獵物迅速沖散了一路來時的疲憊。
他的手緩緩探向背后的弓箭,感受著那微微的毛刺感,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起來,全神貫注地盯著巖羊的一舉一動。
這根箭矢只是略微綁了些許毛絮,是方慕山制作的。
他小心翼翼地搭箭、拉弓,植物鞣制得還算強韌的弓弦被一點點拉開,發出細微的“嘎吱”聲。
隨著他臂膀肌肉緊繃發力,弓如滿月,箭尖穩穩瞄準巖羊的要害之處。
徐云帆眼神一凜,手指猛地松開,羽箭“嗖”地一聲如閃電般疾射而出,帶著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劃破空氣,直撲巖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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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羊似是有所察覺,瞬間躍起,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拍,箭頭精準地沒入它的脖頸,一股鮮血噴涌而出,巖羊悲戚地咩叫一聲,踉蹌幾步后轟然倒地。
徐云帆快步奔上前去,望著到手的獵物,眼中滿是欣喜。
‘你成功射殺一只巖羊,你對狩獵技能有了新的感悟,覺得手中的弓越發順手,技藝狩獵入門’
‘狩獵0/500(入門)
特效:耳聰目明、循跡如狼、落腳無聲、箭術初通、誘捕有術’
一瞬間,腦海中頓時多出他不斷在山間狩獵的記憶。
記憶中,他每日進山尋跡,追蹤獵物,布置陷阱,習練弓術。
初時,十次有九次空手而歸,隨著日復一日的苦練技巧,揣摩弓術,終于學會了如何制作誘捕陷阱,追蹤獵物,弓術十次射擊有五六次射中。
體內更有絲絲縷縷微不可查的熱流緩慢在體內流淌,但很快就消弭下去,除了讓他的身體略微有些發脹之外,再無任何異樣。
徐云帆吐了口氣,心中也明白,是自己的體魄已經達到了很強的地步,類似狩獵這種普通技藝,對身體的加強極為有限。
但如今有了狩獵技巧……
徐云帆抬頭,放眼望去,茫茫白色綿延至天際,山脊被一層厚厚的冰雪嚴嚴實實地覆蓋,不見一絲綠意。
狂風在冰原上呼嘯而過,卷著凍入骨髓的寒意,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四周山巒起伏,山脊之下,滿是荒蕪枯黃的灌木草地,連一顆樹枝都瞧不見,山上怪石嶙峋,被冰雪侵蝕得千瘡百孔突兀地矗立在這片荒蕪之地。
幾日來,天空總是陰沉沉的,厚重的鉛云沉甸甸地壓下來,讓本就寒冷荒涼的冰原更添壓抑之感。
但現在,就算自己一人,應當也能在這片荒蕪大地生存下來。
這頭巖羊的皮毛,可以鞣制成衣服御寒。
徐云帆扛起這頭足有百五十斤的巖羊,腳步輕快,費小半個小時迅速趕回一處山坳臨時住處。
李浩渺震驚道:“你打的?”
“正是在下。”
“不可能。”
徐云帆抬了抬巖羊:“這是事實。”
李浩渺心中一悶,遙想當初在皇家山林中打獵時,他獨自一人獵得兇虎,更能輕易搏殺猛熊。
但正兒八經的打獵,卻是一次都沒有完成過,多數都是憑借高超武藝來完成的。
接著在李浩渺驚訝的目光下,徐云帆熟練的用著紫金憾地錘碎片將巖羊脫皮去臟。
看起來是嫻熟得很。
“你這手法,哪里學的?”
“方慕山教的。”
李浩渺滿臉不信:“這手法,不刮百十頭羊我是不信的。”
“愛信不信。”
徐云帆頭也不抬,專心處理巖羊尸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