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娘子福滿滿

第255章 為何辭官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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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滿滿裝了幾天病,彭知府回來了。

彭夫人沒想到他這么快回來,也沒人提前通報一下。疾步往前院走過去。

前院,彭知府,現在不是知府了,已經解甲歸田。

彭正平正跪下給爹娘磕頭,彭老夫人一臉的淚水攙扶起他,“我的兒,快起來,一路辛苦先別講那些虛禮。”

彭太爺端正坐著,道:“禮不可廢。”

彭正平站起來,擦擦眼淚,扶著母親回到座椅,又是一躬身。

“兒子讓爹娘擔憂,兒子不孝。”

彭老夫人拉著兒子坐下,道:“平兒瘦了,娘夜夜想天天盼終于盼到這一天。”

彭正平將近十年沒回家,上任地方路途遙遠,爹娘南方人在北方不適應北方,一直沒去過。

這時彭夫人進來,彭正平站起來,看著妻子,又是一把眼淚,走過去給夫人行禮道:“辛苦夫人。”

他不在家,孝敬父母撫養兒子,還要打理這么一大家子,全靠夫人。

彭夫人也是淚眼朦朧,她福身一禮道:“夫君,都是妾應該做的。”

彭正平扶起夫人,兩人手緊緊握在一起。

彭老夫人說道:“你該好好給思源他娘行禮,最辛苦是她,外面誰不知她是我的好媳婦。”

彭正平又要給夫人躬身,彭夫人硬摁著他的胳膊,夫妻倆在一旁坐下。

“咋沒讓至東先回來捎個信,我也好讓思源回來。”

思源是彭夫人嫡長子,前幾天去嶺南書院。

彭正平道:“沒啥事,我沒讓他回來,是我想家了,越近嶺南我越想家,恨不得一刻都不耽誤。

彭夫人眼淚下來,她想起唯一一次回遼東,也是如此。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彭正平以為夫人心疼他,安慰道:“沒事,為夫身子沒事,一路順利。”

彭老夫人看到兒媳如此,心里舒坦,兒媳把兒子放在心上,沒說分別十年生疏了。

彭正平問道:“向巍那小子沒惹事吧?”

彭夫人說道:“才回來沒幾天,還沒緩過來哪,惹什么事?”

彭正平奇怪道:“怎么才回來?應該早就到了?”

彭老夫人說道:“孩子們路上貪玩,又有一個病了,耽誤了幾天。”

彭正平更奇怪了,就他小兒子一個孩子,怎么說孩子們?都是誰家的?

他看向彭夫人,彭夫人很平靜,沒解釋。

彭太爺說道:“好了,你們婦人一說話就沒完沒了,讓正平先去休息,有話明天說。”

那意思今天不用來請安了。

彭正平站起來給父母躬身,彭夫人福身,夫妻倆告退。

疲憊的彭正平這時心里著急,那個胖兒子是不是又把誰家的男娃或者女娃帶回家了?

彭夫人見他急急腳步,說道:“韓姨娘有了身子。”

彭正平停下腳步,歡喜,可當著夫人面,不好表示出來。

他咳咳兩聲往前走,道:“有勞夫人照料,我是操心向巍,那個小子不知輕重,淘氣得很。不知哪來的孩子們?”

彭夫人說道:“是韓姨娘的侄女。”

彭正平又停下了,驚訝道:“韓姨娘不知娘家在哪?哪來的侄女?”

彭夫人說道:“回屋去說,正好有事要問老爺。”

彭正平偷看夫人,他有點心虛,私自納妾,怕夫人生氣。

可是沒見夫人臉上很平靜,彭正平更擔心了。

夫人生氣還好說,就怕這種不驚不喜的表情。

回到他們院子,大兒媳帶著大房子女,老二老三帶著媳婦和子女在院里等著給父親請安,彭夫人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先回去,明天再來請安。”

三個兒媳互相看看,婆婆這是生氣,因為韓姨娘吧。

他們行了禮匆匆退下。

彭正平心里忐忑,不停地偷瞄夫人。

彭夫人請丈夫坐下,親自給他倒了杯茶,彭正平站起來接著,道:“夫人不必忙碌,有啥問我,我一點不會隱瞞。”

“那好,我問老爺要如實告訴妾身。”

彭夫人見丈夫如此,有點氣惱,知道丈夫以為她為了韓姨娘生氣,一個姨娘能讓她在丈夫剛回來發難?

彭正平訕訕道:“為夫絕對實話實說,那個韓姨娘……”

彭夫人打斷他的話:“誰要知道她的事?我問老爺,為何辭官不做?”

彭正平聽到是這個,心里松口氣,道:“翟家給我捎信,說幫我活動活動,讓我去杭州府任職。”

彭夫人挑下眉,問道:“翟將軍?”

彭正平搖搖頭道:“是翟夫人,我沒回信,立馬病了。梁大夫給我吃了藥,脈象摸不出來,我說哪難受誰也查不出來。后來我遞交辭呈,不等接任的人來趕緊回家。”

彭夫人沉默,又問道:“有沒有鈺兒的消息?”

彭正平搖搖頭道:“我一直派人打探,沒有任何消息。京里也派人守著,有消息會派人回來。”

見夫人不說話,彭正平小心翼翼說道:“鈺兒肯定活著,夫人放心。我是誓死不會給太子效忠。”

彭夫人發火道:“什么太子?太子還活著!誰認南宮生的當太子?”

彭正平急忙站起來道:“我的乖乖,夫人小點聲。”

彭夫人胸口起伏,直喘氣。

彭正平悄悄坐下,不敢說話。

“韓姨娘帶回來兩個女娃,小的那個像我表妹,歲數小一歲。”

彭正平一下站起來,急忙把門關上,走過來貼著彭夫人耳邊說道:“我聽到一個消息,生的那個小的是女娃,七月十五生的,鈺兒抱著跑了,南宮家一直在找,鈺兒不是以下犯上。”

彭夫人更是驚得站起來,把丈夫頂個歪倒。

“消息哪來的?”

彭正平眼睛轉呀轉,彭夫人伸手擰他一下,“急死人了,給我還不能說?”

彭正平疼得不敢哎呦,哭喪著臉說道:“在知州家喝酒,有個歌姬服侍我,她很得意,說服侍過京里的南宮大人。我就旁敲側推地問了,又說不信,除非說出什么別人不知道的秘密。那個歌姬就說了,說南宮喝多了趴在她身上說的,南宮家一直在找。”

彭夫人才不關心丈夫的風流韻事,別說她不在跟前,就是在跟前還能時時跟著他?