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算卦太準,嬌養暴君贏麻了

第64章 你只是我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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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世神君說完后,就脫離了顧宸染的身體。

然后,顧宸染就看到了一個長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

唯一不同的是,他穿著一身全黑的長袍,一頭銀發,額間還有一個閃亮的標記。

顧宸染難以相信:“不可能,這怎么可能,你是故意變成這個樣子在騙我!”

掌世神君笑了,笑得張揚肆意,好像在笑他的無知。

“我沒有騙你,我本來就是你,不,準確來說,你只是我的一個分身而已,你只是我養在人間的一個容器,

你壞了,我還可以再養一個,

只是可惜啊,本來以為你會有所不同,沒想到還是跟之前養出來的廢物一樣,沒什么大用處。”

顧宸染完全沒有辦法接受,他不是一個完整的人,竟然只是人家一個分身,一個容器。

“再見了,你這縷分身很好用,以后還用你。”

掌世神君輕飄飄的話音剛落。

敵軍沖破了他這道宮殿的大門,一只利劍呼嘯而至。

在掌世神君離開身體,他剛剛恢復身體控制權的那一刻,利劍穿過他的心臟。

接著無數利劍朝他射過來,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感覺到了萬箭穿心的痛苦。

他用最后的意識抬頭,看到了飄在空中,笑得肆意張狂的……自己。

就在他靈魂從身體出竅,馬上就要被掌世神君收回去,永遠墮入黑暗的瞬間,他被溫靈的聲音叫醒。

在被叫醒的那一刻,顧宸染真的有被徹底拯救的感覺。

才有了他抱著溫靈,大口大口喘氣的一幕。

他猶如一條暴露在空氣中瀕死的魚,終于回到水里能夠呼吸。

難怪在他的那個夢里,他總感覺好像少了些什么,原來是少了溫靈。

在那個夢里,能封印他身體的溫靈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顧宸染很可能,他在夢里經歷的那一切都不是夢,可能是他沒有遇到溫靈的上一世……

溫靈問他夢到什么的時候,他幾乎什么都說了,卻唯獨沒有說出夢的最后,他知道了他是掌世神君的一部分。

他害怕,哪怕他覺得他跟掌世神君是不同的,并不是他的一縷分身。

可如果溫靈不相信呢?

而且阻止掌世神君現世,阻止發生后面一切事情的源頭,就是直接殺了他。

只要毀掉掌世神君養在這個世界的肉體,他就不可能再出現了。

這個世界不再會有暴君執政,不會民不聊生,不會生靈涂炭,大雍都不會亡國。

所以他不敢跟溫靈說,他不敢賭。

沒人知道他得了瘋病的這十幾年是怎么過的。

他清醒的知道自己沒病,清醒的看著自己發病,清醒的看見自己被人認為是瘋子,然后肆意踐踏侮辱他的人格……

他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卻只是別人的一部分,就要被消滅。

這又是憑什么呢?!

顧宸染抬頭看向窗外火紅的夕陽,緋紅的晚霞落在他精致如玉的臉上,他幽深的眼眸底下被染上一層紅光。

漆黑如墨的長發披散在他雪白里衣上,狹長的眼睛,眼尾帶著剛剛流淚過的猩紅,整個人看起來美得如同一只妖孽。

他陰鷙又美麗。

他對著夕陽一字一句的說:“如果這天地之間注定沒有我的容身之處,那我就撕裂這天地,

我既然已經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那我必然不可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將我的身體拱手讓人,

我要活著,把所有欠我的東西,一樣樣拿回來!”

“我要好好的活著!!”

夕陽的火燒云,在顧宸染說完后,變得更紅了。

紅得不正常,好像被鮮血染紅的一般。

京城路上歸家的人們紛紛駐足,抬頭看難得一見的夕陽奇景,議論紛紛,大部分都是夸美景美麗的。

但是這景傳到皇宮里面就不一般了。

血色凌空,一般都被認為是不祥之兆。

欽天監的人跪在皇帝面前,戰戰兢兢的說:“皇上,這血色夕陽出現得沒有一點征兆,微臣們真的不知為何突然出現這血色夕陽啊!”

皇帝坐在書桌前,看著地下跪著的一群老頭,氣得直接把茶杯砸到他們身上:“你們欽天監什么都不能提前知道,朕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么用?”

欽天監的人一個屁都不敢放,只能把頭埋得更低了。

他們在心底默默的說,他們能預測天氣,能算良辰吉日,能合公主皇子們婚事的庚帖,他們還是挺有用的,不,他們本來就是干這個。

但是他們現在哪里敢這么說。

眼看皇帝今天一定要有個說法,沒有說法就不放他們走的樣子。

欽天監的人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了一個看似合理又不會觸皇帝眉頭的解釋。

“皇上,血色夕陽在前幾朝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只是一種相對罕見但正常的天氣現象,

像前朝大榮盛世之前,不就出現過一次血色夕陽嗎?這說不定是未來會紅紅火火的好兆頭啊!”

皇帝冷哼一聲:“大榮盛世之前十年,天災人禍可不少啊,光是蜀地大旱就有三年的時間,要不是出現了榮四皇那么一個曠世奇才,恐怕大榮早就滅國了,又哪有后面幾十年的大榮盛世?”

欽天監的人急忙說:“那這就說明,我們大雍朝也會出現一個如榮四皇那么一個厲害的曠世奇才嘛!”

另外一個欽天監的官員也連忙補充:“而且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提醒呢?

說明接下來幾年可能會有比較大的天災,如果我們提前準備的話,不說從容面對,也能減輕很多影響!”

這兩段話皇帝倒是聽進去了。

他若有所思片刻,看這欽天監的人實在說不出什么屁來了,才煩躁揮揮手,讓他們退下了。

欽天監的人出了門就都長長的松了口氣,有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只是關于血色夕陽,沒人敢再多討論幾句。

好聽的話那都是對皇帝說,事實上沒人對這鮮紅如血的夕陽會有什么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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